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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沮授再献计,挟天子以令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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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卑这突然就直接要恢复汉姓直接叫刘去卑了,这直接惊掉了无数人的下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然而就在所有集体鄙夷去卑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

  “好!”

  说出这个好的沮授抚掌大笑,转向刘平说道。

  “既然右贤王希望重归汉姓,并且率部众归顺,主公为何不给右贤王一个机会呢!”说话的同时,沮授隐晦的给了刘平一个,主公看你的了,的眼神,刘平心领神会。

  “既然右贤王有此意,那么平若拒绝就显得过于无情了,不知道右贤王还记得平在城楼之上说的话么?”

  刘平在城楼之上说什么了?去卑动脑子一想,恍然大悟,那不就是把自己吓尿的那句话么,四千颗人头!

  眼中一抹厉色之后,去卑再次跪下。

  “去卑,愿替使君凑齐那四千颗人头!”

  “好!那就交给右贤王了!”

  刘平刚刚答应完了,兴冲冲的去卑转身就要向外冲去,去完成的他的任务,然而还没等去卑转身,沮授悠悠的说了一句话。

  “提醒一下右贤王,虽然主公希望凑齐三万之数,但我想其实我主不介意让城外的京观规模更大一点,成色更足一点,右贤王可明白?”

  刚刚听完沮授的这句话,去卑明显楞了一下,规模更大,成色更足,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下一秒,想起城外那巨大的京观,去卑又是一身冷汗,然后他明白了沮授的意思,当他看向刘平,准备从刘平那里得到一点提示时候,却突然发现,刘平已经转过神,背对自己

  然后才明白了沮授的意思,当他看向刘平的时候,发现刘平已经转身背对了自己。

  看向沮授,发现沮授正带着玩味的神情看向自己,瞬间心中一片了然,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于是去卑毫不犹豫的应达道。

  “遵命!”

  在去卑领命离去之后,就在不久之前还抱成一团的异族们,已经互相警惕起来。

  刘平已经重申放弃那些利益了,那偌大的草原上现在所有的财富都是他们的,刘平这头斑斓猛虎会遵守诺言,可是剩下这些都是千年的饿狼,谁不知道谁有几分斤两。

  “不知道刘使君还没有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如果没有别的吩咐,草原上还有大量曾经属于轲比能那中部鲜卑的部众,如果让他们动乱起来,恐怕会有点麻烦,不知道……”

  刘豹的意思很很明显了,在得到沮授的暗示之后,刘平坦然道。

  “轲比能的余孽确实麻烦,那就拜托左贤王,替平剿灭这些不安的余孽了!”

  “请刘使君放心!”

  在得到刘平的允许之后,刘豹毫不犹豫的转身,匆匆出门,去召集他的部众们,抢夺属于自己的资源了,至于会不会劫掠一点属于其他人的财富那就不好说了。

  刘豹离去后,剩下的人彻底坐不住了,依旧停留在议事厅内的匈奴和鲜卑的大小首领们纷纷向刘平请辞,刘平自然一一应允。

  在去卑在内的所有异族离开桑干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包括始作俑者沮授,然而,将这些异族放到草原上之后,却直接让草原换了一个颜色。

  随着异族们离去,很快刚刚还人头攒动的大厅内,就只剩下了部分属于幽州的文武,刘平终于有机会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了。

  “公与先生!奉孝,这去卑,难道真的要接纳么?”

  郭嘉笑着反问道。

  “主公难道不想接纳么?”

  “那去卑和南匈奴可不是踏顿以及乌桓,那是真正的豺狼,我大汉接纳了他们,可是到了现在,那些匈奴人凭借地利的优势,对我大汉造成了最大的伤害!”

  听到刘平的话,沮授和郭嘉同时大笑,尤其是郭嘉,笑的都快背过气去了。

  除了田豫,刘平和几位将校则一脸懵逼的看着放声大笑的沮授和郭嘉。

  “主公莫非真的认为乌桓和踏顿是善类么?”

  田豫的这一句话,说的刘平蒙蒙的,刘平下意识环视四周,发现在场的人竟然一个原属于乌桓的人都没有。

  “楼班或许单纯,但是乌桓之于匈奴、鲜卑,踏顿之于去卑、轲比能又能有多少不同!同样一方水土,难道还真的能养育出不同的人么?”

  听完田豫的这句话,刘平感觉自己胸口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眼前似乎也开始金星直冒!

  原本还想保持一下州牧威严的刘平,环视了一下四周,沮授、郭嘉、田豫、张郃、高览、郝昭、刘熊,还有在异族离开之后,一直在侧厅旁听,刚刚进入大厅内的蔡琰、吕绮玲。

  不仅没有外人,还有两个内人,剩下的都是自己的铁杆。

  然后刘平干脆一点形象都没有的用手捂脸,嘴里开始嘟囔。

  “我怎么这么幼稚呢!”

  刘平这副自我检讨的样子,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刘平的脸皮毕竟是足够厚的,短暂的检讨过后,心不跳,脸不红,一脸坦然的看向众人。

  “平之前确实太幼稚了,不过好在有公与先生、奉孝、国让运筹帷幄,有儁义、子观拼死搏杀,还有伯道不辞辛苦的多次深入敌营打探虚实,最终没有给或许曾经不安心的踏顿什么机会。”

  刘平这句话,该懂的都懂了,像刘熊这种该不懂的还是不懂,不过其中有一个例外。

  “踏顿就是那位黑脸的乌桓中郎将么?”

  蔡琰小声的询问旁边的吕绮玲。

  吕绮玲想想之后给了蔡琰一个肯定的回答。

  “是!”

  然后蔡琰就开始疑惑了,并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踏顿前几日,琰也是见过的,可是为什么琰感觉这踏顿和去卑以及刘豹都不一样,琰没有从他的心中看到一丝的野心,而且子仪军中的乌桓人似乎也是忠诚无比!”

  说话的可是未来的主母之一,刘平可以随意笑话,可是蔡琰就不行了,就连郭嘉也收敛了笑容。

  “昭姬对这点不理解很正常,就连公与先生和儁义、子观恐怕都不太了解,最初嘉利用踏顿和楼班直接的间隙离间二人,情急之下,为了避免内讧,而归顺主公,那时候踏顿确实是没有异心的。”

  “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是当时乌桓的部众被全部拆分,乌桓骑兵也被和汉军重新编组,主公又广撒钱粮,等到踏顿反应过来形式不对的时候,为时已晚。”

  “就算他手握两万精锐骑兵,如果他敢流露出半点反心,恐怕立刻就会被忠于主公的汉、乌桓两族士卒擒获,所以为了保住现在有的地位,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代郡!”

  “不过,真正让踏顿彻底臣服的,还是河北之战,踏顿和刘豹、去卑、轲比能一样,都是草原少有的聪明人,当公孙瓒和袁绍授首的消息传到北地,那时候踏顿还会有半点不臣之心么?”

  蔡琰恍然大悟的时候,刘平却从郭嘉的话里听出了一个解决去卑的思路。

  “奉孝的意思是效仿乌桓么?将去卑的部众全部打散,散于汉民之中?同时将去卑手中的匈奴骑兵编入我幽州军之中?”

  然而刘平听到的却不是肯定的答复。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给了刘平否定的答案。

  “不!”斩钉截铁的回答来此沮授。

  “不行!”带有一丝尖叫的声音来自蔡琰。

  “当然不是!”最后才是正主郭嘉的回答。

  刘平看看郭嘉,又瞅瞅沮授,最后又看向了怎么不该说话的蔡琰,这次他完全摸不到头脑,刘平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一次,几个人都没有任何沟通,这就有意思了。

  但是否定了刘平想法的三个人却没有一个给刘平一个解释,又看了一圈三人,刘平最后无奈的走到蔡琰身边。

  “昭姬,为什么不行呢?”

  “匈奴人和子仪治下的乌桓人不同,乌桓得汉室庇护时间不长,然而匈奴人内迁已百年,今年来数次入关,狼性已成!”

  还有一点,蔡琰没有说,但是所有人都明白,她是怎么到的草原,所有人心知肚明。

  刘平觉得这一个理由就够了,就在他不准备继续问下的时候,沮授和郭嘉却一前一后,非常有默契的开口了。

  “去卑自己入瓮,主公给他一个护中郎将的职务又如何?只是他必须留在现有的领地……有此一次,去卑等于脱离了与呼厨泉合力对抗刘豹的联盟,留下这么一颗钉子,让危险的刘豹如鲠在喉岂不是一件乐事?”

  比起郭嘉的长篇大论,沮授之说了一句话。

  “主公,去卑的领地可是在河内的!”

  河内!刘平的脑海中瞬间就一道闪电,瞬间就明白了沮授意思,恐怕沮授早就盯上那边了吧,然后他看向了吕绮玲,果然不愧是费油灯一号。

  说实话,在明白沮授的想法后,刘平的心中已经有点发颤了,然后他有些不安的对沮授说。

  “公与先生啊,不会准备近期就动手吧,平可是没钱了,支撑不起大军的钱粮!”

  沮授做梦也没想到刘平会蹦出这么一句话来,整个人傻在了当场。

  而一角落里,实在没憋住的吕绮玲也笑出了声,吕绮玲的笑声唤醒了懵逼的沮授。

  “主公且放心,有温侯出面,再加上某人做内应,无需出兵!”

  “内应?”

  刘平茫然了重复了一句,然后再次茫然,张杨跟吕布关系确实很好,可是说内应也太扯了,自己除了张杨这个名字,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

  “公与先生,这内应为何人啊?”

  “此人与授相识,奉孝应当也认识,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谋臣,授本来想为主公举荐,不过既然主公不想短时间内拿下河内,那就容授卖个关子,保持一下神秘!”

  谋臣!沮授认识,郭嘉也认识,可是他俩都认识的谋臣肯定是袁绍那边的,问题是原来袁绍的谋臣,要不就死了,要不就龟缩在南皮或者邺城,难道还有什么漏网之鱼逃到张杨那去了?

  刘平苦思冥想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是谁,然后他开始在心中大骂沮授,你大爷的!

  故意吊我胃口,我还偏偏就不问了,反正我就不信你永远都不说,可是沮授的话太有诱惑力了,能被沮授称赞的绝对是一流的谋臣!

  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冒头的一流谋臣好像真的不多了,贾毒蛇还在张绣那,荀攸、荀彧、程昱、戏志才在曹操那,大都督在江东,司马懿倒是河内人,不过他和诸葛亮还都是半大小子。

  到底是谁呢?

  刘平还在苦思冥想,然而沮授的话锋一转。

  “其实主公想要在此时低调一点,却是是上策,授深以为然!”

  听到这个上策,再听到深以为然,刘平怒了,沮授这老匹夫,欺人太甚,这老匹夫从一开始就没准备说,直接就是逗自己玩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无视了刘平可以杀人的目光,沮授淡定无比的说道。

  “从去岁主公执掌幽州以来,蓟县败公孙瓒,然后收服了乌桓,河北大战中异军突起,击败公孙瓒与袁绍两大强敌,拿下了大半个冀州,以及大半个幽州。”

  “战后,又赎回了数万流落漠北的汉奴,而今又斩杀了草原上的一代枭雄轲比能,肃清了幽州的内忧,主公的锋芒确实太盛了,现在开始韬光养晦虽然晚了点,但也不失为一条上策!”

  听沮授这么一说,刘平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一年内干了这么多事,好像很牛掰的样子。

  在场的两位刘平的内人,尤其更为天真烂漫的吕绮玲,看向刘平的眼神中已经带上实力无数的小星星了。

  就在刘平这厚脸皮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的时候,沮授再次开口。

  “所以,授感觉主公可以与二位夫人一同返回蓟县了,来一场盛大的婚礼,相信足以传递给各路诸侯一个明确的信号,不至于招致天下诸侯的敌视!”

  “到时候,主公治下的河北,只要有一年到两年的时间休养生息,积蓄粮草,待我幽州大军再次出征的时候,无论出兵漠北,还是南下河南,或者西进并州,皆唾手可得。”

  “漠北、河南、并州只要取其一,主公的实力将冠绝天下,届时兵强士附,西迎大驾,即官邺都,挟天子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谁能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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