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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浴室内的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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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浴室里,雾气氤氲着。打开的安置在实木浴桶的的水龙头,温热的水流袅袅升腾起一阵热雾。

看着浴桶渐渐被热水伫满,章凌硕伸手探拭水温,又调了调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才自木架子上拿起一瓶紫色的精油,滴了几滴进桶里,一阵清香在水温的薰染下弥漫在小小的浴室里。

“水准备好了,可以泡澡了。”章凌硕回身,看着安静坐在浴室内小小凳子上的莫回。

她静静迎他的目光,脸上面无表情。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浴室里。”他走到她的身旁,用树木色的大嘴夹固定好她的发丝,动作轻柔,不会弄疼她半分。

章凌硕深吸口气,修长的指尖下移,滑过她细致的颈项,手来到她胸前衣裳衫的扣子上,动作缓慢地解开她的扣子。

一颗一颗,慢慢地外衣、中衣被他脱下,她的身上仅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打底衣。这些日子他发现她非常喜欢穿有扣子的衣物,连打底衣的衣襟上也有几颗珍珠般的纽扣,在白织灯下闪过圆润的光芒。

他欲脱下她最后的衣物,这次她手动了动,小手微微按在她腹间的位置。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手上片刻,心里紧得让他差点痛喊出来。

“莫回,那条疤痕是我强加给你的。别遮别掩,它是我的罪,不是你的。”大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拍了拍。

莫回的手又捏紧半分,才稍稍松开。

章凌硕快速地将她的衣裤退个干净,渐渐的,她纤细的肩,圆圆的胸,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身,细长的腿儿,一寸一寸的出现在他温热疼怜的目光之下。那条淡色弯曲的疤痕,也用着蜷曲的姿态突然在他的目光之下。

他的视线顿了一顿,几乎想转头不看,但怎么能不看,这些都是他给她的。

这些日子,她洗澡都是他在旁边看着,每一次都是一次煎熬,心里的煎熬。无关与她的肉体裸露,只是心疼,心疼他带给她带来的伤伤害。

他低垂眼眸,弯身将她抱进木桶,让她泡进温热的水里。

她很安静,任他的大手为她洗清着。

看着水温渐渐冷了下来,章凌硕转身找大浴巾,一个转头,看见安静坐在宽大木桶里的莫回。

她的身骨是纤细的,在曾经每一个欢爱的夜里,他能摸出来,却未在光线良好的时候看过。而眼前,宽大的木桶里,是一袭瘦削的肩,纤细的手臂,还有明显的蝴蝶骨,都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竟然那么瘦,那么瘦!

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湿意,轻笑道:“水都凉了,起来吧。”

莫回依言起身,任他用柔软的毛巾的将她包裹起来。

“这里湿气太重,回房间我再为你换上干净的衣服。”章凌硕解释着,单手打开浴室的门,抱她回前楼他的房间。

将她放置在床上,他从衣柜里挑选衣物,晚上睡觉穿内衣不舒服,所以他只拿纯棉的底裤,和一套棉质的睡衣裤。

仔细为她擦拭了润肤乳液,他发现她的皮肤很细,身上的肌肤细腻柔滑,没有任何毛孔,细滑而富有弹性。

他是纯粹地欣赏,不带任何的杂念。

擦拭完后润肤乳液后,他一一为她把衣服穿得妥帖。

“时间晚了,睡吧。”他看了眼手表,十点半,睡觉刚好。

依然没有任何应答,他也不强求,她就放任自己进入一个沉默的世界,对他所有的举动都不会答复,任他一个人忙碌着。

不过,今天他知道,她不是对外界全部摒弃和拒绝的,就说明他还有机会,是不?

“怎么了?还不想睡?”章凌硕问,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

她在看后楼。她想回后楼?

“现在天太冷,你的身体还有些差。等好点再回后楼好吗?”他温声商量着,他不放心。因为以现在的莫回,她更不会允许他进入后楼的房间。她一个人,他无法安心。

莫因的目光却并未收回,还是望着后楼的方向。章凌硕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过一件大衣为她披上,再次拦腰抱起她出门。

“总裁大人,怎么了?”张青刚好洗澡完上楼,三人在楼梯间遇到。

“没事。你忙去吧!”章凌硕说着,抱着莫回离开。

“哦。”张青看了一眼两人,也没再说什么,转身上楼。

章凌硕上了后楼,抱莫回到她的房间门口,感觉到她的背僵直了一下。

“不想让我进去是吗?”章凌硕把莫回放下,轻拍了拍她的肩,“你进去吧。我在走廊外面守着,你不舒服就打我的手机,响一声就行。”

莫回推门进去,捻亮了房间里的灯,径直走到床边掀被睡下。灯没关,透过木窗的纸能看到他挺拔的身形伫立在走廊上。

她咬了盖到下巴的被褥,背过身不看站在冷风里的男人,疲惫地闭上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办?他们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她怎么舍得这么对他!他曾是她生命里最珍贵,她最珍惜的人,她怎么会这么对他?

让他那么煎熬,那么痛苦,那么压抑!

她到底怎么了?她记不住他给她的美好,只记取了他的两次抛弃。

为什么他不像以前那样放手,这样她就可以彻底死心,谁也不煎熬了!

小手擦了擦眼泪,莫回不安地入睡。

章凌硕没听到屋内的响动,双手撑在走廊的阑干上,盯着小花园升起的浓雾,漂亮的眉紧蹙着。

这是一个僵局,除了陪着莫回走下去,没有别的办法。

这只是莫回当年经历的冰山一角,就连现在莫回也没有多舒服,只是她找不到可以舒解的方式了,只剩下沉默。

只对他一个人沉默。

他把她赶入一个死胡同里,挣扎不出,叫喊无用之后,就只能沉默,和无语的对视了。

站立得太久,双腿已发麻,手已经冻得青紫。章凌硕弯身坐入竹制的摇椅内,喉间是一阵痒意,他知道他准备感冒了。

他的身体不算太好,但也不会常生病,他是一向十分爱护自己羽毛的人,不会让自己曝露在过于严峻的环境里,只是这一次他忘记了。

看了看腕表,三点四十八分,这是一个很晚或是很早的时间点。

尴尬得进退两难,但他还是要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哪怕能睡上一个小时也好。

因为明天他还要照顾她。

不是负担,是他心甘情愿地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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