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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你这是在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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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雪抓住我的手臂越抓越紧,她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用视线和那具流出水的尸体做全面接触。

终于大脑因为负担过度,身体一偏,晕了过去……

接着的事情就相对简单了。

我老舅也就是古云镇的警察局长冯林峰,利索地出现在被人围的水泄不通的院子里。

他十分专业地封锁了现场,问了我几个问题后,轻声叹了口气,“最近不知道本家怎么了到处都是怪事连连,难道真的是因为风水?”

“那具尸体是谁?头破了个大洞,恐怕是他杀吧。”我疑惑的喃喃问。

冯林峰拍了拍我的肩膀,瞥了被我无情地扔在院中草丛里昏迷不醒的冯雪一眼,哑然失笑。

“你就是这样怜香惜玉的吗?也不先找地方把我的侄女给安置好,当心那个把自己女儿当命根子的老爸,抓起斧头来砍你?”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无奈的开口,“那你调查的差不多了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先把那小妮子给抬回去。”

说真的,刚刚事发突然,我根本顾及不了她。

汗啊!

如果冯雪这家伙要知道我把她一个人丢在死过人的地方,她不杀了我才怪。

还好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我用手扶住她……

哇!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没想到居然这么重呀!

一路想些有的没有的分散注意力,一百米不到的距离直让我的手臂酸痛不止。

几乎过了一个世纪,我才踹开自己的房门,将她扔到床上。然后立刻朝小露的房间走去。

小露依然昏迷不醒,我神情颓废的一直拉着她的手动也不动。

望她的脸孔,但是我那副尊容深情起来,几乎让我欣儿忍不住想吐。

再次想起徐露早晨喃喃念着的那句话,“我的头,我的脖子。不见了!都不见了!”

她的头部和颈部上,雪白的脖子很纤细也很美。她的脸孔在睡觉时,更是纯真的一塌糊涂,就像天使一样。

根本看不出眼前这个沉睡的女孩,清醒时性格是个男人婆。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有点白的不健康,我实在看不出小露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但是,她干嘛将所有可以照出样子的东西,通通都扔到了院子里?

难道……

我心里一动,随手捡起一块镜子的碎片向她照去,做好了一万个心理准备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我看向碎块,镜中的她依然体形完整,并没有缺胳臂少腿什么的。

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石头,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准备离开。

突然,有一道冰冷的视线紧紧贴在了我的背后。

莫名的寒意似乎无止境地从背上扩散到全身,甚至将我的脑神经也冻结了起来。

我脸色煞白,僵硬地缓缓转过头去才发现小露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用一种陌生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

那眼神就是令我恐怖的根源,仿佛有个无形的巨手死命掐着我的脖子。

我想反抗,但却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

“小露,你醒了?”她身旁的我正好抬起头,用尽量温柔的声音问她,“想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所有的寒意在那一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感觉全身一松大口喘着气,几乎要瘫倒在了地上。

小露闭上眼帘,什么话也没说,翻个身,面向墙壁又睡着。

逃似地连滚带爬躲进杂物房里,我越想越感觉不对劲。

刚才她那是什么眼神?

不啊,绝对不是小露,甚至连人都不能算。

世界上没有谁的眼神,能吓得我差些大小便失禁……

那么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小露真的有不妥当的地方,但只有她自己能看到?

那种东西不但吓得她神经不正常,还让她产生了双重性格?

大量的疑惑如乱麻般冲入脑中,我大为恼火,郁闷地狠狠一脚踢在了木门上。

只听咚的一声响,我抱起脚狂跳痛得眼泪几乎都要飙了出来。

从小到大,我还真没有像最近这么窝囊过。疑团一个接着一个地不断涌来,多的就像是在下雨。

但我却连一个都无法解开,气恼得我几乎要步上小露的后尘了。

“冷静,先冷静。”

我用手轻轻抚摸胸口,将呼吸理顺后才想起自己的行李也放在了杂物房里。背包中有个照相机,或许用肉眼无法看到的东西能在胶片上显现出来。

吃力地将小露带来的一大堆东西从我的背包上移开,我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了被我抓来的青蛙。

它蜷缩着身体,眼睛偏偏又古怪地睁着,黑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直看的我冷汗都流了出来。

它的眼神冷漠,我没有研究过青蛙,或许它的眼神从来就如此吧!

只是不知为何,就是感觉那如同寒芒的视线中,有股更深层次的意义,或许是……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它的古怪,我拿了相机走出门去。

青蛙的命果然很强韧,仅次于蟑螂。

把它关在密闭的空间里几十个小时,没换气也没给它食物,它居然还活得好好的?还有时间悠闲地瞪着我玩?

少有的发了点善心,也可能怕弄死了这个稀少的标本,总之我一反常态抓了几只活苍蝇扔了进去给它当午餐。

记得课本上有说,青蛙只看得到移动的东西,它会静静地待在某个地方,守株待兔。

等到有飞虫飞进自己的地盘,然后飞快地吐出舌头,用极有粘性的舌尖将虫子捕捉后吞进嘴里?

那,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至少我眼前的这只该死的青蛙,完全颠覆了那个常识。

玻璃盒里的怪蛙,任苍蝇在它的身旁乱飞,眼睛也没有跟着它们骨碌碌地转动,依然死死地盯着我看。

接着,开始用十分刺耳的声音,沙哑地叫了起来。这玩意儿还没饿吗?

我仔细地打量起它,突然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怪蛙脖子下的绉褶并没有像其他蛙类那样,一收一缩的将空气压进去。

众所周知,蛙类的粘膜绉褶,是长在嗓门里的一对发音器,也叫声带。

蛙类圆鼓鼓的大肚子里边,还有一个气囊能起共鸣作用,当蛙类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唱起来时,声音通过气囊的共鸣会变得格外洪亮。

既然它的气囊没有动,也就意味着它没有发出声音。

那么,我耳中听到的叫声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难道它别有发声器?

我顿时来了兴趣,正想将这只怪蛙拿出来仔细研究一下时,整个人猛地呆住了。

蛙叫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先是从很遥远的地方然后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多。听起来并不止一只。

我浑身发冷,全身的汗毛都被吓得竖了起来。

蛙叫的声音犹如噩梦般不断撞击着我的神智,近了,似乎已经到了脚边。

我的牙齿止不住的颤抖着,缓缓向下望去。数不清的怪蛙黑压压的塞满了整个杂物房。

它们冲我叫着,死死地瞪起来自己?

接着,无数只怪蛙高高跳起,张开嘴巴向我压了过来。

光线在被怪蛙盖尽时,我看到了它们嘴里的牙齿,白森森的牙齿……

“哇……”我按住狂跳的胸口,从梦里醒了过来。

好可怕的梦,几乎都快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汗水还是一个劲儿的往外冒着。我用手抹去额头的冷汗,深深吸了好几口气。

什么时候自己昏倒了?

看看周围,我躺在杂物房的地板上,手里紧拽着相机。脸旁就是装着怪蛙的玻璃盒子。

苍蝇硬梆梆的死在玻璃壁上,那只蛙像石头一般又蜷缩了起来,令人讨厌的眼睛也闭着,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一样了。

我站起身,细细回想着。

对了,是体型?

这玩意的身体明显比昨天见到时大了一圈。

以蛙类缓慢的新陈代谢,就算是在生长速度最快的蝌蚪期也没有长这么快的。

何况还在空气不流通,没有水也没有食物的环境下呢?

普通蛙类遇到这样的状况,不冬眠已经算意志力坚强了。这东西果然很古怪,还是趁早销毁掉吧?

哎……

我有些犹豫是否该手起刀落,但又怕绝了这个后患后,真的会在自己手里消失一个物种。

两种思想碰撞了许久,终于我叹了口气,将玻璃盒好好地放了回去。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手里拿着相机走进小露的房间,我谨慎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然后对着床上的她一阵猛拍。

她转过头不解的望着我,“你这是在干嘛?”

“找点线索罢了。”我一边拍一边示意她将小露翻个身好拍她的正面。

欣儿或许最近也累积了一肚子的气,冲我大吼着,“小露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不想怎样!我只是希望她快点好起来。如果她不好,你也会不安。”我说完抱住她,一反常态的抱住她。

之后小露终于好了,很多事都揭开了。

那些青蛙也没有送名被冯家的人们送下了河塘。之后事情总算告一段落解决了。

之后我们认识了一个叫张晴的女孩,居然还遇到了一只阴物,而欣儿和张晴貌似处在一个幻境中?

欣儿觉得再走下去离我进来时的出口越来越远就准备朝回走。

诡异的现象忽然又来了……

昏暗的光线忽然变的漆黑,像煤缸一样黑。

欣儿吓的停住脚,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表针根本不走了。

身后突然传出很多声音。心一陡,欣儿吓的猛转过头,看到路两边居然出现了很多的僵尸。

很快,居然鬼来鬼往,而且每只鬼的表情都很怪异,欣儿猜的没错就是僵尸。

僵尸的最前面站着那只女鬼,她原来一直都知道我们的行踪,居然可恶的在跟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是她!那只鬼一直跟着我们呀,姐姐?”张晴的脸上满是惊讶,指着那阴笑的女鬼。

“这鬼境是她制造的,猫通常在捉到老鼠之前,都会看老鼠慌乱四蹿的模样。”欣儿冷眼盯着那鬼。

女鬼毫无征兆的猖獗大笑,之后她的脸孔变成黑红色,语气也没有了之前领我带路首都的温和,而是粗暴。

“哼,在完全不了解敌人的情况下千万不要将底牌亮出,否则你们会被吞的很惨。”

吞?难道这些个东西要吃了她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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