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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 舆论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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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不过,跳着说:“喂,你怎么说话!”

张泽不想她在当街闹事,拉着她朝一边退出去。

“你扯我干什么,那种满足喷粪的女人,就应该撕烂她的嘴!”她气的眉毛拧成一条,愤然道。

“好啦,别在争执了。”张泽按住她的肩膀,双眸冷静道,“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事如何稳住顾氏的股价,而且这也算是丑闻,秦宝的设计如今都授权顾氏,你们生产那么多,恐怕是卖不出去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胜兰恍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可怎么办呢?”她焦灼的很,跺着脚,前四后想,“不行,我得赶紧把香水的事办了。”

扯起张泽赶回他的工作室。

“怎么急匆匆的?什么事?”他追问。

胜兰从背包里掏出顾南辰给的一小瓶子东西给它,“你看一下,能不能写出它的配方,我需要私下生产一批。”

张泽蹙眉,拧开瓶盖一闻,是一款十分清新的香水,与先前的香有点类似,却大不相同。

“白檀、芍药、甘草、蓝莓果、甜橙、西柚、柠檬……”他一一你念出其中能嗅出的气味,只是最后一味,淡的很,很熟悉却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了。

“只有这些?”

“还有一味,应该是种花香,但是太淡了,我有点分辨不出来。”他仔细闻了闻,“去!”

拽着罗胜兰去了花市,满目琳琅。进去就是扑鼻的花香,张泽穿梭其中,从一家家店进去速度很快的闻一圈,又去下一家。

嗅觉不灵敏时,朝罗胜兰伸手,她就会连忙递上一个小白药瓶子,里面装着许多咖啡豆,晃荡几下,放在鼻息间刺激嗅觉。

“嗯,好多了。”他朝花市深处走、

看到一家比较冷清的店,没有其他花店那样颜色缤纷,却有一股子极淡的香味传出来。

他快步进了那家店的,店内的香味浓郁了些,全是敛住花蕊的昙花。

“对了,就是这个,夜昙!”他惊呼道。

这次寻香的过程倒是很顺畅,他欢心鼓舞的和胜兰搬了几盆回工作室内,几个小时配置后,得到了一模一样的味道。

胜兰兴奋的拥抱他,“张泽,你是真的厉害啊。”

他居然腼腆的红了脸,“也没有,就是想着一个问题,你这么信任我,这些都本该是你们顾氏的商业机密,我肯定要为你保守,还得把事办成,得对得起你的信任才行啊。”

话音刚落,她踮起脚尖,献上了火热的唇。

一个绵长而深沉的吻,吻的太突然,张泽瞪大了双眼,愣着。直到胜兰环住他的腰,紧抓着他的毛衫,他才回神。

回拥住她,闭上眼将唇压下去。

在一室的夜昙香中,将这充满花香的吻延续到底。

她沉着呼吸挪开嘴时,“你……脸好红啊。”

张泽赶紧摸了下脸颊,“有……有吗?”

“嗯。”她扑哧笑出声,“哈哈哈……”扑上去一个拥抱。

在他耳边轻声说:“张泽,我们在一起吧。”

一句话,天旋地转,他愣神,“啊?”心里是欢喜的,只是太紧张了。

她瘪嘴推开,“怎么,你不愿意吗?”佯装生气了,别过头赌气道。

他顿时手足无措,“不是,胜兰,我是觉得……这话应该我来说的。”

她笑了,转过身扬起下巴说:“在一起这种话又不是你们男人的专利,女人也能说,也能勇敢的追爱。”

“是,你说的对,我们这……就算是在一起了。”他结巴了,耳根通红,脸颊发烫。

在很久前,他还曾是个流连夜场的花花公子,如今却羞涩了。

她小鸟依人的钻进他怀中,一番话说完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心口被塞得满满的,似是团着许多棉花糖,都融化在胸腔里,甜而不腻。

恋爱让胜兰更加精力充沛,两批香水分别投入生产,她昼夜不停的两边奔波,还要对外公关新闻,张泽帮她盯着第二批香水的生产,都找了不曾合作过,还有国外的加工场,沟通的事务都交给了张泽。

项目好搞定,床照门的事却不好搞定。

微博热搜,微信搜索,全部热点都落在这件事上,早晚的新闻滚动式的报道,公寓里的顾南辰想不知道都很难,他提着酒瓶,打开新闻,铺天卷地而来。

他红着眼,盯着屏幕,“老徐……”嗓音沙哑低沉,他许久没说话了。

老徐端着醒酒汤进卧室,看到电视屏幕上的新闻,吓得手一抖,汤碗洒了,倒的一地都是。

“顾少……这……别看了。”老徐冲过去,摁灭了电视机。

一脸闪躲的站在边上,“一些新闻捕风捉影,常有的事,顾少不能放心上。”

原以为,顾南辰回发火,追究,摔东西,可他都没有,只是很平静。

平静到一言不发,提着酒瓶子去了书房,接着喝。

这状况更加让老徐慌乱,顾南辰瘦了许多,那换了盆装的仿真昙花放在手边,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间一阵酸楚。

想起那天,她失魂落魄的说:“原来我们之间,经理的种种,都不作数。”那时他的心绞痛着,可他无法解释。

她走后,心痛都变成自责和懊悔。

公寓里最后一瓶红酒也喝完了,他甩手扔掉瓶子,“老徐,买酒去。”

老徐为难的站在门口规劝说:“顾少,身体要紧。”

“去!”他嗓音冰冷低沉,性子偏执,拗不过他,老徐就去了。

没想到楼下遇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裹着宽大的外套,见到老徐出来,闪躲进边上的花园里,可还是被看到。

老徐追进花园,“秦小姐,少夫人!”几声呼喊,前面的人影才停下脚步,就是没回头。

沙哑着声儿说:“你认错人了。”紧接着快步走了。

侧门停着一辆车,刘姨就站在边上,心疼的看着秦宝,“来都来了,不上去看看吗?”

秦宝红了眼眶,“我现在是顾氏的罪人,有什么好见的!”她跨步上车,将脑袋耷拉在刘姨肩膀处,眼泪滑落。

“他要是信我,始终都信。不信,我说什么都是白搭。”她终于忍不住,这些天来的委屈像一颗定时炸弹埋在心口,终于承受不住。

紧紧搂着刘姨的胳膊,闷声哭起来,“顾……顾南辰,他……就是一个傻子。”呜咽着说心底里如江潮般涌起的酸楚。

刘姨也不说话,只是任由她倚靠着,一手轻抚着她的脑袋,以示安慰。

车子缓慢驶回医院,她始终在哭,哭到没力气伤心,反倒是窝在刘姨怀里睡了。

刘姨心疼的给她披上件外套,让她安心的睡,最近这些天,她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都是躺着睁眼盯住天花板,直到天亮。

情绪得到释放后,疲倦才使得她终于能休息一下,但也是睡了两个小时,就迷离着醒来,几乎压麻了刘姨的腿。

“醒啦?”刘姨真的想一个温柔的妈妈,亲近的陪在她身边,对她像是对自己的亲闺女一样。

她点头,“我想走走。”

“好,刘姨陪你。”

两人挽着胳膊,在医院后面的小花园里溜达,沿着石子路慢走,绕行了好几圈。

“秦宝啊,你要知道,男人他是直肠子的,和女人的弯弯绕绕他不一样。任凭是谁,遇到这种事,都有难过的权利,世上无完人,你们这一辈孩子总是东西坏了扔一边,或者怎么想着换掉他,我们那时候不一样啊,东西坏了,就修吧,丢人就丢啊,日子还得过。”她说的语重心长。

“真的爱他,就要包容,他也在包容你不是么?不闹,自己缓和情绪,为的很简单,不要做出伤害对方的事,让会伤人的情绪消化掉。”刘姨竟说的头头是道。

道理,秦宝懂,也能明白理解,只一点,堵在心口的气儿不顺畅。

“我明白,再冷静一段时间吧。”她说。

“嗯,也好。”刘姨拍拍她的手背,“人呢,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冷静的头脑了。”

两人漫步回住院部,病房里换上了百合,将插了好几天的康乃馨被换掉,百合淡然的幽香轻飘在空气里,她繁杂的心绪都被抚顺了一些。

晚间,刘姨有事回家去了,明天一早来,她呆坐着觉很无聊,打开电视,看到了自己的新闻。

一张张依偎的床照摆在她面前,“这……”她下意识捏紧了五指,眼中翻腾的怒意,打翻了床头的果汁,一地碎玻璃渣。

欧文本来是下班前过来瞄一眼,看到这一幕,“不要看了,睡觉吧、”他想替她关上电视。

“让开!”

和前几天呆呆懵懵的她不一样了,鼻梁都皱了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

“这,分明是算计。”她咬牙切齿的说。

欧文看到时,其实也惊讶了,“无论是不是,现在不光顾氏集团,你和顾少都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什么情况都得先躲过这最关键的时候。”

她气不过,“是洛歌,他在算计我。”可关于那晚的所有记忆都很难回忆的起来,这让她懊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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