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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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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安然眼中盈着泪光道:“我知道。”

就算她与唐铎是真的,她在他那里还算是个替身,而她在他这里又算是什么呢?妹妹、佣人还是妻子?

“你知道?那你还……”何家文更加来气,道:“安然,我知道你当初为了能有个地方住便想尽快的把自己给嫁掉,现在我不想你为了这个问题再犯一次糊涂,我这里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诚然,何家文一片好心,可他的话一句比一句伤人,安然的泪潸然而下,道:“谢谢你,我会尽快搬走的。”

说完安然便向楼梯口跑去。

何家文只是急于让安然明白唐铎,明白他想要把她留下来的心,却不料激怒了她,加速了她离开的时间。

何家文反手一把将安然拉住,道:“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真的,昨天晚上我们……”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你也忘了吧。”安然先发制人的打断他,然后甩开何家文跑了开去。

她的自尊今天已经被他的任可盈践踏的差不多了,此时,她再也没有勇气面对他的奚落与嘲讽。

何家文愣愣的站在那里,她说什么?她说她不记得了,要他把昨晚的事情给忘了。

乓的一声,插着黄玫瑰的花瓶便被何家文扔在了地上粉身碎骨,花瓶里的玫瑰花也散落了一地。

看着那些花,何家文更加的怒不可撤。

朋友妻不可嬉,此时何家文很想质问唐铎,为什么要勾引他的妻子?

翌日一早,何家文起床的时候安然已经离开了。

安然早早的便开始了她的日程安排,她不仅要利用假期做兼职赚钱,如今找房子搬家也迫在眉睫,各种压力逼迫着她不得不早些离开,他们之间的一年之约定然是无法履行下去了。

餐桌上摆放着安然早起做的早餐,但何家文再也吃不出其中的美味,此刻,他除了心烦还是心烦。

当何家文怀揣着一颗烦躁不安的心出现在他办公室的时候,办公桌上的一封快递吸引了他的眼球。

那封特快专递很特别,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姓名,只写了个收信人的名字,整篇下来,除了何家文三个字什么都没有。

他纳闷的打了开来,从里面滑落出来的东西让他本来就难以平复的心,瞬间冻结。

只见,快递袋子里滑落出来一打照片,照片上的两个主角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人。

何家文的眸子里盛满了猩红,因为他看到照片上的一对男女是那样的郎情妾意。

一张在路灯下那男人捧着女人的脸,他们似是在互诉衷肠;另一张那对男女相拥着,拍摄照片的人技术极佳,从这个角度拍摄下来,好似那两个人正在热吻。

最让何家文不能忍受的便是照片上留下来的拍摄日期,那一日正是安然彻夜未归的日子。

那一夜他难以入眠,心里惦记着母亲,心里记挂着安然。

何家文气愤的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尽数的划到了地上,满地的狼藉,因为他深刻的记着,安然曾告诉过他,那一夜她去了夏天那里。却不想这只是她对他敷衍,用谎言来敷衍他,亏了他一直对她心存愧疚,亏了他在爱情的平衡秤上,滑向了她这一边。

最后,他换来的竟然是她对他的敷衍,她对他的谎言,她对他们这场婚姻的背叛,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他就像个滑稽的小丑一样,在台前幕后自导自演。

何家文的办公室里乒乒乓乓的动静不下,自是惊动了门外的人。

这时,任可盈带领着大家鱼贯而入。

见到了他办公室满地狼藉的样子,任可盈煞有介事的道:“家文,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便蹲下身子收拾他的满地狼藉,在她蹲下去的那一刻,任可盈的唇边露出了一抹狐狸般的笑,那笑容是如此的得意。

莫志伟、唐铎、丁楠都跟在任可盈的后面,见到此等的情景,也是一惊,莫志伟刚要开口,何家文却暴喝道:“你们都出去,唐铎,你给我留下!”

何家文浑身上下寒气逼人,声音里也带着不容辩驳的威严。

这是他要震怒的预兆,火山即将爆发,除了任可盈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任可盈拾东西的手顿住了,她站起身来,对唐铎道:“好好劝劝他。”

随后似是犹豫了一下,便招呼着其他几个人离开了。

此刻,办公室里只余下何家文与唐铎两个人。

何家文的脑子里如一辆火车轰鸣而过。

他记得醉酒时唐铎说过他要带走安然;

他记得在自家的小区口见到唐铎的吉普车离开。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明唐铎与安然之间早已经开始,绝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见何家文一副想要吃人的样子,唐铎道:“何家文,你这大早上的又抽什么疯呢?”

何家文怒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家文这前后不靠的问话,令唐铎一阵纳闷,但见着何家文这怒火中烧的样子,他心下便猜出了七八分。

唐铎道:“没有的事,你别捕风捉影。”

“没有的事?”何家文将攥在手里的一打照片扔到了唐铎的跟前,呵斥道:“证据确凿你还敢说这是没有的事?”

唐铎捡起那些照片,只看了一眼,他登时火冒三丈。

唐铎怒不可撤的道:“何家文,安然是你老婆,你可拿她当过你老婆吗?”

何家文道:“你什么意思?”

唐铎道:“我什么意思?你娶了安然不好好的珍惜她,珍惜你们的婚姻,成天的跟任可盈藕断丝连,你对得起她吗?”

“何家文,你有功夫在这里质问我,怎么不去好好的自己反省一下,你到底配不配做她的丈夫!”

何家文一把揪住唐铎胸前的衣襟,朝着他的脸便是一拳,呵斥道:“安然是我老婆,想怎么对她那是我的事,你最好离她远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唐铎踉跄的退后几步,他擦了擦唇角的血渍,道:“何家文,你给我听好了,在今天以前安然跟我清清白白的,从今往后安然不一定是谁的,你没有那个权力,更没有那个资格禁锢住她。”

走到了门口,唐铎一本正经的道:“既然你给不了她幸福,就不要阻止她追求幸福……”

咣的一声唐铎门摔而去,何家文踉跄的倒退了几步。

唐铎这是跟他下战书了,他对安然的确不够好,甚至非常不好,就为了这个她才要离开他?

想想何家文都觉得好笑,唐铎说的对,他没有留住安然的权利,他甚至都没有那个资格,在他答应安然那一年之约的时候,他便失去了所有得到她的权利。

他们之间除了那一张束搏他们的一纸婚约,实质上他们什么都不是。

不伦不类的婚姻关系,不伦不类的兄妹关系,甚至可以说是不伦不类的雇佣关系,安然曾经说过,她没有钱付他房租,她甘愿为他洗衣做饭。

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是,如果她要走,他没有任何的权利与理由干涉她。

何家文的脑子里轰鸣而过的是安然恳求他的言语,“一年,一年后我就跟你离婚,我保证绝不会纠缠你不放,这期间我们都各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好不好?”

本是乞求何家文收留她的话,如今成了对他的束搏。

何家文痛恨自己当初为何要答应她这荒唐的约定,在这场约定里显然安然说到做到了,不管他与任可盈接触的有多么密切,安然从没有过问过。

而他呢,他为何要自私的想要知道她的一切,甚至不愿意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

何家文清晰的明了了,那是因为他爱上了她。

而安然反应出来的平静,让何家文的心凉凉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如果在乎她为什么不能像他一样的自私,只要她对他说,她爱他,他定然会对她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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