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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耗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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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觉得嫌贫爱富不好在口中念,可我就敢说,也觉得没什么,穷人就是穷人,不在一个阶层,不在一个等级,有什么好来往的。”

呵呵呵!

谢林在心里都笑了。

牛小玲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要么是装的有钱,装逼。要么是真有钱而舍不得给自己母亲花。

她的另外几个兄妹,听她说来也很有钱,老母亲在时却都把她当皮球踢来踢去,没一个肯接纳她,却又怪牛后生没钱给老母亲过好日子。

谢林懒得再和她说这个话题,真是污染耳朵。

又一抬眼,看见车前面放了一张照片,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样子也和牛小玲有些像。

一个大男人,长了一张尖尖的瓜子脸,那眼睛倒和牛小玲一样生的好看,可鼻子和嘴巴却烂兮兮的,跟长残了似的。

“那是你儿子吧?”

谢林指了一下牛小玲面前的照片:“跟你长的挺像的。”

牛小玲一听,没有说话,沉默的点了一下头:“这是我儿子冯彬。”

谢林想起她说过,她儿子已经去世。

张山河擅长看相,一听又相片也凑了上去,只瞅了一眼便问牛小玲:“你儿子是被人砍死的吧?死后尸体被人斩的一块一块的,跟要做糖醋排骨的那个排骨似的。”

“你怎么知道?”

牛小玲一声惊呼:“我.....我记得我刚才没跟你说过他怎么去世的呀?”

“不用说,”

张山河说:“看一眼就知道,你儿子双眼那么大,一眼就能看出来,有一条红血丝横着贯穿眼球,这在相上,叫五马分尸线,加上双眼火红,一定被人当白斩鸡那么斩杀至死。”

张山河一出手,就震住了牛小玲。

她儿子还真是这么死的。

“而且,”张山河说:“我还看出来,这张照片是你儿子临死前一星期给你发的。他发完这个相片,没过几天就去世了。”

牛小玲似乎很爱自己儿子,一提起来泪珠子止不住,一串一串往下掉。

谢林赶忙给她递了几张纸。

开什么玩笑,现在开车呢?

真让泪水迷了眼睛,一会儿出车祸怎么办?还有没有点儿安全意识了?

牛小玲抹了眼泪,平复一下心情,才说:“大师你相的没错,我儿子确实是发完这张照片,过几天就没了的。那时我孙女刚出生几个月,他不知什么原因和儿媳妇吵了架,就跟我要了三万块钱去海南散心,谁知道.....遇上以前的仇家,把命给丢了。”

“以前的仇家?”

谢林一听,大为不解:“你儿子的样子,也不过二十七八,能有什么仇家?”

牛小玲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哎!你不知道!”

她说:“我儿子以前在四川上大学的时候,借了很多人的钱,还借了二十几万校园贷,后来没还就跑回来了,他去海南,遇上一个债主,把他砍死了。”

谢林更不解了:“他一个大学生,你们家看起来也挺有钱的,怎么还四处借钱?”

牛小玲说:“他那会儿上大学,一个月花两万多,又经常不听我话和我置气,我一气之下,就每个月给他三千块。哪只他在学校奢侈惯了,三千块根本不够花。他又经常请客吃饭喝酒唱歌,好面子都是自己结账。”

后来,牛小玲不给一个月两万了。

她儿子就去借朋友的钱,不为别的,借来的钱都用在请客吃饭和泡妹送礼物上了。

后来朋友不借,他又盯上了校园贷。

但凡自己能注册和借钱的平台,他都借了出来。

后来加在一起,一共二十多万。

还得还利息,加上欠其他人的钱,一共三四十万的样子。

后来校园贷逾期了,他还不上钱,就打电话问家里要钱。

那时候,牛小玲正跟她儿子闹别扭,她儿子那会儿已经大学毕业,牛小玲想叫儿子回老家甘肃结婚工作,他儿子不肯,还一直在南方的大学逗留,找了个女朋友,整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

牛小玲一口咬定,一定是那个女朋友蛊惑自己儿子不回甘肃的。

现在儿子打电话来,说欠了别人三四十万。

本来这钱,对于平常人家来说,是一笔大开销。可对牛小玲来说,她家有钱,自己又是个放高利贷的,三四十万,九牛一毛而已。

可她想逼自己儿子回家,就想了个法子。

无论冯彬怎么说,她就是不给儿子还钱。冯彬被一群债主追的没办法,只好买了张火车票,灰溜溜的滚回甘肃。

可冯彬虽然躲回老家,但他在校园贷那些借款平台上的钱也已经严重逾期,没一个还上的。电话微信成天被轰炸,一家人不胜其扰。

冯彬就求牛小玲给他还钱。

可他们那边的人,有个习俗。

就是但凡借的钱,就算别人白给的,多半不还,就算闹的要打官司,哪怕和你上法庭去说理,都不会还钱。

即使法官判了借钱还钱,他们也会一拖再拖。

十足十的老赖。

他们还有句口头禅:“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凭本事借的钱,你凭什么要我还?”

你妈。

别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就你的钱是辛苦钱?

谢林越听,越觉得这个牛小玲三观奇葩,难怪能教出一个那样的儿子,最后还害死了自己,落的个白斩鸡的下场,也算她这个当妈的功劳。

后来,冯彬就成了征信黑户,只能躲在家里们,靠着牛小玲养着。

牛小玲也乐意养,只要宝贝儿子在身边什么都好说,她还给儿子说了个媳妇,办了婚礼连女儿都生下来了。

不过,后来儿子死后,甘肃老家那边闲言闲语太多,她才带着儿媳妇搬到北城。

现在她唯一的孙女,也得了个高烧不退,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有人说是邪病叫找阴阳先生,她才抱着一丝希望来了青镜堂。

不一会,三人到了一处地方。

这是一个农村别院,山清水秀的,修的很好。

都说在农村住的落后不舒服,可有钱人在这农村,修个别墅,搞搞装修和环境建设,比城里过的还舒坦。

别院的门口,有一颗大树直直对门。

树下,一丛丛狗鼻子花开的格外熏人。

谢林一眼就看见了,忙叫住牛小玲:“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或者身上长什么东西?”

牛小玲一听:“有是有,不过你怎么知道?”

谢林指了指门口的大树和狗鼻子花:“风水书上有说过,树木不能直对大门,否则家中女人会生恶疮。我没看错的话,你背上有一个大毒疮。”

牛小玲一听:“哎呀!你们这些先生,怎么个个跟带了X光眼镜儿似的,什么都能看出来?”

“前些日子,我也不知怎么了。”

“后背莫名其妙发痒,伸手去抓后,可能是病毒感染了。就起来一个饼那么大的疮,打针吃药几天,也没见消下去。你这一说,我又想抓了。”

说完,反手想抓痒痒。

谁知够不着,她只好放弃,却在门口的门框上蹭了蹭。

在她蹭时,一个米白色羊羔毛的少妇从里面出来,一见妇女的样子,十分惊讶:“妈妈?你干嘛呢?”

牛小玲十分尴尬:“我...蹭蹭痒....”

“对了!这是我儿媳妇木木。”

她对谢林说完,又赶忙指了指谢林和张山河:“这两位是我从城里请来的阴阳先生,想叫他们给千千看看,对了,千千今天怎么样?”

木木一听:“还不是老样子,一整天的昏睡不醒。”

“那么不行。”

牛小玲十分着急:“咱们从医院把千千抱回来到现在,她一直没醒过,你说都快两岁的娃了,不可能是贪睡吧?”

木木看了谢林一眼:“你不请了大师吗?不如请大师上去看千千?”

牛小玲赶忙把谢林和张山河带上去。

她孙女千千住在二楼。

一进去,只见满屋子都装饰的粉色,粉色的婴儿床和粉色的婴儿车,粉色的窗帘,连窗户上都贴了粉色的芭比纸。

谢林一眼就注意到了窗户。

只见千千的窗户,正对对面一户人家的房顶。在风水上这叫冲煞,人住在这样的屋子,会莫名其妙觉得很吵,久而久之,会得精神病。

又转头看了一眼在婴儿床里,双目紧闭的千千。

只见她精神颓丧不说,嘴唇乌青乌青的,要不是谢林亲自探她鼻底下,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的话,真会以为是一个死婴。

“大师,”

牛小玲见谢林在看千千,就问:“我们千千从医院回来有十几天了,一直这样。医生说没救了,大师你救救她,她可是我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啊!”

谢林叫她们别着急,自己正在看。

说完,叫过张山河,一起给千千相面。

张山河还向牛小玲问了千千的生辰八字,看了一眼面相后,又在小书桌上算起了八字,谢林无意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每动一次笔,都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

谢林不管他。

术业有专攻,张山河算八字,自己看看千千吧。

他捏了捏千千四肢,发现一个问题。

千千的四肢很僵硬。

正常情况下,刚出生的婴儿是很柔软的,说他们柔弱无骨都不为过。

可千千的四肢,无论手脚,都僵硬的像一块冻肉,谢林记起书上说过,人体僵硬成这样,多半是筋茂盛,缠在了骨头上分不开导致的。

要么就是死了。

而千千还有呼吸,说明是前者,筋骨和肉混杂长在一起。

在八字上,这叫大耗。

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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