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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不能见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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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你太小看了我,我的二弟,你的眼里难道只有少主二字吗?”罗布拍拍他的肩,顿了片刻,“当然,这个位置也只能属于我。”

  罗布的话令罗素震惊,不仅仅是少主之位,他想做什么?

  “所以,你担当不起这个大任。”罗布瞟了瞟不远处的秦清,“你想救她是不是?”

  罗素顺着他的目光,朝秦清望去,正巧秦清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遇,他心猛的一紧,她的脸色十分不好,仅仅一晚,她仿佛瘦了一大圈,她的目光深幽,罗素读不懂是什么意思。

  “那么现在只要你能告诉我司马言在哪里,我就放了她。”罗布看清了他眼中的慌乱与担忧,是以,这才以秦清来威胁他。

  “我不知道司马言在何处。”

  “达坤,施刑。”

  “你容我想想。”罗素紧紧抓住罗布的手,罗布笑了笑,“一刻钟。”然后,将他的手轻轻拿下。

  这一刻钟即漫长又短暂,他自然不在意司马言的性命,然而,他与他的交易,他可以帮他与秦廷获得联系,有了秦廷的支持,他就可以成为少主,这是母亲的心愿,继承了酋长,便可以把母亲带回故土,他也不甘心,不甘心屈于罗布之下,若他不是少主,那么他的命难保,更别说护着秦清了。

  他要如何择选?

  罗素再次看向秦清,秦清虽未听到他二人的谈话,但也能明白罗布对他说了什么,他的矛盾与纠结,他的无措与无奈,一一看在秦清眼里。

  真是可怜了他,秦清这般想着,不管他做如何选择,她都不会怪他,他才十三岁而己,能有什么万全之策,但她也怕死呀,秦清偏过头去,不想让罗素看到她眼中的泪花。

  与之同时,一支暗箭己悄然搭在了弓上,只等着那一刻,长箭出弦。

  “怎么还没有想好?”罗布笑道,“也是,一个奴婢的命又算得了什么。”罗布抬起了手臂,同时一把斧头己经架在了秦清的脖子上,只要他一挥手,秦清的人头自然落下。

  冰冷的刀刃让秦清身子一颤,她感到了死亡的临近,她并非大义禀然的人,但让她就此去害另一个人的性命却也做不到,秦清闭上双眼,任泪水流下。

  而罗素紧紧的握着拳头,狠狠的瞪着罗布,紧张的嘴唇颤抖,那一个“好”字就要脱口而出。

  “大哥哥。”

  正在这时,罗泊突然出现了。

  “你怎么来了?”罗布诧异。

  罗泊看了看木桩上的秦清,“大哥哥在做什么?”

  “处治一个奴婢。”

  “大哥哥是要杀了她吗?”

  罗布轻笑一声,“她犯了罪,为兄是按规矩办,你来这儿做什么?天气凉了,若受了寒,阿涅又要担心了。”

  言毕,便令左右奴仆送罗泊回去。

  听罗泊道来,“我来神庙是为阿涅祈福的。”

  “哦?”

  “阿涅病了。”罗泊低下了头。

  “病了?”罗布惊讶,“什么病?前两日我去看望阿涅不是好好的吗?”

  罗泊道,“旧疾,大哥哥,这几日你别处治这些犯了罪的奴仆好吗?大巫说过,有血腥会冲撞病人,病人便不会好,等阿涅病好了,大兄再惩罚他们不迟。”罗泊期盼的眼神看着兄长,乞求着。

  “这......”罗布一怔。

  这并非没有先例,前几年如夫人曾大病过一场,大巫也说过这样的话,后来酋长赦免当时的死囚,果真,如夫人的病有了起色。

  见罗布犹豫,罗泊便要起身相跪,被罗布赶紧扶住,“阿弟孝顺,为兄又岂能不成全,好,为兄答应你,为兄现在就随你一起去看望阿涅。”

  罗泊一喜,“谢谢大哥哥。”

  罗布逐吩咐将秦清押回牢里,他来到罗素面前,但见他脸上的松驰的表情,不由得嘴角一勾,“二弟可随我们一道?”

  罗素道,“我一向不得阿涅待见,怕阿涅见了我病情会加重,我还是不去的好。”

  “阿涅良善,见你去,一定会高兴的。”罗布继续。

  罗素冷冷一笑,“就请阿兄带我向阿涅问安即可。”

  罗布也不再勉强,随着罗泊一道离开,背过身去的罗布脸色十分难看,当是心有不甘,可此番,他又不能弃如夫人的病而不顾。

  与之同时,那支躲在暗处的长箭也悄然退走。

  话说,如夫人的确有些身子不适,并无罗泊说的那么严重,罗布从如夫人处归来十分气恼,“是巧合还是?”

  巴扎怀疑,“巧合倒也罢了,若是二公子找的三公子,老奴就想不通了,二公子对如夫人母子一向不待见的。”

  罗布沉声道,“如夫人是,罗泊却不一定。”

  “这......”

  “却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罗布在巴扎耳边小声数语,“不管是与不是,要让如夫人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做了什么......”

  如夫人这边很快知道了详情,惊鄂得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春巴嬷嬷道,“那日老奴只知二公子去找酋长求情了,未想他还去寻了三公子。”

  如夫人生气的将手上东西一扔,“三公子身边的人都是怎么做事的?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了吗?”

  雍尼嬷嬷十分愧疚,春巴嬷嬷赶紧道,“是二公子太过狡猾,望夫人不要责怪雍尼嬷嬷。”

  如夫人叹道,“我并非责怪于你。”雍尼嬷嬷道,“是老奴的过错......”

  如夫人又摇摇头,“这孩子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就那么稀罕关雎楼的人?”如夫人撑着额,越说越气恼,她站起身,想了想,吩咐雍尼嬷嬷,“以后不管是谁来见三公子都要来报我,还有,天凉了,不能让他出院。”

  “是。”雍尼嬷嬷本想说什么,但见如夫人的态度,便将话咽了回去。

  “春巴,你先退下吧。”

  但春巴嬷嬷却犹豫着,“还有何事?”

  春巴磕头道,“望夫人救救西兰。”

  “西兰?”如夫人诧异,“你是说你的那位侄子?”

  “是。”

  “她怎么了?”

  春巴嬷嬷便将西兰如何得罪罗素的事说了,“如今西兰受了二公子鞭刑,还被关在水牢里,奴怕,她的命不保。”春巴声音哽咽,如夫人听言皱起了眉头,“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只因她指证了那个奴?”

  “是。”

  如夫人道,“此奴是与罗素一起从外面回来的,罗素定会偏袒于她,你的侄子我略有所闻,并非一本份之人。”

  春巴泣道,“老奴知道西兰不安份,所以这才一直放在身边,却未料她还是......是老奴的过失,但她毕竟是老奴的亲人,老奴不忍心见她就此丧命,望夫人成全。”言毕,又深深的拜了下去。

  如夫人道,“你知我对关雎楼的事一向不过问,再说了,我去向西兰求情,怕是西兰的命更不保。”

  春巴听言一下子瘫倒在地上,雍尼嬷嬷扶起她,“别人不知夫人与二公子的关系,你还不知吗?”

  春巴面露绝望之色,“嬷嬷......”

  “你先回去,我想西兰不会有性命之忧,秦清还关押着,若西兰死了,岂不坐实了她的罪名?二公子要救秦清应该会考虑到这些。”

  确也如此,春巴嬷嬷不会想不到,她平静了一番心情,对如夫人拜了拜,方才退去。

  “雍尼,你说那位秦清真的会去偷神庙的祭品?”还未待雍尼嬷嬷回答,如夫人又摆摆手,“罢,此事与我何干,对了,大巫什么时侯回来?她说要为阿宝请医,不知请来没有?”

  如夫人有些没落的踱到窗前,“请了这么多医者都看不好......”

  “天下名医很多,这个看不好,还有下一个。”雍尼嬷嬷劝慰道。

  “若都看不好呢?”如夫人目光幽远的看着远方,想起了医者说过的话,此子怕是活不到成年呀......她紧紧握着双手,指甲掐进了手掌里。

  “夫人这是何苦?”雍尼嬷嬷赶紧拿出丝帕拭去手上的血迹。

  “雍尼,我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阿宝,若有一天阿宝不在了,我也......不会苟活下去,一个母亲不能为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那么这个母亲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夫人......”雍尼嬷嬷听了这话,心碎的跪在地上,却是一句劝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二人却不知,门口站着的罗傲将这些话听了个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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