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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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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桑摸着盛谨的头,滚烫滚烫的,起床跟农户要了一些热水和毛巾,热敷在头上,不管是处于医生的责任,还是不忍心,总之,这一夜,宁桑觉得不可能再睡了。

过了一会,见盛谨年似乎安稳了下来,宁桑才躺到一边,准备休息一下。

刚刚躺下,盛谨年的胳膊就将自己搂了过去,他的身子一下重重地压在了宁桑的身上。

宁桑睁大眼睛瞪着盛谨年,无奈那盛谨年闭着眼睛,像是病迷糊了似的,宁桑使劲推了推,谁料到这盛谨年竟然这样重,宁桑用最大的力气,将手放在盛谨年的胸前,打算再推一次。

就在这时,盛谨年将宁桑的手狠狠钳制在头上,突如其来地吻上了宁桑的唇,宁桑被盛谨年的这一举动吓得莫名其妙,但挣脱不开,又不能喊叫。

早就跟农户介绍过自己和盛谨年是夫妻,如今要是在闹出点动静,岂不是遭人怀疑?更何况……

还不等宁桑多想,盛谨年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下一步小动作。

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把自己当成安思雅了吧?宁桑想着想着,竟然被那盛谨年弄到身子发软。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盛谨年,宁桑莫名觉得一切都很熟悉。

迷迷糊糊的,自己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但是竟然还有些许的期待。宁桑只觉得撕裂的疼痛,然后……

第二天一早,盛谨年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像是前一天喝了很多酒一样。他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一丝不挂。

来不及多想,盛谨年匆匆穿上昨天晒干了的衣服。无意间,竟然发现床单上的一块红色印记。

盛谨年坐在床边,使劲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想想自己是有些印象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发烧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就……

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血印子,难道,难道那女人是……?

盛谨年心绪大乱,这些都是自己不曾想到的,也没想过这次带着这个女人出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今可好,以后该怎么面对宁桑?怎么面对安思雅?

盛谨年还坐在床上发呆,门外的宁桑一下就冲了进去,看到盛谨年坐在床边,脸一下就烧得通红,昨天晚上两个人在这间屋子里卿卿我我还历历在目。

宁桑只能结结巴巴地说:“可以走了,那个,司机来接我们了!”

盛谨年听宁桑这样说,也没多问,赶紧跟农户道了谢,就匆匆上车离开了。

那司机禀报了昨天两人跳车后发生的事情,盛谨年心里更加确定那车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自己已经为这出戏准备的够全面了,能查到自己行踪的,恐怕也只有盛怀年,自己堂哥肯下血本了吧。

盛谨年一想到这,就恨得牙根痒痒。

一旁的宁桑只是呆呆地听着两个人说话,仿佛过了一夜之后,自己和盛谨言之间变得更加陌生,之前还能斗斗嘴,如今气愤更加尴尬了。

盛谨年不知道该和宁桑说些什么,况且昨晚他也是有些意识的,总不能说喝多了吧,更何况那女人还是第一次……

盛谨年和宁桑逃过了这一劫,盛怀年安排的事情又失败了,盛怀年坐在办公室,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消息,面色变得异常的难看。

特别是又知道了安思雅那个小浪蹄子,竟然真的买了一张机票,飞去洛杉矶了?心底更加气愤,他把这些都归咎于盛谨年的身上,他发誓,盛氏集团只能有他盛怀年一个接班人。

盛谨年带着宁桑来到了机场,如同去的时候一样,换上了登机牌,之后七拐八绕的在里面久久呆了一整天,然后不知道从哪一个通道里,又走到了接机口,当然这一切,都是按着航班的起飞落地时间来完成。

盛谨年在这一方面可谓是把戏给做足了,但是想起那火车气势汹汹的样子,想必也是没能瞒得过那盛怀年的,所以回程的这套戏,在宁桑眼里根本就是多余的。

两个人一出接机口,就看见在接机口等待的盛怀年。

对面的盛怀年也注意到了他们,见到盛谨年走过来,热情地走上去帮着盛谨年拉行李。

“谨年可算回来了,我一听说你是今天的航班飞回来,第一时间就来接你了,怎么样,我这个做哥哥的是不是很像样?”

盛怀年接过盛谨年手里的行李的时候,特意扫了一眼行李箱子上的行李贴,发现两个人行李上都没有托运的痕迹,低头笑了笑。

把盛谨年的行李放到车子的后备箱,又冲宁桑笑了笑说:“弟妹,我来!”

宁桑一想到之前那些遭遇都是盛怀年做的,差点儿害死自己和盛谨年。

她冲盛怀年点了点头:“不用了!”。

盛怀年见宁桑这种态度,自是心里明白了些什么。

宁桑看盛谨年一眼,不得不重新看待这个男人,在要蓄意谋杀自己多次的亲人面前,竟然还能表现的游刃有余,甚至还能有说有笑,真是厉害。

若是自己,恐怕一下飞机就先抽他个大嘴巴,然后把这个人塞到警察局里去才算解恨。

回到盛家宅子,老爷子问起这次出门的所见所闻,宁桑坐在一旁一言不发,都是盛谨年抢着回答老爷子的问题,宁桑也只能在一旁附和,或是微笑,或是点头肯定。

也不知道盛谨年哪来的这些瞎话,总之还不是借着自己富家少爷,去过那些地方,所以才能在这侃侃而谈。

自己一名小小的外科医生,哪里能捏造出这么多事儿。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大家都各自回房间休息,宁桑想着盛谨年身上还有伤,自然是不能让盛老爷子和外人知道了。所以偷着拿了些外伤涂抹的药品,还有一些口服的消炎药带进了屋里。

以前没觉得和盛谨年独处一室有什么不妥,今天在回到这间屋子,竟然觉得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或者说,和盛谨年之间可能多了一些微妙的感觉。

宁桑走到盛谨年旁边,低着头,并不打算眼睛对上这个男人。

“把衣服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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