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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只有你是我唯一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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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定地看着安冉:“既然刚才的一切都是做戏,那你肯跟我们走吗?”

安冉将头偏向一边,没有搭话!

曲烟这个时候已经走了过来,一脸鄙夷地看着安冉:“这种墙头草 你还管她做什么,你是嫌她害得你还不够惨吧,你这圣母白莲花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我心里不禁长叹了一声,我当然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对于害我的人还以怨报德。

只是安冉的死,我脱不了干系,心里就对她多了几分愧疚,总见不得她受欺负。

我看了五官王一眼:“反正我看你对她也没几分真心,让我们把她带走吧!”

这一次,五官王倒是很利落地点了点头,同意了。

接着,只见他抬手一挥,整个空间立即就出现了一道不断涌动的云层,云层之内黑乎乎的一片,像是一个通道一般。

司徒白这个时候不禁扶着我,率先进了那甬道之中,甫一进去的时候,我的眼前便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很快我便感觉到一阵刺眼的光芒袭来,我不禁眯了眯眼,待眼睛适应了一点儿之后,我便睁开了眼睛,见我们如今竟然是在之前司徒白所待的那栋小楼的院子里。

我心里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自从进了天阴阵之后,天空不管是晴是阴,都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如今终于出来了,我很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了之后,司徒白不禁冲着他们道:“你们该回哪儿的都回哪儿去吧!”

说完这话之后,他便急匆匆地抱着我上了楼去,我们又来到了他当初所躺的那个房间,这里跟之前一样,还是大红的一片,只是比起当初来,看起来没有那么亮堂了。

将我放到了床上之后,他又立即拿了药箱出来,在里面捣鼓出了纱布,药水什么的。

将药水拿出来了之后,他便小心翼翼地上在了我受伤的地方,那药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上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

之前是因为在五官王的地方,我便勉力忍着,如今已经逃出来了,又只有司徒白在跟前,我不禁疼得龇牙咧嘴。

眼看着他已经要给我上纱布了,我不禁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不是已经恢复了实力了吗,你就打算这么给我包上,那我得什么时候才会好啊!”

他一脸为难地看着我:“表面上的创伤我有办法,可你这割得太深,一时之间,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你还好意思说,我现在搞得这么凄惨,还不是为了救你的黄儿!”

见我这么说,他不禁一脸无辜地道:“什么叫我的黄儿,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只不过把她当做妹妹罢了,再加上她的父亲于我有恩,我自然要护着她,为了她伤你我虽然心疼,可你是自己人,你若死了,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

我心神一震,没想到他当时竟然是这么想的。

随着我们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将我的腿上的伤包扎好了,并安慰道:“等肉长出来了,我便给你处理,你放心,绝不会留下一点儿疤痕的!”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谁在乎,疤痕就疤痕,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司徒白笑了笑:“对,我不在乎!”

我白了他一眼:“谁说你了,你倒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给我包扎好了之后,他便将药箱收拾好了,放在一边,接着便在我身边躺了下来,并将我抱在了怀里。

我扭过了身子,背对着他:“你之前跟五官王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指哪一句?”

我拧了拧眉,他分明知道我问的是哪一句,还故意这么问。

见他半天没有说话,我不禁恨恨地道:“就是那句关于印鉴的诗!”

他在我身后,闷声闷气地道:“自然是真的!”

我一着急,也顾不上害羞什么的,又将脸转了过去:“你就这么告诉了他,不怕他先找到了印鉴,霸占了冥界,为所欲为?”

司徒白轻笑了一声:“若是这么容易就破解了,我又何必等到现在?”

我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司徒白不禁将手放在了我的唇边:“嘘!”

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指就在我的唇边,我不禁面色一红,瞪大了眼睛,再不敢说话。

这个时候,他的脸不禁慢慢靠近了我,并吻在了我的唇上。

当感受到他冰凉的唇印在我的唇上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不禁“轰”的一声,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随着他这个吻的加深,我只觉得大脑缺氧,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可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只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以为碰到了我的伤口,立即一脸愧疚地看着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碰到你哪儿了?”

见他着急,我不禁抿了抿唇,装模作样地道:“腿疼!”

他立即掀了被子,又要去看我的伤,我不禁轻笑了一声,轻轻地动了动腿:“骗你的!”

他立即扑了上来,拧了拧我的脸:“好啊,胆子不小,敢骗我了!”

正当我们笑闹着的时候,房间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司徒白拧了拧眉,立即道:“谁!”

门外立即传来了曲烟委委屈屈的声音:“王上,是我!”

“你来做什么?”

像是生怕司徒白生气,曲烟立即道:“梦瑶不是受伤了嘛,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司徒白不禁叹了口气,很是不耐烦地道:“我会处理好的,你回去歇着吧!”

曲烟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我一脸兴味地看着司徒白:“艳福不浅啊,时刻都有女人惦记着!”

他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

我轻嗤了一声:“谁稀罕吃你的醋了,简直恬不知耻!”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只有你是我唯一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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