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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老古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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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刚睡熟的两口子直接被吓醒。

萧建业滋溜一下坐起来,神色紧张的问丁俊兰,“该不是吵嘴了吧?要不要叫娘过来?”

丁俊兰平时还真不敢听隔壁的墙角,忒火熱,这会儿却是不敢大意紧紧的贴着土墙,“先别忙,先听听,万一又没事了呢,你叫娘过来不是出洋相。”

萧建业想想也是,就学着她那样把耳朵紧紧的贴墙上。

隔壁好一会儿没动静。

萧和平别过脸,眯着眼睛假寐,压根不理宋恩礼。

他是真的生气,先前一直瞒着他不肯说,这下可倒好瞒出祸了,不管这事是谁干的只要查起来他媳妇绝对跑不了,他现在就想好好给她收拾一通让她长长记性,可媳妇嬌滴滴的又倔得像头毛驴,万一惹着她气着她,又是要命的事儿。

得,憋着吧。

萧和平不理她,宋恩礼就不依不饶,在他身上撩拨,“说话。”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甭管多生气她一服軟准保没事。

可萧和平今晚就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不管她咋撩,他愣是紧咬牙关闷声不吭。

“你这样子可真像被刑讯逼供的地下黨員。”宋恩礼白了他一眼,“你忍着,有本事你就忍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啥时候。”

萧和平的呼吸明显加重,眼神炙熱得好像要噴出火,“别闹。”

“偏不。”宋恩礼俯身貼在他耳边低声呢喃誘惑,“晚上我伺候你,嗯?”

柔柔軟軟的少女氣息噴薄在他果露的肌膚上,混合着他身上的淡淡的酒气,格外醉人。

尤其是那声带着誘惑的“嗯”,被刻意拉长的尾音嬌妖得不行,萧和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叶漂泊在湖泊中的孤舟,从身体荡漾到灵魂。

他有点绷不住了。

可是宋恩礼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机会,顺着他的頸項一路往下親去

天呐!

萧和平觉得自己真的要炸了,他死死的揪着被单不愿妥协,却又想享受更多。

“爷,还满意吗?”宋恩礼爬回来,手指轻勾他下巴,他忍不住哼哼出声,被单“滋啦”一声。

“还要不要跟我分开了?”

他点头又摇头,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啥。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宋恩礼拍拍他的脸,突然对准欲

“别!”萧和平快速伸手端住她,胡乱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白帕子垫到被单上,然后翻身将她压下

宋恩礼心里笑骂:老古板。

萧建业两口子压根没想到这墙角最后会变成这样,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看看彼此,脸火辣辣地红成一片。

“睡,睡觉。”萧建业手忙脚乱扯过被子,留了个背影给他媳妇,脑子里却全是隔壁刚才那声“好痛”。

他真的有点服他那个拧巴的弟弟了,听那动静,分明是一直憋到现在,也不知道先前成宿成宿的躺一屋都干啥去了,可怜他娘巴巴的盼孙子盼了这么久。

不行,明天得告诉娘去!

可隔壁根本没给他俩睡觉的机会,那动静毫不夸张的响了一宿,一直到天快亮才消停。

两口子被闹得一个也没睡好,早起时皆是眼圈乌黑,走路都打飘。

“你俩干啥了这是,昨晚上做贼去了?”王秀英分早饭时发现这俩不对劲,好奇多问了句。

双双面红耳赤。

“说,说啥呢娘。”尤其是丁俊兰,一想到自己听到的那些墙角,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

要说这老四平时看上去闷声不吭的,想不到这么能折腾,可怜她那娇滴滴的弟媳妇到后半夜光剩下哀求了,听得她这个当嫂子都于心不忍,那小身板这么柔弱哪儿吃得消啊!

她犹豫了一会儿,四下看看把王秀英拉到灶间,“娘,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

“干啥啊这是,大清早神神叨叨的。”

“不是,就是那老四”虽说听墙角丢人,可也不能眼看着这么好的弟媳妇被活活折腾死。

丁俊兰刚准备开说,萧建业也掀了草帘子进来,“娘,我要跟你说个事儿。”

两口子看到彼此,又红了脸。

“不是,你俩到底干啥呢?”王秀英被整得莫名其妙,把瓢盆丢灶台上,赏了一人一记白眼,不过在她心目中还是老儿子最为重要,所以钦点丁俊兰,“老三媳妇你先说,老四咋了?”

“啊?就是老四,老四吧。”萧建业不在还好,萧建业在丁俊兰是哪儿哪儿的不自在,只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索性一跺脚,“哎呀反正就是你让他稍微节制点,孩子他爹你跟娘说。”

“啊?我我说啥啊。”萧建业悔死了,早知道他就不进来了,然而在他娘不揉半粒沙的目光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听的墙脚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于是大清早起来上厕所的萧和平被他娘逮着狠狠批评了一通,最后红着个脸回来,没忍住又把嬌嬌軟軟的小媳妇折腾一遍。

不过这回,萧和平明显比昨晚温柔许多,把她抛到云端无数回。

宋恩礼累得悔不当初,仰在炕上只剩下出的气儿。

萧和平宝贝似的把那块沾有血迹的白帕子收到衣柜里,在宋恩礼的吩咐下打来热水帮她清洗

小院还有客人住着,宋恩礼怕怠慢,没敢再继续睡下去,躺了会儿稍微恢复点体力后便起来跟萧和平一起去了小院。

武威他们也是刚起,宋恩礼叫萧和平把柜子里的新牙刷毛巾分给他们,自己去灶间准备早饭。

昨天他们拿了不少东西过来,这个礼自然要回。

她把白米粥放到锅里熬着,将搁橱柜里的八个布袋子腾空,水果罐头、白糖、鸡蛋啥都有,还有两斤大米都是稀罕玩意儿,就是不知道谁是谁送的。

不敢回太多,又怕跌了萧和平的面子,宋恩礼就给每个布袋子里装了一小刀酱油肉,又放了一斤干挂面,用白纸卷了厚厚的一层。

早饭相比昨晚就没那么丰盛,不过比起别人家的早饭却也是难得的美味,除了有白米粥和酱菜还有肉包子。

几人美美的用过后揣着新毛巾牙刷同两口子告别。

“这个带上,我媳妇沪市亲戚寄来的特产。”萧和平提了八个布袋子出来,“要是不收年底我结婚你们别来了。”

“这小子,要么不说话要么拿人短。”武威笑着拎过自家布袋子挂在自行车龙头上,“得得得,拿上拿上,你嫂子成天嚷嚷着沪市好要上沪市去买这买那,正好带回去让她也尝尝沪市的特产。”

他收了,其余的也不好意思不收。

“我去趟老舅家,你先回屋休息会儿,等下我帮你去记工分。”把四人送走,萧和平拎着剩下四布袋子准备出门。

宋恩礼叫住他,“我去吧,医生说了你这腿还是少走动的好。”

她不知道其余三人住的哪儿,所以干脆把四个布袋子全给了王小兵,叫他帮忙跑个腿给人送去。

待回来,一头栽倒在炕上,“萧和平我累死了,快过来给我捏捏腿。”

天知道她为了能让走路的姿势看起来不那么怪异忍得有多辛苦啊!

好痛好痛好痛

下面痛,身上也痛,浑身没有一处舒坦的。

她把腿架在被子上,整个儿都在颤抖。

萧和平住着拐棍拎了桶热水进来,哗哗往大浴桶里倒,“我给你烧了热水,泡泡澡会舒服点。”

泡澡就意味着要脫衣裳,脫衣裳就意味着要被他那啥,宋恩礼不敢了,“我不泡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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