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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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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首先谢谢反方四辩的精彩发言。下面让我们有请正方四辩进行总结陈词,时间为三分三十秒,计时开始。”

  戚萋应声起立,像主席和观众欠身致意,“谢谢主席,今天无论在场的四位反方辩手如何诡辩,他们也无法证实,死亡能消除人的痛苦。反之我方辩手也面临难以求证这个问题,总不能让我辩手冲上天台,纵身一跃,以身试法,托梦告诉在场的诸位结果,毕竟怪疼的,也怪吓人的。死亡之后的事情大家都不能预知。一直争辩这个问题,就是在做一场无意义的拉锯战。但是我方的假设却更加具有积极的引导意义。

  在场的各位都知道,能量是守恒的。所以我方抛出一个有意思的假设,痛苦也许也是守恒的。我们先不谈死后究竟还有没有另外一个世界。不妨先让对方一步,即使在人死如灯灭的情况下,当事人所经历的痛苦也极其可能没有消失,没准只是转移了。媒体和群众看完热闹之后就会一哄而散,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追问,背债人的债务是否解除,还是转移到了父母子女身上。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将来该如何度日?感情纠纷是否得到了解决还是更加激化,我们通通都不知道。我方辩手经过查阅资料得知,在十年内,某国就有三十起艺人自杀事件,自2019年11月14号至12月3号,短短50天内,就有三名艺人相继自杀身亡。自杀在这个小圈子里显然是愈演愈烈,形成了有一种奇怪的破窗效应。我们抛开背景,阴谋论以及个体因素不看,还是很明显的能得出一个结论,自杀的行为俨然被争先效仿。我方阻止自杀行为,是因为不想宣扬死亡就能消除痛苦的错误观点。我方为何要坚定地拒绝这种观点,因为在我们苦闷痛苦的时候,我不希望不理智的我,脑海里跳出了第一个想法是,死了就一了百了,死亡是不可逆转的,悲剧是不能变更的。

  对方辩手声称应该尊重每个人的选择,应该让当事人得到解脱,在我方看来是处处透着冷漠和无情,我方实在不敢苟同。

  综上所述,我方坚定的认为,应该阻止深思熟虑的人自杀。谢谢。”

  戚萋语毕,向台下鞠躬致谢。抬起头一眼就扫到了苏颂,他坐在观众席中冲她眨眼,大拇指一翘,又带头喝彩鼓掌,一时间掌声雷动。

  台上戚萋熠熠生辉,台下苏颂也闪闪发亮。他总会鼓励她变更好。戚萋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会喜欢他了。

  比赛结束后,两个人相互依偎着随人潮走出大厅,苏颂从背后环住戚萋的腰。

  苏颂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刚刚好可以把下巴搁在戚萋的脑袋顶。戚萋也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她只要一仰头花费一点点努力就可以亲到他的下巴,好像她幸福也唾手可得。

  “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宝贝,你看你果然得最佳辩手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所长特别喜欢看这种辩论表演赛。早知道不那么能叭叭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被逮到。打辩论太累了,再也不想参加了。我现在只想躺着。”

  “好好好。”

  “等会,你好像还没告诉我小苏是谁!”

  “你怎么还记得这件事,我都说过好几百遍了,没有小苏,只有你。”

  两个人一路吵吵闹闹结伴来到地下停车场,四周寂寂无声,两人的声音在偌大的车场内回荡。

  “我今天右眼皮突突跳的很厉害。这是封建迷信,不可信。”

  “前几天你左眼皮跳得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不是预感到最近会发大财吗?”

  “就你多嘴。“

  青灰色的微光下,承重柱后慢慢走出一个熟悉的人。

  苏颂警戒起来,反手就把戚萋护在了身后,她也难得没逞强乖巧地缩在他身后。三年了,三人第一次会面。

  杜一茗目光灼灼,像看穿了苏颂直望到戚萋。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哒哒哒”每一次皮鞋与地面撞击都像踏进了戚萋心里。他的右掌刚要攀上苏颂的肩头,戚萋猛然翻身,挥出手中紧握着小刀。

  杜一茗眼前冷光一闪,手背负伤,登时整个手掌鲜血淋漓,他吃痛收手。

  戚萋也不肯多看他一眼,转身拉着苏颂就往车上跑。杜一茗唇角带笑,目不转瞬地盯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两人心事重重上了车,飞车回家。

  一路上戚萋不是托腮就是叹气,刚停下车戚萋就紧紧地拉住苏颂的手腕快步上楼,又神神秘秘地关上了门。

  苏颂木然立一旁,他知道戚萋的规矩,凝神思考的时候,任谁也不许打扰。她踱着步团团兜圈乱转。嘴里还喃喃自语,“找来了......他还是找来了.......我就说过.........这事儿绝对没完。”

  还没等戚萋完全平复下来,门铃大响,苏颂开口试探,“不开吗?”

  戚萋猛然睁大双眼,目露凶光,“开,为什么不开?”

  转身就去厨房抄起了一把菜刀,“我就站在门口,看谁敢进来。“左手打开门,右手紧接着就把刀一横。

  石伟被刀光一照,本能后退一步。

  “我老妹儿家的待客之道就是与众不同哈!”门外石伟笑得吊儿郎当。

  戚萋一瞅是熟人,火气立降,收了刀一把拉他进门。

  “我当时是谁呢,这不是小石头嘛!快请进快请进。”

  苏颂和石伟第一次见面,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拘谨。

  戚萋与他俩勾肩搭背,大大咧咧道:“怎么两个大男人还不好意思了?”

  一手拍拍苏颂的背介绍道:“这是我的小男朋友,叫苏颂。”

  另一只手拍在石伟背上:“这是我好朋友,我叫他小石头,你可以叫他石伟。”

  石伟踌躇两下,满脸心事,“老大就在楼下,好像要到了。”

  戚萋脸上升起薄怒,“我这一心花怒放,反倒忘了你俩可是哮天犬和二郎神,形影不离呢!”

  门外又想起一阵短促的门铃声,戚萋翻个白眼背过身去,苏颂也当没听见。石伟挠下头皮,兀自走过去把杜一茗迎进门。

  “你很怕我吗?”杜一茗边踏进门边问。

  戚萋冷哼一声,“不啊,为什么怕你,你很厉害吗?”

  杜一茗似笑非笑,“那你为什么如癫如狂地给我一刀。”

  “嗨,这不是气氛烘到这儿了嘛,你可是个坏人,我装得害怕一点,给你些面子。”戚萋一面笑一面回头望定他,“你可真好笑,我早就算到你要来,可预备着长刀短棒孝敬你呢,看来这一刀您还嫌不够呢,还上门来讨了。”

  “哦?那你可知道我为何而来。”杜一茗缓缓道。

  戚萋长笑一声,“知道知道。”

  如颠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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