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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一章 曾经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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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现在已经褪去了当初的稚嫩,现在展现出成熟的魅力。

江暖发完呆,回身看到纪连瑾。

一身剪裁到位的西装将纪连瑾的身材比例完美的展现,相比较之前,纪连瑾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这种魅力,让人着迷。

短暂的沉默后,纪连瑾先开了口,“你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美。”

江暖不好意的撩了下头发,微微笑道,“你也没变。”

两人打了招呼就入座了,江暖说不知道你口味变没变,点了你最爱吃的那几道菜。

纪连瑾笑笑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江暖稳了稳心神,问:“你最近怎么样?”

纪连瑾两手十指交叉,支着下巴看着江暖,微笑道,“你最近怎么样?”

江暖被纪连瑾的样子逗乐,说:“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不着调。”

纪连瑾望着江暖,一乐,“对,我不着调,至今单身,你着调孩子都有了。”

江暖一听,神色一变,低声道,“这还不是因为你,你怎么自己还敢提?明明是你不告而别,音讯全无,现在怎么能这样说我。”长久以来挤压的委屈,几乎就在此刻爆发。

“当年我们订婚宴的时间都选好了,亲友都通知了,你却突然失踪,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考虑我们家的感受?”江暖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他,对你好么?”纪连瑾关切的问。

“挺好的。”江暖低头。

“那就好,这样我的愧疚就会减少几分。”纪连瑾愧疚的说。

“其实你刚走的时候我特别恨你,你的离开,让我成为了所有人的笑柄,开始我还有期望,觉得你过一阵就会回来跟我解释清楚,可是,一年,两年……等待的时间越久,我的心越凉……”

“你刚离开的日子我总是以泪洗面,有一阵情绪不稳定甚至要靠药物才能保持清醒,你知道你的离开对我的打击有多大么!”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为人妻母,对过去的事情早已经放下,不然不会约你在今天见面。”江暖一口气把挤压在心底多年的话倾泄而出。

“对不起……”纪连瑾听到更加愧疚。

“算了,都过去了,请你也不要自责。”江暖拿起酒杯。

纪连瑾看到江暖这么伤心,很想要把她揽住拥在怀里,可是手伸到半空就停住了。是啊,他伤害了他最爱的女人,可是却是因为自己她成为了别人的女人,现在自己有什么立场来拥她入怀?

“当年,我是有苦衷的,我也是不得已才留在了西藏,在西藏这几年我无时无刻不想回来,我想你,可是当时走的匆忙,当时的情况也不允许我和你联系,所以才成了你口中的不告而别。”纪呈安端起酒杯,想要解释。

“前几年,我终于得到了回来一次的机会,回来之后我第一时间就想找你,可是却听到你已经结婚的消息。”纪连瑾看着酒杯里的酒,哽咽着一饮而尽。

江暖望着有些哽咽的纪连瑾劝道,“算了,都忘记吧。”

“其实,想想这些年一直欠你一个解释,若是不解释我自己也很难释怀。”纪连瑾又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江暖看着酒杯里的酒,没有说话,其实她等了这么多年,虽然已经放下,却依然很想要个解释,只是更怕听到这个解释,怕这个解释会让她平静的生活再惊起波澜。

“好,你说吧,我听着。”江暖最终决定听纪连瑾的解释,给自己的初恋留下一个完整的结局。

“那年我们订婚,婚期将至,我想给你个惊喜。”纪连瑾的眼神放空,似乎又回忆起当年的情境。

“我听人说西藏有一个小镇,有一种水滴石,传说这种石头常年在梵经的诵读下有了灵性,找到这种石头的人会一辈子平安健康。”纪连瑾苦笑着看着江暖。

江暖眼睛微张,微笑着说:“这种传说你从来不信的,你不会傻到去找吧?”

纪连瑾笑笑,望着江暖的眼神温柔如水,“我不信,但是我愿意为了你,去相信世界上真有这种灵物,我想在婚宴上送给你。”

江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低下头,不再说话。

纪连瑾看着江暖,“那时候,真的是被喜悦冲昏了头,先听闻了这个传说,后又听到身边的人说找到了这种石头,刚开始听到传说的时候,我也不相信。可是后来被人怂恿着就去西藏去寻了。”

“现在想想,这就是一个圈套。可是那时候我一心只想给你一个不一样的订婚宴,于是就开车去往西藏,本想快去快回,却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事故。”纪连瑾说到这眼睛一紧。

“那时我已经行驶到西藏境内,却被突来的大货车撞到,然后失去了知觉。”纪呈安说到这突然苦笑道,“是不是好像电视剧里的桥段,你心里该不会想我在敷衍你吧。”

江暖抬起头,却已经泪流满面。

“我不是骗你的,是真的发生了车祸,而且我还失忆了。”纪连瑾看到江暖哭了,吓了一跳,赶紧解释,怕江暖误会。

“我知道你可能一时难以相信,我只是想说这个事故也不是什么意外。”看江暖哭的更凶了,纪连瑾彻底慌了,只能拼命的解释,“我和你说过这从一开始就是圈套。”

江暖看着纪呈安慌张的样子,摇摇头,“其实我也想过你是不是出意外了,但是我不愿意相信你真的出事了。没想到你真的出事了。”

纪连瑾看着江暖流泪的样子真的好心疼。“当时,我几乎丧命,可能对方也是这么认为了,所以我现在才能站在这里,当时唯一支撑我活下来的信念就是你。”

“我在医院醒来,不记得自己是谁,满身是伤,车子报废。当时是一个叫阿布都的藏民救下了我,可是语言不通,我一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后来医院的汉族护士给我转述了当时藏民救下我的场景。”

“他说,当时他去城里采购,看着大货车直直的撞向我,而且还撞了不止一次,几乎就是冲着要我命去的。大货车逃逸后,从后面的一辆越野车下来一个人,去车内看我,他以为那个人是要救我的,那个人去检查了我的伤势,打了个电话就开车离开了。”

“阿布都在那等了好久却不见有什么人来救我,他看我的车已经开始漏油,就把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的我救了出来,送到医院后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抢救过来,勉强保住性命。但是由于猛烈的撞击,我的脑中有了血块,压迫了我的神经。”

“我脱离了危险后,因为那个血块,让我暂时失明了,而且也失忆了。”

“后来阿布都问我是不是和什么人结仇,因为他又仔细回忆了事情的经过,他觉得后面下来的人根本不是来救我的,而是确定我是不是已经死了。”纪呈安一边回忆,一边跟江暖描述当时的情况。

“但是我当时失忆了,完全想不起自己是谁,也想不出是谁要害我。阿布都说尽然人家已经以为我死了,不如我就安心在他家养病。于是我出院后就留在阿布都的家。”

“每天帮阿布都做做手工,一边想自己是谁,却一直也没有头绪,直到我受伤后的第二年,我的眼睛才渐渐有了光感,后来我陪阿布都去一个小镇采买的时候又听见别人说起了水滴石。”

“水滴石,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词格外的熟悉,所以我从水滴石下手,又根据阿布都提供的当时我残缺的车牌号的一些线索,我终于查出了自己是谁。”纪连瑾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又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可是,我当时只是查出自己是谁,却还是想不起自己的过往,也不敢轻易的回来,怕再遭遇不测,所以就一直在西藏暗中查找和回忆。”

“后来,也许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脑子中的血块消融或者转移了,就像我的眼睛恢复光明一样,我开始能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了。”纪连瑾平静的说着,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江暖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纪连瑾以为她还是不信,就脱掉了上衣,露出了身上大片的疤痕。

江暖吃惊的望着那些丑陋的大片的疤痕,几乎没有一片完整的地方。她几乎无法想象纪连瑾经历了什么,受到多少的痛楚与委屈。

江暖再一次流下眼泪,哽咽着说:“本以为这些年我才是受害者,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你有你的不得已。”

“后来,我想起你了,就回来找你,却得知你结婚的消息。当时,我心灰意冷,看到你很幸福也就没有打扰,暗中查了一些事,就回到了西藏。其实当时也不一定要回去,只是……我害怕听到关于你的消息。”

江暖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她没有想到,纪连瑾这些年的经历并不比她好过,心里的不悦就消减很多,冷静下来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这一切都是圈套?那现在……”

“我已经处理好了,所以现在才能站在你的面前。”纪连瑾笑笑,“只是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但是我不会让伤害我的人好过!”

“你已经查出是什么人了?”江暖惊讶的问。

“是,而且已经解决了,是某些人怕我们的结合会影响他的利益,所以才对我下手,阻止了我们的婚礼。可是善恶有报,虽然我们没有在一起,但是那个人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因为你还是嫁给了一个对他不利的人。”纪连瑾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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