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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神秘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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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的眼睛,淡棕色的头发,很特别。另类。”我陈述。

王彪狐疑皱眉,“淡棕色的头发?叫兰的女孩我倒是知道一个,不过那是有关枯萎会的。”

张淮挑眉,“会?是不是那个在我们进公司前五年被勒令解散的社团呀?我听诗社的同事说过,有点邪乎。”

张淮点点头,“听说就是前五年夏天的傍晚,咱们公司的六个人在东湖淹死了。看见的同学说他们是自己排着队,一个一个的慢慢走进湖心深处的,找人去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这六个同事都是枯萎会的,马上解散。”

枯萎会?我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和宋玩的枯萎事件有关?

他想拿说机给我发信息,但却发现宿舍里居然这会没什么信号?

“靠啊,一下子死了六个,怪不得了。枯萎会是什么东西啊?”杨念对这些八卦很感兴趣,紧着问,“真的假的?”

我脑袋疼,对这些往事提不起兴趣,但对枯萎有兴趣还有那个神秘女孩,“只是问这跟那个兰有什么关系?”

王彪开口,“这个当时一下子死了六个人,公司和公安局当然进行了调查,参加过枯萎会的人都被问过话,奇怪的是他们都说会长是一个叫做兰的中,根本没有这个人。”

杨念摇头,“根本没有?那就是兰不是这个学校的了?”

王彪点点头,“是的,而后的女孩,不知道头发是不是棕色的了?”

我往后一倒到床上,大叫这帮人不够义气,“哥们儿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联合起来给我讲什么公司怪谈。”

杨念说哪里有是他先提到什么兰的女人的。

“重名的女孩有的是。”我不耐的摆手,“好了,你们总在这里多乱,看看都赶你们走了。”

这时门口一阵闹哄哄,抬进来一个人。

“他怎么了?”我问身边给他拔输液管的。

那人摇头,“没什么,是又晕倒了,他是这里的常客,身子差每都要抬进来几回打葡萄糖。”

杨念瞅了瞅说,“吼吼,还有这么瘪的?”

“你还真没同情心。”我骂他一句,困意袭来。

梦里,很大的翅膀。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翅膀,它带着我飞起来。

我被一双手臂温柔的抱着,那是翅膀的主人。

“你是谁?”我好奇的发问。

“我是你的守护神,我叫阿阴。”他静静的说,“我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这是命中注定的。”

我问她是不是每个人都有守护神,他说是。

那为什么有人会碰到不如意的事,有人会莫名其妙的死亡呢?

梦境中,他告诉我那是许许多多的偶然。

“既然你享受这世俗的生命,你就必须去承受这偶然。”那男人平静的陈述。

我告诉他,我并不明白,但是我信他,我从来没有对谁这么完全的信任过,因为梦里那男神有着和我十分相似的脸。

也许信他,就是信我自己,也许就是因为有着一张一样的脸,所以感觉亲近亲切。

我觉得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所以把脸转向他。梦境里迷糊间,我把他看成了自己。

还是在这间病房里,对面是个脸色苍白比宋一还羸弱的家伙。 对面有个人,不讲话太遗憾了,所以我率先开口,“你好。”

“哦。”他勉强抬了下头,然后继续像先前那样躺着。

那会子尴尬得很,他想了想,然后开口,“常来这里?”

“哦。”

完了,我想这对话是不能进行下去了,不料他望着天花板竟还有力气跟他聊起来。

“我身体不好,总是晕倒,每次都被人抬到这里来打点滴。”

我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这个……”我说,“要注意身体。”

那个人觉得他是嘲弄的笑了笑,“注意?怎么注意?自从那件事以后,我就再也提不起任何精神了。”

“……”

我沉默了一会,终于觉得自己有必要让他接着讲下去了,就问,“什么事?”

他忽然把头又抬起来一次,奋力看了他一眼。倒下去以后他幽幽开口,“知道那年东湖的事情吗?”

“你是说……六个人死的事?”我来了兴趣。

那男的点头,“嗯,那天晚上,湖边很静,一丝风也没有,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排好队开始走了,我看见排在最后的是阿哲,喊了他一声,他听到了,慢慢的回过头。”

他停下来,好像接着讲下去会窒息一会才说,“我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着淡棕色的光!他看了我一眼,走进湖里……”

淡棕色?我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呢?

“那然后呢?”我侧过身子看着那男的追问。

那男的思索了几秒继续说,“我完全吓傻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去报信,捞起时他们一个个都脸色苍白,挂着笑,就是我最后看到阿哲的那个。”

“……”

一个轻微的动静好象是那家伙用手捶床单,“你知道吗?我,我是被通知那天去开会的七个人之一。我只是去晚了,我就差了五分钟,他们六人都死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安慰他,“也许只是巧合吧。”

对面那个男人明显什么也没听进去,不停的重复与摇头,“不是的,他们都死了,真的不骗你,死了,都死了。”

如果这样好过些那么就随他去吧。

我不想阻止他,不过这声音让他心烦至极。趴在床上望着窗外,忽然觉得自由之可贵,还有谁在他脖子后面吹气。

“是你?”我差一点跳起来。

她捂我的嘴,“不要太大声嘛,会把细棒吵起来的。”

“怎么是你?你也管他叫细棒?”我一把拿开她的手问她。

那个叫兰的女孩在他床边坐下来,漫不经心的开口,“没有啊,是我听你这么叫,觉得好玩。”

欣儿点头,隐约觉得不对劲但没有说,她忽然抓住我的手,再摸摸额头。

“你病的挺厉害。”她担心的看着我,“你女朋友怎么不来看你?”

我淡笑,“我没事,虽然不怎么好,但是没大毛病。我未婚妻也不太舒服,所以没告诉她。”

“未婚妻?”这个叫兰的女孩显然很惊愕,“原来这关系这么深了啊,我还以为就是你的女朋友呢……”

她悻悻然看了我一眼,“这样多受罪呀。你看看细棒,那个样子不如不要活着好。”

我先是一楞对她的话有点吃惊,随即笑了一声,“你这叫什么话!活着难道不好吗?”

毕竟之前去了一趟碎石谷,那里虽然与世无争,但毕竟都是死人的国度。

“我不信,你愿意这样活着吗?有很多事想做不能做,有很多人想见不能见,还要永远守着一具臭皮囊,我还以为你是喜欢无拘无束的人呢,看来我是看错了。”

如果喜欢无拘无束就是不想活着了,这个世界的人就都死绝了。

她不语,过了好久她说,“我可以靠在你身上吗?”

“不行。”我直接拒绝。

她温柔的低下头像一只无助的小猫一般有些尴尬和害羞。

过一阵子听到她小声的说,“你们还是愿意活着了?在你们看来,活着就是神仙,让你们去死的就是魔鬼了?我明白了。”

“唉,你的药滴完了,也不早叫我来拔?”一个女护士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马上对她笑笑,随即一转头发现那个叫兰的女孩居然不见了?

我问那细棒男是不是走了。

那细棒男一脸狐疑,“什么?你烧糊涂了吧?哪里有什么女孩?今天下午没人来看过你。”

住院对我来说,真是跟坐牢差不多。

我闷到夜晚在床上数星星的份上了,细棒才跟我说了句话,“你是哪一年来这公司上班的?”

我告诉他有段时间了,细棒男问我,“哦,那你没入过会。”

“当然,你好像曾经是枯萎会的吧,我听说你们的会长,叫兰?”

他点点头,“是的,确实是。”

“她是什么样子的?”我好奇的问。

“一个很特别的女孩,但是我们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个公司的,也许根本就不属于这幢大厦吧。她经常跟我们说,活的这么龌龊不如不要活,老实说我以前一直以为她是故弄玄虚的说笑。”

我点头,“那么说你不同意她的话了?”

“当然,我加入枯萎会只是为了好玩而已,谁会好好的这么悲观。这个世界上,不管你怎么活法,都比死的要强。”

我点头没说什么,之后和细棒男又聊了几句,都累了就睡了。

他早上醒来的很早,守夜的护士刚刚换班,我问她们能不能出去散散步,她们告诉他外面有点凉。

还是新鲜的空气好,我走在小路上想,然后看到兰和她的朋友。

她也看到跟我打招呼,我看到她身边脸色苍白的男孩很自然的问,“你陪他来看病吗?”

她笑了一笑开口,“不是,我们来办一件事情。”

那苍白脸的冲我点了一点头,“一起走走吧?”

兰的朋友却哆嗦了一下,“他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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