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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我和你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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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到司马言己是数日后,她的病还没有完全好,倒是司马言来向她辞行了,她感到惊讶,又一阵感叹,看着一身华服的他,前几日还四处逃命,如今又被当着坐上宾了。

  秦清道,“这世间的事还真是说不清楚。”

  司马言回答道,“谁说不是呢。”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的伤怎么样了?”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二人同时发问,秦清笑道,“死不了,快好了。”

  “是我连累了你。”司马言难受,顿了片刻,“其实,你可以把我供出来,这事本与你无关,我也不会怪你。”

  “真的?”秦清眨眨眼,“若再来一次,我一定供你出来。”

  司马言先是一愣,忽尔轻笑出声,知道她说的假话,便再来一次,她也不会。

  秦清装着一本正经,“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总的说来呢,你与罗素都欠我的恩情呢,以后一定要还。”

  “好。”司马言一口答应。

  秦清斜眼看他,见他也一本正经,扑哧笑出声,“别娇情了,朋友嘛,不就是相互相帮助吗?”

  “朋友?”

  “怎么?不把我当朋友,瞧不起我......这个奴隶?”

  司马言即道,“自然不是。”

  “那就好。”秦清嘿嘿两声,下意识的拍拍司马言的肩膀,司马言一愣,但听秦清说道,“对了,秦使是否因为得到了消息?”

  司马言点点头,“枳县那家蜜饵店的老板是我的一个朋友,一次,我告诉他,他做的蜜饵太甜,是否有带苦味的蜜饵,本是玩笑话,他还真做出来了,拿与我品尝,从此,我便喜欢上这样的口味。”

  “所以说一提及苦中带甜的蜜饵,他就知道是你?”

  “是。”司马言道,“他告之了张启,猜测我在这里。”

  秦清道,“他们就派了使者,怕酋长扣着你不放,为了你还送了一船粮。”

  司马言笑道,“粮自然不是为我所送,离开矿场时,我写了信给朝廷,将罗素的事告之,也没有想过朝廷这么快答复了,朝廷的命令下达到都官府,而我又失踪了,赵简与张启正四处寻我,莫总管就把我的消息送到了。”

  “赵简?你说赵简还活着?”

  “是。”司马言道,“当时我们被冲散了,他被另一船的船工救起。”

  “原来如此。”秦清道,“那这次秦使便是他?”

  “是。”司马言道。

  “罗素告诉我,秦王下令让你处理賨人的一切事务?”

  “是。”

  “这是升职了?”秦清笑道,“我记得你说过,你不管政事,只管采矿。”

  司马言尴尬的笑了笑,顿了片刻,“因为张先生胜了。”

  “张先生?”

  司马言感概道,“秦朝廷魏氏掌权,主张向賨人开战,占取丹矿,张先生乃秦之客卿,主张拉笼賨人,与賨人共同开采丹矿,两股势力争斗数年......”言毕,又觉得向秦清说这些政事,怕她听不懂,谁知秦清接口问道,“魏氏?魏冉?太后的弟弟?”

  “是。”

  秦清惊讶,“那么这位张先生......”她实在记不得张先生是何许人也,不会是张仪呀,这个时侯,张仪早就死了,但是秦国的客卿......她突然双眼一亮,不由得脱口而出,“张先生是范雎?”

  这回轮到司马言惊讶了,“你如何得知他的身份?”

  “真是他?”是了,是了,范雎是从魏国逃到秦国的,因得罪了魏国的权贵,这才改了名,真是太笨了,秦清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见司马言的神色,一时也慌了,要怎么解释?

  “我,我......反正我就知道。”秦清耍起了赖皮,“以后......以后再告诉你。”

  司马言皱起了眉头。

  “哎呀,你信我吗?”

  “嗯。”司马言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那就行。”

  司马言想了想,“好。”并不逼她,秦清松了一口气,又道,“这么说来,现在秦国是张先生的势力了,秦王很信任他。”

  “是。”司马言诚认道。

  秦清又思索起曾经学过的历史来,范雎的名字可是名流青史的呀,他助秦王实行“固干削枝”的政策,打压了秦朝内部贵族,帮秦王集中了权力,比如这次击败魏氏,更是提出的远交近功的政策,为秦国统一打了良好的基础,还有长平之战,也是他的伟绩。

  秦清啧啧两声,书本上的人物,就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若是能见一见这位历史伟人该多好,秦清又开始走神了。

  “秦姑娘......”

  “嗯?”

  “明日我便要离开,你以后若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枳县都官府来寻我。”

  “这么快?”

  司马言叹道,“我要尽快去一趟咸阳。”

  一句话又提醒了秦清,她犹豫片刻,“我可以与你一起离开吗?”

  司马言听了惊讶,但惊讶之下,又涌起一股子喜悦,司马言立马压下这份喜悦,反而是小心翼翼的问来,“你......想走?”

  秦清道,“如今罗素得到了秦国的支持,我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再说了,我本来就是要走的,只不过,我的卖身契还在罗素那里,我这样走了于秦法上会不会惹上麻烦?”

  司马言实话道,“若真是如此,便算逃奴,被捉住之后,会有重刑。”

  “我就知道会这样。”秦清不悦,搓了搓手,“这个臭小子,是他逼着我签了一年的卖身契,别看他小小年纪,心眼可多了,就说上次,他故意瞒着那个什么徕民政策,就想着被抓去当矿工......”说到这里,秦清突然打住,她看着司马言,“我怎么觉得他还有事瞒着我?”

  “怎么说?”

  秦清不解道,“其实我一直有一种感觉,罗素是故意去矿地的,他的目的......”秦清但见司马言垂下了双眸,神色极为不自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还有你,你与罗素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交易?”

  司马言一怔。

  “被我说中了?”秦清其实是在套他的话,“我就知道有问题,你受伤那会,罗素对你可是关心得很,多次让我来看你,我还记得他明明是讨厌你的......不对,不对,也不是讨厌你,他就那脾气,估计是嫉妒你,不过他让我给你传的话,什么报达,什么要求,实在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像是你们在说什么暗语。”秦清双臂抱胸,打量着司马言。

  司马言轻咳一声,暗忖,她明面上大大咧咧,实也心思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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