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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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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谢林:“我表哥前些日子不能说话的事儿你知道吧?”

谢林点点头:“他在电梯里撞邪了,我还给给了他一个咒语的咒心叫他平时没事念念,可以逢凶化吉呢。哎,谁知道。”

“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之前,”

江桥说:“他撞邪的前些时候,还找我喝酒。闷闷不乐的,我问他什么他也不说。就一直喝酒,喝着喝着就哭了起来,哭个没完。”

“他这个人,别看平时在面店里对人笑嘻嘻的,其实心里苦,私下里沉默寡言,沉闷无趣,因此没什么朋友。从小到大能和他玩儿到一块儿的,也就我这个表弟了。”

“那天看他喝成那样,我就知道他一定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

“问他他也一个劲儿的摇头。”

“我是了解我我表哥,别看他现在不说,等他三杯酒下肚,什么都能说出来。”

“后来他喝高了,才告诉我。”

江桥说着压低了声音:“原来....我表哥被戴绿帽子了,捉奸在床。我表哥当时就要离婚,可那婆娘死活抱住我表哥不放哭个不停,说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也再也不会和奸夫联系。你说我表哥他能不压抑不?”

奸夫?

谢林一听,想起丁老板的老婆腰杆十分纤细,相书上管那叫蛇腰,还说女人蛇腰,千个男人。蛇腰是主淫的。

现在一听女人有奸夫,也不奇怪。

只有张山河一脸八卦的表情,问:“那后来呢?”

江桥一脸无奈:“后来还能怎么办?我表哥很爱他老婆,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了,两个人又和从前一样过起了日子,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再后来,就是他撞邪不能说话。”

“我还去看过他几次,谁知道他又开始闷闷不乐,我一看他那研制,就问他是不是那娘们儿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说然不说话却也没摇头,只一个劲儿的沉默。”

江桥说到此处,有几分懊悔:“那之后我没时间去看他,没想到已经是最后一面,现在天人永隔了。大师,我知道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但我依旧想帮表哥找出凶手,让害我表哥的人偿命。”

谢林一听,忙将江桥拉到一边,交代了几句,让他赶紧回去。

江桥点点头,转身走了。

张山河问谢林跟江桥说了些什么,谢林把自己的计划和张山河说了一下:“结合刚才江桥说的线索,我觉得凶手十有八九是丁一的老婆。之前丁一撞邪不能说话,估计是她找阴路子上的先生干的。”

张山河却不同意谢林的观点:“我觉得没那必要,江桥刚才不都说了吗?丁一选择原谅他老婆,他老婆也没必要揪着不放吧?”

谢林却反驳:“但丁老板醉酒时将这件事和江桥说了。不过再怎么也用不着让他撞邪说不了话那么狠辣,除非.....”

谢林说到这儿和张山河一眼,两人异口同声:“那个奸夫,丁老板认识。”

张山河点点头:“不仅认识,应该还是丁老板在乎的人,否则不会那么痛苦。你想一般有血性的,只要是个男人,哪儿受得了这戴绿帽子的苦?”

谢林也说:“丁一老婆不想让外人知道奸夫是谁,所以在丁一喝醉酒说漏嘴时,要让他撞邪变成哑巴!”

张山河说:“你刚才不是已经叫江桥去布置了么?咱们晚上就知道了。林哥儿,你打算怎么办?”

谢林想了一下:“就用录音笔录下他们的罪证就行了,把录音笔给江桥,其他的就不关我们的事儿了。”

到了晚上,天一擦黑。

谢林和张山河去而复返,偷偷从丁家别墅的后门摸进了院子,按照江桥给的地图找到他表嫂的房间。

那房间的一扇窗户,正临着后花园。

谢林和张山河刚在窗户下蹲下,就听见那屋子里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里面传来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谢林一脸黑线,心想这女人胆子真心大,一家人住在一起,还敢把奸夫往房间带。

他们折腾了好半天,屋里才没动静儿,开始有说话声儿了。

只听丁一的老婆的声音:“今天好险啊!还好没让江桥找回来的大师搞什么尸体指认凶手,真和他说的那么神仙,指出你和我可怎么办?”

“你怕什么?”

一个男人声响起:“杀人的又不是我们,别说那个什么狗屁大师没有得逞,就算真的让尸体认人了,指出来的也不会是我们。”

谢林一听,这男的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只听女人吧唧亲了男人一口:“还是你聪明,花钱请外面的师父做。这样丁一即使变成鬼,也找不上我们。”

“那是,”

男人的声音里满满的得意:“这次我找的先生,可是地地道道的阴先生,他们世世代代玩儿鬼玩儿尸,在业内也大有名头。找他们办事,能不靠谱吗?”

“哎!”

女人又叹了口气:“其实上回,他发现咱两的事儿也罢了,只要他不往外说,咱们也不至于让他撞邪失声来着。后来那一次,他要不那么冲动,也不至于没命。”

“怎么,你心疼了?”

男人的声音顿时提高了一档:“舍不得那三寸钉谷树皮?那行,我现在就走。”

说完,床一阵晃动。

女人赶忙伸出两只手缠住他的腰:“哎!你干什么嘛?一言不合就要走,吃醋啦?”

屋内一言不发,但很快传来女人的一生嘤咛。

不用说就知道他两在干什么了。

张山河一脸黑线,举着录音笔悄悄对谢林说:“书上说撞见人间行房不吉利,咱们这要不是为了正义,可要倒霉了。”

谢林也一副没眼看的模样:“忍忍,忍忍。”

又过了好一阵,男人的声音又传出来:“怎么?看你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你跟他这么久,他就没有满足过你?”

“讨厌!”

女人又一声娇呵:“你哥哪儿比的过你呀!”

什么?

你哥?

屋子里的人是丁一的弟弟,那天在面馆谢林见过他一面,难怪觉得声音耳熟呢。也难怪丁一对江桥羞于启齿,自己老婆和亲弟弟....怎么说的出口?

女人又发话了:“依我看,丁一的尸体还是尽快火化了的好,免得再出什么意外。晚上过后我撞见江桥在老爷子屋里,过去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能火化。你说不火化,再出点什么意外可怎么好?”

“不着急,”

丁一的弟弟说:“明儿我再去找大师一趟,花点钱,叫他把那个江桥办了,省得他一天天给我们找不自在。”

女人“嗯”了一生,伏在他胸口上。

房间里又是一片不可描述的声音。

谢林和张山河都黑着个脸,这两个人真是什么人配什么鸟。

突然,房门被谁一脚踹开了,接着一个粗壮的女人声响起:“丁三,你真对的起我!!”

丁三?

这丁老爷子给儿子取名字可真省事儿,大儿子叫丁一,小儿子叫丁三,还好他没取个丁二。

丁三和女人都没有说话。

那个粗壮的女声又开始骂起来:“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天天吃我的喝我的,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到一起,看我不打死你们!”

说着,扑上去对丁一老婆又掐又打。

丁一老婆或许是知道自己理亏,又或许是不敢反抗,忍着一言不发。

粗壮女声边打边骂还边哭:“呜呜呜!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没有人伦,你这下贱坯子!连自己老公的弟弟都要勾引!下贱坯子!狐狸精!呸!呜呜呜!”

她哭天抢地的,不一会儿把全家人都惊动了。

郑美凌首先赶过来,看了一眼屋里,又看看自己的儿子丁三,一下捂住自己嘴,但她的样子可不像惊讶,眼神中一点诧异都没有。

“出什么事儿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房门处传来:“大半夜还不得安生!”

下一刻,只一秒,差点没把老爷子气的背过气去,龙头拐将地面剁的咔咔直响:“你们这连个畜生,怎么能做出这伤风败俗的事儿?”

“爸爸!”

把他们捉奸在床的粗壮女声正是丁三老婆,一见丁老子来了,哭的更惨:“爸爸!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丁老爷子阴沉个脸,一言不发。

丁三老婆见老爷子有意包庇,哭的更凶了,还直拿脑袋去撞墙:“我不活了,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丁三赶忙将她一把拉住,厉声呵斥:“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

他老婆一听这句话,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你一年四季都不碰我一下,咱俩现在都是分房睡。现在居然和自己大嫂乱搞。我说呢,偷腥的猫儿怎么禁的了嘴,原来你们俩早好上了,你们还有没有人伦?”

说完,伸出一只涂满了红指甲的手向丁一老婆的脸上身上直招呼。

“儿媳妇!”

郑美凌赶忙上去拉住她,劝说道:“小声点儿,家丑不可外扬啊。咱们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听妈的,有什么话和老三回房间去说,两口子关上门好好解决。”

丁三老婆根本没把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又怎么会听她劝。

揪住丁一老婆又扇了几巴掌,指着她的鼻子一顿臭骂:“你看看你那骚样儿,刚死了老公就忍不住了?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你勾引谁不好勾引自家小叔子,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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