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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季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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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抱着孩子周边有许许多多的人包围着,容恒带着阿娇走了过去,身后是跳跳和一脸淡然额鸣凤。

他们一群人的出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四人的容貌实在是太出色了,虽然阿娇已经以轻纱遮面,但是那从内而外散发出去的气度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众人自动自发的给这些人让开里一条道,眼中有惊艳有希冀。

“你是什么人?”容恒冷冷的问。

那女人抬起头,她有一双通彻的眼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阿娇疑惑间其余三人均看向了她,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女子的眼睛和她的真的很像。

那女子观察着他们的衣着带着一丝的戒备紧紧护着怀中的孩子,“奴家京城人世,印尼躲避仇家追杀故而与妹妹流落至此。”

胆怯的看着眼前一个个惊才绝艳的人,心里有些打鼓弄不清楚这些人的意图。

“你姓甚名谁?”跳跳是个急性子,直接问人家姑娘的名讳,其实这有些失礼额。

“奴家季阳玉。”说完低下头。

容恒眸中寒光一闪而逝,“你是季御医家的什么人?”

当初太上皇病重离世的时候就是这位季御医守护在身旁的,那时他已经不是太子常年在外打仗,就连最后父皇死的时候也没有能够及时回来,这曾经是他心里最懊悔的事情。

可是太上皇驾崩,这季家满门却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比满门抄斩,这事情本就没什么改朝换代有个把被杀死的官员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现在想来事情就是那么蹊跷。

今日看到季家人变成这样事情就越发的扑朔迷离了。

那季阳玉胆怯的看着这些人最后深吸一口气说:“奴家是季家的大小姐,这是我最小的妹妹。”含着一丝害怕还有一丝不确定。

阿娇眉头一皱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蹊跷,那么是不是很多事情可以挖掘出来。

“来人,把这位姑娘带回去。”对着不远处的士兵吩咐,她有种直觉对于容彻来说这绝对是个很好的把柄。

季阳玉后退几步抱着孩子的手更加的用力,眼中全是慢慢的害怕,很显然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在逃避着很多的事情,有些人似乎一直在追查她的下落,所以她已经疲于奔命身为一个千金小姐她甚至可以乞讨为生,只能说明她遭遇里比自己尊严更加严重的事情。

“姑娘,你放心我们只是想要帮你,不会伤害你的,更何况…”她看了看她怀里的孩子一眼,心里不由的唏嘘,“这孩子怕是许久未曾吃饭了吧,你是大人或许能够扛得住但是按照孩子的状况应该熬不过明日午时了,我这里有全天下做好的两名大夫,你们家世代行医应该听说过鬼医吧,我身边这一位就是有他在你妹妹绝对不会有事情的。”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蹲下身子让自己眼睛直直的对上她的,让这个饱受惊吓的女子看到她的真心诚意。

并不是她有多么的善良,只是这个女人身上有着她所需要的很多东西,或许从中可以找到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容恒并没有阻拦,他的想法和阿娇的一样,只是看她辛苦的计算眉头不由的皱紧,她总是这样辛苦自己,明明不喜欢那些算计可偏偏没有了这些算计他们根本没办法生存下去。

季阳玉看好眼前美好的女子,心里的怀疑动摇了,这几年的逃窜生活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经历,她多么希望有人能站出来保护她,可是即便曾经那样信誓旦旦海誓山盟的恋人也从没有像此刻一样给她一个坚定的位置,这些年要不是为了这个孩子或许她早已经撑不下去了。

本来她好恨那些伤害他家人的人,可是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她早已经磨平了自己的棱角,即便受尽别人的冷眼和嘲讽她也要守住眼前的一切,那些本积压在心里的仇恨早已经消失殆尽了,再她的生命中剩下的只有活着这一件事情。

所以…她或许可以相信眼前这个女人!

“我跟你走,只要你保证我和妹妹可以活下去。”眼光坚定即便是卑微的姿态她也要活下去。

微微一笑,掩盖在面纱下的嘴角忍不住上翘,“走吧。”

军营里。

战争刚刚告一段落,回到为他们准备好的营帐内,容恒便匆匆去商议军事,留下她和鸣凤、跳跳还有那个一言不发抱着小孩的季阳玉。

“跳跳,你季姑娘去梳洗打扮,顺便给这孩子诊治一下,他们应该是饿坏了,准备些吃的给他们,打理好一切带过来见我。”手一挥,这一路的颠簸确实有些累了,体内的毒似乎又有愈演愈烈的形式。

跳跳不情愿的带着季阳玉走了出去,临走时她依稀听到那个一直喜欢邪邪笑着的男子说了一句,赶紧走,敢打什么坏主意小心你的命。

听的有些不真切,她摇摇头想着可能是自己听错了也不一定。

“你休息一下,我帮你施针定神。”鸣凤走过去,今日他穿着一身雪白的宽袖长袍绝美的脸上是万年不变的笑还有那摸不去的寒冷。

阿娇虚弱一笑闭上眼睛,一路奔波她很快就陷入了浓浓的睡意里。

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睁开眼睛便看到容恒忙碌的身影。

“容恒你在做什么??”疑惑的看着眼前不停忙碌的人,疑惑的问。

容恒转身,额角有这些微的汗珠,手里是一个碗桌子上是一锅闻着有些焦味的白粥,还有几个品相极差的小菜。

阿娇走下床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容恒什么时候会做这些的。

容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自己的杰作,难得的白皙的脸上居然有些脸红,“鸣凤说你现在最好还是吃些清淡的食物,正好遇见里阳玉她说可以教我烧饭给你吃,你看正好军营这几天休整想着反正也有时间久学了一些,你坐下来尝尝,虽然样子不好看但绝对能吃的。”

像个孩子一样,迫不及待的表现自己的功劳,眼睛里闪亮亮像等着发糖的孩子。

阿娇疑惑的抬头,眼里有这些许的不确定:“你说的阳玉是那个季姑娘吗?”

容恒是一个很难亲近的人,看似温和其实非常的讨厌与陌生人接触,那个季阳玉居然能在一夜之间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拉的如此的近,忽然间她有种自己引狼入室的感觉。

“是啊,这姑娘还不错我还想着等这里的战事一结束就将她带回府,在府里当个丫鬟也是好的。”说这话手中不停,已经将一碗熬的稀烂的粥放到了她的面前,似乎没有察觉到阿娇的怀疑。

“容恒就这么相信她?”心里的不安慢慢扩大,昨晚临睡前跳跳那一句话骤然窜如耳中,脸色不由的苍白一片。

是她敏感了还是她又一次相信错了人?

“我若是不同意呢?”冷冷说出一句话,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

容恒似乎此时才发现了她的不寻常,手中的动作一顿看向她,“阿娇,你这是怎么了?”

映像中阿娇虽然是楚家的人为人也冷漠了些,但是她本心确是善良的,为什么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子她会如此的冷酷。

“容恒我倒是想问问你是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回关心一个人至此,就是我你知道花了怎样的力气才有今日的亲近。”

“而你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女人是怎样态度,所以我忽然就明白了一件事其实很多时候一个人只是没有遇到那个让自己轻易放下戒备的人。”

“你对所有人的冷漠就好像是盔甲我以为我是你唯一可以卸下盔甲的人,其实真正让你轻易卸下防备的人从来不是我,我那么辛苦走进你的生活却不及别人轻易的几句话,真不知道我做的到底算是什么?”

阿娇站起身,几乎是失去理智般的说出这些话,前世种种的经历让她觉得她的生命依旧咋循环,上一世是悲剧这一世就算是换了一个人还是一样。

低头看到那碗白皙的粥,忽然不知道这些到底是为了谁做的?

手一挥那碗粥骤然打翻再地,心里明明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原来那样生死般的伤痛从未愈合过,自己只是低估了世道的单纯。

容恒皱眉看着自己花了一上午做出来的稀饭,这一辈子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下厨,可是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楚阿娇你做什么,本王为了你下厨你居然怀疑本王!”心里有些激动,他一直认为自己爱着的这个女人是通情达理即便冷漠狠心了些但是最起码是善良懂他的,可是到底是什么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多疑暴躁。

一句本王,阿娇的心如同撕裂般的疼痛,为了另一个女人他在跟她发火,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容恒我真的看错了人,我以为你和容彻不一样原来没什么不一样,那样轻易的看向别人,那么那么多的甘苦我是为了什么?”眼中含泪,心里的痛还有沸腾的血液,口腔内有这浓重的腥甜但是她强忍着不让血液溢出来,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尊严了。

其实她从来没想到他们会走到这一步。

容恒听到容彻的名字心里不由的烦闷,他可以对一切无所谓但是不代表他冷情冷血,那么久的爱情早已经在心里生根发芽,只是刚刚那句话那么明显难道自己只是她之后的另一个选择,那么为什么她要那么拼命甚至不惜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

那么自信的一个人就在此刻他开始怀疑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甚至开始害怕早晚有一天她会离开他的生命,作为男人他清楚的知道容彻对阿娇的感情,如果如她所说当她发现容彻对她的真心,到那时是不是就要彻底的离开了自己了。

思及此,握着她手臂的手更加的用力了,害怕从心底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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