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风水师 > 第101章 穷亲戚

我的书架

第101章 穷亲戚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对!”

妇女拿过刚才放在桌子上的包放在自己膝盖上,一只手伸进包里停住了:“我有个姐妹儿说,这或许是邪病,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叫我找个阴阳先生回去瞧瞧。你会驱邪不?若真治好了我小孙女儿,我给五万。”

张山河一听五万,眼前就亮了。

谢林刚捐了十万出去,现在能赚上五万也是好事,起码自己这个月的两万工资有着落了。

他赶忙从书案后边儿绕出来:“能能能!你没看到我们招牌上写的趋吉避凶吗?自然有什么难题我......们谢林会帮你解决的。”

他本来想说我会帮你解决,但一想不能抢了老板风头不是。

谢林白了他一眼。

又转过头对妇女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先介绍一下自己家的情况,让我们了解了解。”

妇女一听,张口就滔滔不绝:“我们家呢,现在有五百万存款,一栋城市别墅,一栋农村自建别墅,一辆玛莎拉蒂,一辆奔驰,一辆白色宝马是新买的,还没上照。”

谢林一脸黑线:“我让你介绍人!”

“哎呀!人呐!”

妇女一听:“我还以为你打听我们家的经济状况,怕我们家给不起钱呢!呵呵呵,说人说人。”

“我们家呢,是单亲家庭。”

“孩儿他爸在他八岁时就和我离婚了,我含辛茹苦,好不容易将儿子养到二十七岁,儿子也没了。现在只留下一个孙女,还有儿媳妇和我相依为命,哎!我命苦啊!”

说完,还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架势。

可惜她不是貂蝉也不是西施,哭不出梨花带雨的美感就算了的。长的跟第一丑女贾南风似的,面相又黑又凶,哭起来吓人。

谢林赶忙制止了她:“先别哭,这邪病和普通病是一样的,只要找准了根源,就没有治不好的,你先想想你孙女可能因为什么原因发烧昏迷不醒,我们也好有个头脑。”

妇女一听,骂道:“我哪儿知道啊?我要知道还问你啊?”

还没法儿沟通了。

淡定淡定!

谢林尽量压制住情绪:“我的意思是,叫你想想,你们有没有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或者得罪过什么人,或者你们家有没有什么怪事?”

“不该去的地方?”

妇女想了一会儿:“没有吧?以前有个算命的说过,我八字儿轻,不能晚上去医院目的或者死了人的地方,我很信这些,一直记着。喔!对了,前段时间我儿子生祭,我去给他烧纸了,但我是白天去的啊,应该没带回来什么吧?”

“那得问你呀?”

谢林说:“你回来后,你们家有没有什么怪事儿发生?”

妇女又想了一会,犹犹豫豫的:“有.....也没有.....”

“怎么说?”

谢林问:“到底有没有?”

妇女说:“有是有,但不是我,是我儿媳妇。我晚上时,总听见她屋子里传来些奇怪的声音,她最近也奇怪,晚上把孙女扔给我和我睡,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哼哼唧唧的,不知搞什么?”

谢林和张山河一听,一阵尴尬。

一个死了老公的女人在房间里哼哼唧唧的,估计.......

想想就很污。

妇女竟然心直口快说出来了:“我寻思吧!我儿子没了那么久,她一个女人家,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也没找个男人啥的,估计是耐不住寂寞吧?这也不算什么怪事吧?”

也对。

谢林说:“那就去你们家看看是不是风水有问题。说的再多不如实地考察,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也行,”妇人将手中的茶盏往黄花梨木边上的小茶桌上一扔,茶杯险些摔在地上:“我现在和我儿媳妇还有孙女住在乡下的别墅,一起去吧。”

张山河扫了她”一眼,上前去将茶杯扶起来:“这可是明清时候的真东西。”

言外之意打烂了你赔呀?

妇女却哼了一声:“你还真会想,我们那边的人,即使欠债还千方百计赖账呢!怎么会主动还人钱!你自己不把杯子收好,在明面上摆着摔烂了,怪谁?”

张山河一脸黑线。

这杯子本来就是张山河自己的私人收藏,今天拿出来是想自己喝的,谁知道一大早的妇女进来,也没人请教她,她自顾自端起来喝了不说,现在一句话都没有,反而怪张山河自己不把杯子收好。

张山河不擅长和人做口舌之争,只无奈来了句:“这还真是,狼去追兔子闪了腰,还怪兔子骚呢!”

妇女却又问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对了,你们买车了没有?”

咋地?想卖车啊?

谢林摇了摇头,一直以来,只要孟祇在青镜堂,谢林他们都有顺风车坐,还想去哪儿去哪儿,这段时间碰巧孟祇不在,没车坐。

现在妇女一问,谢林想起自己还真没个车。

“哎呀呀!没事!”

妇女一见谢林摇头,又不说话,以为他自卑呢:“本来还想问问你们,如果坐不惯别人的车,可以自己开车在我车后跟着,现在也不用问来了,我开车来了,坐我的车。我们家那辆宾利还没上牌照,就先开了辆奔驰来,你们别嫌弃呀!”

谢林和张山河一听,都在心里翻了白眼。

这炫富给谁看呢?

真那么富有,一个杯子钱都赔不起?

“算了!”

谢林拍了拍张山河的肩膀:“先做正事。”

妇女已经提起包包,一甩一甩先出去开车,谢林在门口等张山河锁门,顺便看了一下隔壁的粥铺,只见大门紧闭,门口的桂花树枝上,也已经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

“两位大师,上来呀!”

妇女从车库开了车:“后边儿车门轻轻一拉就开了,你们知道的哈?”

你娘?当谁没坐过车呢?

孟祇那车还是劳斯莱斯的什么限量版,也没见他整天显摆个没完呢?妇女这吊样,跟谁呢?

一上车,妇女发了车一路北驰。

车上妇女那张嘴一直叨叨个没完:“两位大师,刚才我来的急,事情也急,都忘了做自我介绍了。我叫牛小玲,歌唱二小放牛郎的牛。呵呵呵。”

牛小玲?

姓牛?

又一个姓牛的。

谢林下意识的问了句:“牛后生,你认识吗?”

这个牛后生,就是隔壁粥铺,刚刚从空调上掉下来摔死的牛老板。

原本一个姓的也多,没什么好问的。

但谢林见他们长的有些像,尤其眼睛,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眼睛以下的部位就不像的,尤其嘴巴。

牛老板唇厚,牛小玲唇薄。

相书上说过,唇厚的人忠厚老实,好吃话不多。唇薄的人刻薄,爱搬弄是非。

牛小玲的唇,薄薄的跟两片刀片似的。

不仅一直合不上,而且嘴唇四周有很多皱纹,好似古代一个钱包的口,只要用力一拉那线,立即皱成一团。

这样的人,不仅守不住秘密,也刻薄。

果然,谢林一问,她就说:“谁?牛后生?你认识他?”

谢林点点头:“你就说认识不认识吧?”

“认识啊!”

牛小玲一提起来淡淡的:“他是我哥哥,好多年都没联系了,怎么了?”

“没什么,”谢林才不多口告诉牛小玲牛老板死了,看她那态度,说不定知道牛老板死了,还鼓掌欢呼呢。因此只问:“为什么不联系了呢?”

牛小玲不屑一顾的嗨了一声:“不在一个阶层了呗!”

“怎么说?”

“这些年,我们家过的什么生活,那是锦衣玉食,香车宝马的富贵之家。他们家呢?穷的只有三间破瓦片房子,儿子争气还沾染黄赌毒。跟这种亲人来往,你只当是和一个定时炸弹来往,不定什么时候就问你借钱了呢!”

啊呸!你是什么富贵之家。

谢林心里骂她,嘴上却问:“可他是你哥哥,兄妹之间也能老死不相往来吗?”

“又不是亲哥哥,”

牛小玲方向盘一打:“他和我同母异父,不过是他亲生老爸在他一岁时死了,我妈妈改嫁带到我们家来的,论起来血缘也算不上多亲近,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大哥而已。有一年我二哥家修房子,那墙塌下来砸死了我爸,我二哥负责安葬。之后我妈就一直跟着牛后生颐养天年,那会儿我们倒常走动。”

张山河问:“那会你们怎么又走动了?”

“不是说了吗?我妈在他们家,跟他们吃住。”

牛小玲面色坦然:“我去牛后生家,只为了看看我妈,给他送点儿补品而已。叫她跟着那个穷鬼,想吃什么穿什么都没有,连有时候想吃个香干炒芹菜,都要自己掏养老钱去买。那没用的东西,叫我妈受了多少苦?”

张山河“哼”了一声:“你们家不是挺有钱的吗?既然你妈妈跟老牛这个儿子挺憋屈的,你把她接去养老呗?”

“开什么玩笑?”

牛小玲惊呼一声,跟着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改了个口气:“嗨!哪儿有老母亲自己有儿子,还跟着女儿住的道理。我们家是有钱,可一个人一住二三十年的花销,那也是钱不是?”

“........”

谢林和张山河都无语了。

牛小玲似乎为了挽回形象还是什么的,又转移了点话题:“总之,这个牛后生家很穷,我们四兄妹,就他们家穷的叮当响。我们另外三兄妹才商量,现在母亲也死了,和他那个穷亲戚没什么好来往的。”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