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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红叶阁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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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藤条箱子里丢入一件衣服继续自言自语,“不瞒你说我也早就看不惯你了,工钱又低,事情又多,风险又大,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拿到的却是卖白菜的工钱,你走了也好,留在我这里的私房钱就永远别想拿回去了。”

  “看不出来你对我的不满还挺多的,现在终于都说出来了吧。”一声带着笑意地声音就这样传入耳中,宁九惊喜回头。

  “公主!真的是你!”

  只见君郦雪正玩世不恭地地倚着门框,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自己手中的马鞭,看样子刚刚风尘仆仆地赶来。

  宁九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冲上去就抱住她,“公主,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君郦雪就这样任她抱着,忍受着她的抱怨,好笑的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我就是心情不好所以出去散散心,现在回来了,你还走吗?”

  宁九伏在她肩膀哭够了才搽搽眼泪,抱怨地拍打着她,“你想得美,凭什么就只准你远走高飞,我就不能去寻找我自己的海阔天空,我已经打算好了要去遨游这天地间,以后你都见不到我了,别以为谁都好像离不开你似的。”

  君郦雪愧疚地点点头,终于认真道:“如果你决定要和那个孟温书走我是绝对不会拦你的,反而会为你高兴,你总要找到自己的依靠,况且我这次回来不过是为了查清楚一些事情,也许并不会在安陵待太久。”

  听说君郦雪又要走,宁九推开她,“我就知道你有了丈夫就不会再在乎我们了,现在和那个桓璇在一起是不是挺高兴的,不过我看人家还是更在乎权势地位一点,把你一个人撇在边疆不管,就这样自己跑回来当大将军,还和那些世家在朝堂上诋毁你,说你是自己放弃摄政之位的,你倒是和他海誓山盟,我觉得桓璇更有可能会站在将军府的一边,你自己可要警惕。”

  君郦雪听完她对桓璇的不满,别说是她,就是自己现在也不敢完全地信任桓璇,他身上的谜团太多了,自己根本就没有真真正正地理解透彻过,这也是自己傻的。

  “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调查清楚他到底怎么回事,竟然有将军府的人杀我,不知道是有人冒充他的名义还是有别的隐情。”

  她说‘别的隐情’其实还是含蓄了,这一路上君郦雪想了很多,如果桓璇真的想要自己的摄政之位,如果从一开始这就是他和桓霆设计好的,那自己就是活生生地被人骗了,一直不敢想下去,如果那些派去杀人灭口的人是桓璇指使的,该有多可怕。

  张开掌心,是那枚小巧的有姜吊坠,这个吊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桓璇给自己的绝笔信里,那些人如果不是桓璇派来的,倒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刺杀自己。

  宁九一听说这件事果然就炸毛了,腾地站起来,“这还用说吗,就是他们桓家做的,这几天你不在安陵是不知道,桓霆在众人面前保举了桓璇接替自己的位置,就立马自己跑到宫里自首,承认之前是他不让桓家增兵边境,就是为了保存实力,桓璇就不是临阵脱逃了,现在不仅在桓家手握重权,还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呢,说不定下一步就是要走他父亲的老路,公主你可要小心了。”

  想了想又说,“不过公主不要怕,现在朝堂上有封大人和他手下门生,桓璇一时还不能得逞,对了,还有孟温书,他带来了什么什么阁的人来帮你。”

  “红叶阁。”

  “对对,就是这个,据说是梁国杨家杨家留给公主的,说不定就是您的母亲给你的。”

  话音刚落孟温书就来了,他看见君郦雪喜出望外,“公主你可算回来了,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很多天了。”

  他将红叶阁的戒指拿出来,“想必殿下也收到了这个信物,这是杨夫人多年经营红叶阁,现在已经全部交给你来调遣了,我的任务就是将这安陵中的红叶阁人悉数告诉你,在你们之间见过面后我就回濋洲了。”

  君郦雪扶额,那就见吧,这又是一个蚂蟥缠住鹭鸶脚的事情,见过催债的没见过催当宗主的。

  孟温书动作迅速,后半夜一只飞鸽就将所有隐藏在安陵的红叶阁细作召集到公主府后院,君郦雪背着手在他们面前踱步,忍不住嘴角直抽抽,这确定是红叶阁?这确定是细作?

  只见这些人之间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也有姿态妩媚的年轻美人,大腹便便的商人,什么马夫,掌柜,屠夫,应有尽有。

  本以为派到聚沙城接自己的那些人是红叶阁中的小喽啰,谁知道那些才是强者啊,怪不得杨家给的这么痛快。

  “嗯...要不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你是富阳公主,我们的新主子。”

  一个小胖子手里拿着一把油晃晃的菜刀抢先道,君郦雪等了半天,他就是没接下一句,只能继续陪着笑脸说:“额对,我就是富阳公主君郦雪,我这次回来是,”

  “你来接收红叶阁,夺回自己的摄政之权。”

  小胖子又抢先道,君郦雪有些尴尬地笑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奈何这臭小子抢完话头后就瞪着一双大眼睛一本正经地往那一站,就是不往下继续说。

  君郦雪咳了咳只能自己接下去,“现在我打算先问问我不在这段时间皇宫有什么变动还有就是桓璇回到安陵之后发生了什么?”这次她学乖了一口气将话说完。

  可是,这些人理衣服的理衣服,摸头发的摸头发,还有人在扣牙齿上的菜叶,就是没人理她。

  一阵巨大的压力就这样缓缓从脚底板窜起来,君郦雪心里暗骂,这是个狗屁宗主,求人的时候说的好像是多么了不得的位置,现在一看这都是些什么货色?

  “额,那个,我就是想问,诸位平时都是在什么地方当细作的,看看能不能有用得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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