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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终于要寻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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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锅窜到秦清脚下,还得意洋洋,秦清去抓它,它以为主人要与它玩耍,一崩一跳就是不松口,秦清拾起一根木棍,“还不松嘴?”

  火锅见此,这才丢下嘴里的东西,撒腿跑了,秦清赶紧拾了起来,宝贝似的拍拍灰尘,左看右看,“完了,完了......”嘴里喃喃道,表带断了。

  那是一只粉红色的腕表,是她从现代带来的,是她与现代为数不多的纪念了,当初司马言从县廷里帮她取了回来,原本还有半瓶碘酒,一小瓶云南白药,因时间过久,她把碘酒,与白药倒了,只留下了瓶子,然后还有一个背包,一把军工刀,这只腕表又是所以物当中,最为值得珍贵的,因为那粉红的颜色,便能让人感到温暖,偶尔拿出来看看,怀念当初的生活,证明自己到底是什么人,更因为,那是齐月送给她的礼物,不管她在哪里,这一段友情都值得珍惜。

  秦清见表带断了,心疼不己,有一种想宰杀火锅的冲动,不过,火锅早己不见踪影,秦清跺跺脚,眼眶包起了泪水,这可如何是好,无意间抬头,见大巫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腕表上,秦清有些尴尬,“这......纪念物,纪念物,朋友送的,大巫感兴趣?”

  秦清将腕表递到大巫面前,想着这里的人定是觉得这东西奇怪,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唉,估计也看不懂。

  不过,大巫并没有接,而是默默的转身离去。

  瞧不上?又不像,好像有点失落,秦清突然感到她的悲哀,于是皱起眉头,看着大巫的背影,越发觉得她神秘了,神秘当中带着某种熟悉感,以前就有这样的感觉,难不成二人上辈子认识?

  秦清摇摇头,觉得荒唐,又觉得有可能,因为连穿越这样的事都存在,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嗯,下次一定要问问。

  大巫回到神庙,神丝恍惚,王会见此询问,大巫摇摇着,颇有些疲惫,“无事......”这时有奴过来了,有要事禀报,大巫道,“你但说无防。”

  奴道,“近日奴一直跟着神女,并没有发现神女有什么不妥,除了去女师处上课,便是去蛇室喂食。”

  大巫点点头,又听奴道,“不过......神女每次去蛇室都会呆上很久才出来,并且不许人跟着。”

  大巫听言顿了顿,“知道了,下去吧。等等,现在神女在何处?”

  小奴道,“刚去了蛇室。”

  小奴退下,王会道,“大巫是担心神女吗?”

  大巫道,“你觉得近日忘忧可有什么变化?”

  王会想了想,“神女比以往聪慧了许多。”又道,“属下并非说神女以前就......”

  “我知道。”大巫打断了他的话,“她的心智是比旁人差了一些,你说的是实话。”

  王会道,“神女尚幼,相信在大巫的教导下会定能堪当此职。”

  大巫想了想起身道,“你随我一起去蛇室。”

  忘忧正在与那暗室里的人说话,“先生先前交给我的东西,我己经记下来。”

  那人道,“不错,不错。”

  “先生是在夸我吗?”

  “你听不出来?”

  忘忧憨厚,“你是第二个夸我的人。”

  “哦,第一个是谁?不会是那妖妇吧。”

  忘忧道,“是小月。”顿了顿,“先生不可如此说大巫,她怎么可能是妖妇。”

  那人哈哈大笑起来,“在我眼里,她就是妖妇。”

  忘忧十分不悦,“先生再这么说,我生气了,以后不会再来与先生说话。”

  那人不受这威胁,哼了一声,“怎么你想过河折桥,别忘了这些日是谁在教你。”

  忘忧站起身,“我向先生请教,也给先生说了外面的事来做为报达,先生还如此侮辱大巫,以后我不会再来了。”言毕便要离开。

  “站住。”那人突然厉声道,“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那妖妇的恶毒。”

  忘忧也重重哼了一声,这像是她第一次发怒,“怪不得你会被关在这里。”忘忧也说不出更恨的话来,不再理会那人,急步朝室外走去。

  然而,当她刚踏上台阶,生生吓了一跳,却不知大巫来了。

  看着大巫的神色,忘忧只觉闯了大祸,她频频后退,突然“咚”的一声跪下,身子颤抖不己,“奴,奴知错了......”

  这边的响声引来了室内那人的注意。

  “妖妇你来了。”那人突然冲向笼子口,铁链被他拉得猎猎作响。

  王会在见到蛇室里还有暗室,己经吃了一惊,又见暗室里的人,更是惊鄂不己,而那人又口出逛言,王会立即抽出刀剑。

  “王会,你先把神女带回去,不许她再踏出房门半步。”

  “是。”王会虽然有诸多不解,但知道这不是询问的时侯,见那人被锁着,不会对大巫造成危险,便听从命令,将几近瘫痪的神女架出了暗室。

  在石门关上那一刻,大巫沿着石阶,一步步走下,来到了笼子面前。

  那人拍打着铁笼,露出狰狞而恐怖的笑声,“妖妇想不到你竟找了一个白痴来当神女,是因为好控制,还是因为......”

  “不错,如你想的那般。”大巫打断了那人的话,“所以,你的命也到头了。”

  那人先是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大巫不理会他的嘲笑,斜眼看着他,目光无恨无怨,声音不急不缓,这是最大的蔑视,“齐光,你我相峙数年,最终还是我胜了。”

  那人正是齐光,前任大巫。

  “哦,是吗?你觉得你胜了吗?”

  大巫勾勾唇,“便不是神女无意闯进来,我也会带她来,也好让你死个明白,从今日开始,我不会再给你拿食,你就慢慢饿死在这铁笼里吧,至于你的尸身,等你死了之后,我会把你扔进蛇笼里,让它们来咬碎你的骨头,啃食你的肉,对了,这头白蛇还是当初你喂养的呢,我记得你甚是宠爱的,用你的尸身来喂它们,想必你也是愿意的。”

  言毕,转身欲走。

  齐光怒道,“如此,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扔进蛇笼。”

  “不,这太便宜了你,我要让你慢慢的死,感受到死亡的临近,又无可奈何,岂不更好。”

  “妖妇。”齐光拍打着铁笼,大巫又转过身,冷笑道,“若我是你,早在数年前便不会偷身,何须受这么多年来折磨呢,到头来,还是要一死,哈哈......”这次大巫终于大笑出声。

  齐光跟着冷笑一声,“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以为神女就是你想找到的人吗?”

  大巫不为他的话所动,一步步朝台阶走去,但听齐光又道,“我瞧着她根本不像,不像少主,更不像你,你眼瞎了吗?”

  大巫依旧前行。

  “若你不信,你大可以看看她的后背是否有一块红色胎记。”

  大巫听言慢慢转过身来,齐光笑了笑,“没有是吧,那么她便不是,你以为你真的找到她了,告诉你,这世上......”

  “原来如此。”大巫挑了挑眉打断了齐光的话。

  齐光一怔。

  “原来她身上有一块红色胎记。”大巫若有所思,喃喃一声后大步离去。

  齐光怔了片刻,突然呆坐在了地上,中计了,中计了,这个死妖妇,她知道那神女不是她的女儿,她是故意,故意收下她,甚至故意让她找到自己,让他误会,引导他说出了她真正的女儿来,她二人斗了数年,她不杀他,是因为这世间只有他知道她女儿的下落,而他不说,不仅仅是想获得一命,更是想看看她的下场,这个妖妇一定不得好死,却未料自己终是没有忍住。

  “啊......”齐光疯狂的大吼一声。

  大巫急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紧紧的将房门关上,她靠在门框上喘着粗气,即激动,又紧张,她眼中充满泪水,又赶紧打开暗格拿出那张布画,抚摸着画上的人儿,哽咽道,“我要找到她了,我终于要找到她了......你要保佑我......”

  “大巫,大巫?”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大巫这才平静下情绪,拭干泪水,拉开了房门。

  “大巫,你没事吧?”门外是王会。

  大巫摇摇头,“没事,忘忧呢?”

  王会道,“她在自己的屋子里,情绪不太好。”

  “知道了,我去看看她。”大巫走出屋子,王会跟在她身后,想问什么又没有开口。

  大巫知道他的心思,“那人是齐光,前任大巫。”

  王会惊讶,知道那人身份不简单,却未料到竟然是......

  大巫道,“当初齐光权力过大,威胁到了酋长,是以,酋长以谋反罪将他处死,不过,我偷偷的救下他,自然有我的目的,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王会感知此事重大,很有可能关系生死,但王会并不畏惧,于是双手一揖,“属下愿听大巫一切差遣。”

  大巫点了点头,却再不说什么,而是继续朝前走,片刻,到了忘忧的屋子,“你在外守着。”大巫推门而入,忘忧见大巫来了,又畏惧,又紧张,还有深深的不安与自责,她跪在大巫面前,流泪道,“奴知错了。”

  大巫看她片刻,扶她起来,“错在哪里?”

  “奴......不该偷偷去见那人,那人定是犯了大罪才会被关押。”

  大巫道,“你不知他是谁?”

  忘忧摇摇头,“他说他叫齐光,别的奴不知道。”

  “那他还给你说过什么?”

  忘忧一五一十的将与齐光的话说了,“他说他无聊,让奴说说外面的事,奴有些不懂的知识便请教于他。”

  原来如此。大巫这才明白,忘忧之所以“聪明”了不少,原是有高人在暗中指点,说齐光是高人也不为过,他是前任大巫,不得不承认,他的学识很好。

  忘忧悄悄的打量着大巫,小心翼翼的问来,“大巫是原谅奴了吗?”

  大巫回过神,“近日你哪里也别去,就好好呆在神庙里学习功课吧。”

  “......是......”

  “忘忧,你把衣服脱了。”大巫突然说来。

  忘忧一愣,“嗯?”

  “让我看看你的背胛。”

  忘忧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脱去了上衣,大巫看了一眼后暗吸一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喜悦,失望是因为她不是女儿,虽然己有了线索,但仍有一条长长的路要走,喜悦还是因为她不是女儿,她不能让女儿如她这般,再走这条老路,“好了,穿好衣服吧。”

  忘忧无声的将衣衫披好,想问又不敢问。

  “关于齐光之事,你可有告诉他人?”大巫道。

  忘忧一惊,低头结巴道,“奴......奴告诉过小月。”

  什么?大巫顿时瞪大了双眼。

  次日,春光明媚,天空如洗,罗素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有祭祀,他洗漱完毕后,还练了会武,然后收到卢方的来信,除了说他在这次春猎中如何如何的英勇,猎得猎物好几车都拉不完,显摆了好一通后,才提到小予,说小予升为寨中护卫副将了,罗素不由得露出“慈母”般的笑容来。

  然后又换了身衣衫,吃了个饭,便朝大寨而去。

  “公子?”小月上前道,“公子决定了吗?就这样去?”

  罗素嗯了一声。

  “那万一......”小月甚是担心。

  “最坏不过死字。”罗素无所谓道,小月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你怕了?”罗素瞟她一眼。

  小月摇摇头,“奴不怕,奴愿为公子做任何事。”

  罗素扬唇一笑。

  春季祭蚕,如夫人也来参加,这是罗傲要求的,虽然她不能迈出寨子一步,但这样的日子,她做为名义上的女主人,是逃避不了的。

  罗傲也有数月未见她了,见一身盛装的她,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比以前更为冷漠与淡然,罗傲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巴扎在一旁查颜观色,莫不作声。

  按着程序,大巫念祝词,如夫人上祭台,献上织布,然后众女奴也献上自己亲手做的织物,祝歌,祝舞,到是一片欢腾的景象。

  不管是大祭还是小祭,寨中各部总管都会来参与,也算是罗寨一个小小的聚会,罗素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因为如今的他是不能进议事厅,不能一次性见到寨中大大小小管事者。

  于是,在祭祀结束,众人要离开之际,罗素突然出例,来到了罗傲面前,大声道来,“阿巴,儿子有要事禀报。”

  众人皆看了过来。

  “有何要事?回书房再说。”罗傲瞟他一眼,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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