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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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可相当不对劲。

这是周大华的妹妹,我命令自己不能这样。

周溪溪走到我面前,两只纤秀小手紧紧纠缠,显得相当不安。

她带着浓浓的哭腔:“张……张小贵哥哥,我能求求你放过我哥哥吗?我们家……确实很可怜,我爸妈身体不好,爷爷五年前因病去世,奶奶虽然比较健康,但差不多八十岁了,干不了什么活。我们整个家……的顶梁柱就是我哥。现在……现在他被送进监狱,家几乎就塌了。”

“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如果……如果我哥哥真要在班房里坐个两三年,我只能不读书了。我得打工,但我打工也赚不了几个钱,我……”

她一边说,一边轮流抬起两只手直抹眼泪。

越说就越哽咽,胸前那一对特别丰美的玉球不断颤抖。

她穿的校服其实就是短袖T恤,有薄薄的衣领。泪水掉下去,把领口打湿,紧紧贴在她那非常明显的轮廓上,显得格外性感动人。

不过我看她这样,满满的同情心完全掩盖男人对美女产生的那种想法。

我也有点手足无措,一个头起码得有两个大,不知如何是好。

可恨的水花婶还在那添油加醋:“溪溪,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个铁石心肠的家伙。你这样求他没用的,跪下来吧,也许还能产生一点用。”

我刚想说不用跪,周溪溪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她更是放声大哭:“小贵哥哥……求求你,我知道我哥哥不对,他有什么不对,我……我愿帮他补偿。只求你放过他,让他出来,要不然我和我爸爸妈妈,还有……还有我奶奶就会遭到灭顶之灾。”

她说着,两条手臂更是摊开,紧紧抱住我的两条腿。

那张布满泪花的脸也贴在我的大腿上。

最要命的就是,那两团拥有着惊人弹性的肉团团,也紧紧贴在我小腿上。

我感觉它们压扁了。

这是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胸,跟我以前接触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这么想着,不由得心潮澎湃。

我稍微一低头,就能很清晰透过领口,看见周溪溪胸前那道深深峡谷。

那白嫩得不可思议的肉肉,都被挤出来一些,看得我眼皮直跳。

她也抬起脸来看我,眼巴巴的,充满哀怜,不断求我。

旁边,水花婶继续添油加醋。

“张小贵,你也看到了,因为你的一意孤行导致这个家就要崩溃了。就算周大华他有什么不对,你也不至于这样赶尽杀绝吧?你不单单是把一个人送进班房,你简直就是把一家人送进地狱!”

我这才发现,原来水花婶口才这么好,更确定她之前排练过。

没准还看了不少书,才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

我冷冷瞪她一眼。

对这个女人我本来挺喜欢,甚至有几分爱,但现在更多的是憎恶。

为了周大华,她可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求你救救我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让警察把他放出来,只要你愿意,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抱住我双腿的少女哀怜地说着,眼泪把我裤子打湿一大半。

如果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个女孩子肯定是泪水做的。

我一阵心软,但想到周大华却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只能用一招缓兵之计。

我不理会周溪溪,就看着水花婶说:“你也知道周大华三番两次害我,我对他深恶痛绝!你想让他妹妹来求我,让我放过他,我还要考虑。我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但不可能现在就下决定,我还得说服自己。所以你带着她先回去,等我考虑一两天。”

水花婶犹豫。

周溪溪继续抱我的腿,把她的脸埋进我腿缝,一个劲地在那哭。

随着她的哭声,我能感觉到她富有弹性的胸不断颤抖,让我产生反应。

要是再不走,我来个一柱擎天,那就尬了。

幸好水花婶也没有硬逼我现在就决定下来。

她走过来,拉起周溪溪,轻声说:“好了,我们先回去。希望这个铁石心肠的人能好好想一想,不要为了他的一时之气,就毁了一个家庭,明天我们再来这。”

周溪溪点点头,在她的搀扶下站起来。

女孩子充满哀伤看我一眼,突然朝我深深鞠了一个躬,脑袋都快撞到我肚子上。

“小贵哥哥,求求你好好想想……放过我哥吧。”

她被水花婶搀扶着,朝外边走去。

走到门口,这两个女的还不约而同扭头看我一眼。

不同的就是——

水花婶仍苦大仇深,透着杀气。

周溪溪好像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充满哀怜和哀求。

两种眼神对我都有极大杀伤力,特别是后者。

我叹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撑着一个头两个大的脑袋沉思——

我是不是真该放了周大华?

毕竟,这牵扯到的可是一个家庭。

我不怀疑水花婶会骗我,因为周溪溪那无助甚至绝望的眼神,深深说明这不是欺骗或陷害,而是实打实的人间惨剧。

可让我就这么放了周大华,我又怎么甘心?

我甚至清楚周大华狭隘的性格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我放他出来,他对我也不会有任何感激。没准,以后还会各种祸害我。虽然我不怕,但就像一只蟑螂跟着你,你却怎么也踩不死它一样,也挺糟心。

过了一会儿,我忽然在自己脸上打一下。

张小贵你傻了,刚才不是说缓兵之计吗?

怎么还真想要不要放周大华了?

这个混蛋绝对不能放!

绝对不能让他出来祸害人间!

就算祸害不了人间,祸害了我那也不好啊!

就在这时,门外又进来一道身影,迅速把门板给关上了。

我一看,本来还没完全消肿的脑袋骤然又膨胀。

这人居然是周溪溪!

她脸上挂着新鲜的泪痕,小脸苍白得像是受惊的小鹿。

关上门后,她有点儿手足无措,好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跑到这来。

我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有点不安。

只见她那颤颤巍巍的胸不断跳动,就像是有两只得了躁动症的兔子藏在里边,随着她的呼吸,摇得快要掉下来了。

她一咬牙,就朝我走了过来。

然后又在我面前跪下。

我:“……“

这一刻,心好累。

不要再折磨我行不行?动不动就跪,我又不是菩萨!

我说:“你怎么又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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