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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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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傲娇的执拗,苗青搞怪的露出一个鬼脸。

  苗青说:“就是金石盟的录取单,有了那份单子,就可以畅通无阻进去。”

  “切,我以为是什么重要事儿呢!”风嗤笑着,一口一个包子好不自在。

  听着风吊儿郎当的言辞,赫连泽平静的说道:“我和苗兄去一趟中央客栈,你就在这里好好反思,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隐瞒着我。”

  说罢,便和伤心的苗青离开了院子。

  风心口一紧,难道,萨默的事情臭小子知道了?

  望着眼前的佳肴,他亦是没了食欲。

  中央客栈三楼一包间,指着桌子上的两坛酒,赫连泽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既然你心中不快,喝了它,保证郁愤一扫而光。”

  苗青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打开一坛子,豪饮了起来。

  一坛酒还未完,苗青的双眼已然有了微醺意。

  他打了个嗝,又倒了一杯酒水喝入肚中,右手手肘斜支在桌子上,拇指与中指轻拈住白色的酒杯。

  那酒杯里还残存着些许酒水,随着苗青的动作而在内壁中摇晃着。

  迷离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杯中酒,嗤笑道:“古人有云,万里清光不可思,添愁益恨绕天涯。

  赫连兄,实不相瞒,我在地苒大陆流浪了三十年,尝尽了人世间的三衰。

  上天戏弄于我,让我从出生到现在,没有一天是安稳,是无忧无虑的。

  且不说六旺,即便是一旺也好啊,那样也算是上天对自己的恩赐。我是失落的人,就应该要做失落的事?

  我不甘心……是真的,真的很不甘心。”

  说到伤心处,苗青忍不住扔下酒杯,一头扎在自己的臂弯处,涕泗滂沱。

  滚滚长江东逝水,悲伤越多,哭的越厉害。

  强忍着的,只是没有到那临界点。

  时间长了,无人能懂的时候,便会尽情的释放那种委屈与痛苦。

  且说会不会真的治好心伤,最起码在短时间内,依然会变成朝气蓬勃的假象。

  见苗青哭的厉害,赫连泽并没有露出动容之意。

  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在这里痛苦涕泗,而我,心中的痛苦只能默默的咽入肚中。

  对人诉苦,那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罢了。

  而他赫连泽,心中即便有再多的痛苦,也只能暗暗的收回去,让它在阴暗的角落里慢慢的发酵,等待让痛苦变成甘甜的酒水。

  在那一天,他会看见一位从天而降的仙女,穿着一袭蓝色的芸叶留仙裙,朝自己招手。

  那一刻,便是心结变成美酒的一刻,全世界,都亮了。

  “小二,再来三坛酒!”

  哭完的苗青扯着嗓子对外面吼道,吼完之后才渐渐恢复正常,原本红了的双眼又红了几分。

  他擦掉眼泪,吸了吸鼻子:“赫连兄,是我没用。你想要进金石盟,是我那个单子弄丢了,给了你希望,后来又食言……我他妈真是个窝囊废!”

  说到激动处,直接就给自己狠狠来了两个大嘴巴子,抽的赫连泽在一边凌乱。

  有一瞬间,他好像有些后悔带苗兄来这里借酒消愁。

  吱呀一声,关着的门被人推开,抱着三大坛子酒的萨默笑呵呵的走进来:“客官,这是你们要的酒。”

  “这酒……可以退么?”赫连泽有些忌惮的看着随时随地都会撒酒疯的苗青,对萨默问道。

  萨默抬起头,看到眼前的男人,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人,真是姐夫?

  不相信自己眼睛的他又用袖子鼓足了劲儿的揉了揉眼睛,又看向赫连泽,瞬间泪目,大喊一声“姐夫!”

  “姐夫?”赫连泽嘴角一顿猛抽,今天出门,莫不是忘了看黄历?

  “姐夫,你可总算是来了,等的我好苦啊!”

  萨默走过来霸道的把赫连泽抱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着。

  “兄弟,冷静冷静。”

  快要崩溃的赫连泽很是嫌弃的将身上的狗皮药膏撕了下来,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这位胡子长到肚脐眼的男人。

  萨默见赫连泽不认识自己,也不着急,快速将房门关住之后小声的问道:“姐夫,你知道我姐的位置吗?”

  赫连泽揪起眉头,他现在很想跳窗出逃,但瞅了瞅一边醉生梦死的苗青,真可谓是进退两难。

  他道:“我怎么知道你姐在哪里?而且,我是已婚人士,不认识你姐,更不是你姐夫。”

  “怎么可能,我姐叫星阑,你就是赫连泽吧。”萨默一脸纠结的反问道。

  嗡——!

  萨默的一席话让赫连泽瞬间耳朵嗡嗡直响。

  清淡的话语,恍若出现在铜钟之中,回荡震撼人心。

  慵懒的凤眸蓦然圆睁,瞳孔放大,气息继续急促不稳。

  “你……你说什么,星阑?!”

  “是啊,我与姐姐走散了,这才来到中央广场来找寻,没想到一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音讯。对了,昨天有一个自称是你的好兄弟的风,他没给你说吗?”萨默问道。

  闻言,赫连泽脚下一踉跄,幸好扶住了桌子。

  因为睡眠不好而红着的眸子此刻更是红了几分,他震惊的跌坐在椅子上,浑身血液沸腾。

  萨默明白赫连泽此刻的心情,毕竟新婚夫妻分别五年,如今忽然知道音讯,定然会惊呆。

  想到这里,他款款的坐在一边,耐心的等候。

  空气凝滞的房间中,只有醉了酒的苗青还趴在地上小声呻唤,不省人事。

  忽然,紧闭着的窗户被破开,出现的风挺直着身子站立在赫连泽身边,当他看到萨默在这里之时,顿觉一切都晚了……

  “臭……赫连泽……其实我……”风不知如何开口,但好像无论他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阑儿的下落。”安静了一会儿的赫连泽忽然开口问道。

  “慕家。”萨默回答道:“估计是慕远志带走了姐姐。”

  赫连泽紧闭着薄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理由。”

  眼前人是姐夫,萨默也就将在祭古渊发生的事情全数告诉了赫连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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