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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怒发冲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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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铎从何家文的办公室里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他脸上挂着彩,又着实的让大家一惊。

丁楠跑过来问他缘由,唐铎一把推开他,直直的走到任可盈身边,寒风凛冽的说道:“任可盈,你给我出来!”

他这样的一句话,让在场的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志伟寻思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便道:“唐铎,你先冷静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可盈怕唐铎气愤之余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便忙道:“没什么,就是一点私事。”

说着便跟随怒发冲冠的唐铎出了公司。

唐铎在楼梯间停了下来,怒道:“任可盈,你够狠!你要不是个女人,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

闻言,任可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你怕什么,能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不就得了。”

唐铎道:“这么说来,上一次公司里传出的有关你们两个的谣言也是你干的了?”

任可盈道:“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

唐铎道:“你应该做的就是抢别人的老公?”

任可盈道:“什么叫我抢她的,是她抢我的好不好?我只是在努力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唐铎气结的指着她,道:“任可盈,我不管你耍什么把戏,你给我听好了,你若是敢动安然一根头发,我不会放过你。你跟你的那个小白脸以后最好收敛着点!”

任可盈惊道:“唐铎,你什么意思?”

唐铎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唐铎走了,任可盈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安宁,她最怕的便是何家文知道她与梁旭的关系,虽然她曾经用他们的关系搏了一把,希望从中唤回何家文对她的爱,但事后她非常的后悔,恐那是她此生做的最欠妥的一件事情。

因为何家文并没有因此而嫉妒,想要留住她的爱,反而顺水推舟的想要摆脱她,任可盈现在想想都后怕,若是那时梁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此时恐怕连与安然斗争的资格都没有了。

这些照片是梁旭给她的,她便利用这些照片要挟了唐铎,如今她又成功的利用这些照片让何家文雷霆震怒,这一次唐铎与安然之间想清白都难了,从何家文的态度便看的出来。

任可盈苦涩的笑着,明明是属于她的爱情,为何她要来却要如此的处心积虑。

天边的最后一道晚霞隐在夜幕里,何家文无心回家,开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行驶,心底非常的沉重,他的生活为什么会如此的糟糕。

城市的夜似乎比白天要美丽,失去了光明的街头巷尾被灯红酒绿所替代,闪烁的霓虹灯预示着纸醉金迷的登场。

何家文的车最后在一家酒吧门前停了下来。

在无法排解忧愁的时刻,是否买醉能够一醉解千愁呢。

常常出入轻吧的何家文很少来这种喧嚣的场所,听着重金属敲击似的摇滚乐,看着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身边是穿着出位时尚的俊男靓女,使一向清冷孤傲的何家文更显得格格不入。

几杯酒下肚,何家文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拉了拉领带。

这时,有个时尚妖冶的女人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柔媚的道:“帅哥,一个人喝闷酒,会不会太寂寞,要不要找个人来陪你?”

何家文斜睨了她一眼,‘庸脂俗粉’这是何家文在心里对那个女人的评价。

见何家文不语,女人近了他几许,挽着他的臂弯,嗲声嗲气的道:“我来陪你喝一杯好不好?”

“走开!”何家文凛着容,森然不悦的道。

“呦!这么大的火气,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让女人给甩了?”那女人说道。

“叫你走开,听到没有!”何家文又对她呵斥道。

“看来我猜对了,看你的样子,一定是老婆红杏出墙了吧?”那女人又道。

何家文狠狠的甩开她,厉声道:“滚开!”

“你叫我滚,我就得滚啊,你以为你是谁啊?看你仪表堂堂,原来这么不解风情,难怪老婆会出墙。”女人道。

何家文怒气横生的看着她,女人不仅不害怕,反而柔柔的看着他笑。

何家文道:“我这么讨厌人,你怎么还不走?”

女人道:“你是不大招人喜欢,不过没办法,谁让我就需要你们这种人来养活我啊。”

何家文笑了笑,道:“你说话倒是不遮掩。”

女人道:“没办法,我需要钱穿衣吃饭,需要钱租房子,不讨好你们我怎么生活?”

女人的话,令何家文心头一紧,难不成安然为了生活,才与唐铎在一起的?

见何家文走神,女人又道:“哪个女人不想找个既温柔又善解人意的老公,就你这火爆脾气,若是换了我是你老婆,一但让我遇到对我好的男人我指定走。”

女人的话,令何家文的心头又是一沉,唐铎一向风流倜傥,对待女人向来又是体贴入微,全公司里就没有哪个女人不说他好的,有几个还整天被他迷的团团转,何家文相信唐铎绝对有那个能耐带走安然。

女人又道:“你是自责还是恨都没有用,告诉你,女人的心一但变了,你再做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何家文看着她道:“你眼里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了吗?”

女人道:“你想说感情是不是,姐我曾经也感情用事过,但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所以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还是钱最疼我,有了钱我什么都不用再怕。”

何家文点了点头,似有认可的道:“有道理。”

女人道:“看在我陪你说了半天话的份上,能不能请我和几杯酒?”

何家文道:“这个交易似乎很公平。”

女人笑着打了个响指,服务员立即来到了吧台。

何家文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点的是什么酒,他喝了几杯便觉得开始头重脚轻的,大脑开始混沌不清,眼前的影响成了多层次的,并且笼罩着一层迷蒙的光雾。

面前女人的脸越见模糊,那张庸脂俗粉的容貌,变换成了安然那清纯淡雅的小模样。

意识渐远,何家文趴在了吧台上。

女人推了推醉酒的何家文,唇角一弯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然后,女人不紧不慢的掏出了手机,按了下去。

不多时,任可盈出现在了酒吧里。

女人看着她道:“人我给你撂倒了,另一半钱拿来。”

任可盈从挎包里掏出一打人民币,问道:“他什么时候能醒?”

女人想了想,道:“就他这个喝法,这一觉估计要睡到日上三竿了。”

任可盈又问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女人道:“你放心,我只要钱,生活如此美好,我还没活够呢。”

言罢,女人将一打人民币从任可盈的手中夺了过去便欢快的离开了。

次日,当何家文醒来的时候,他置身在酒店的客房里。

何家文感觉大脑沉沉的,他伸了个懒腰,哈欠才打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原因是他的耳边传来任可盈柔柔的低语:“家文,你醒了。”

何家文楞住了,他与任可盈见面的方式很不妥,时间不妥,地点不妥,衣着更是不妥。

“这是哪?”何家文头痛的问道。

“酒店,昨晚有个女人给我打电话说你在酒吧喝多了,本来我是打算把你送回家的,但怕安然误会,我只好把你带这来了,不曾想,你……我们……”任可盈欲言又止。

望着任可盈,他不至一言,此时,他说什么都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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