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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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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光的照应下,我能够清楚地看见江白脸上的凝重,和那些狼群凶狠的眼神。

我想只要我们这里一松懈,那些家伙必然就会立即冲上来,分分钟将我们解决了。

这个时候,江白冷冷地瞥了那些狼一眼,接着双手在胸前结印,口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那些原本在地上堆得好好的火把就嗖嗖嗖的,飞向了那些狼。

那些狼虽然凶残,可还是惜命的,这么一来,它们便一个个乱了队形,只顾着躲闪那些火把了。

趁着这个空档,江白拉着我,疯了似的向着相反的方向跑了。

那些狼虽然被火把耽误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追了上来,这个时候,江白的速度已经到了一种极快的速度,这种速度已经超过了人的极限,我想这正是因为他的体内有司徒白的原因。

那领头狼眼看着离我们越来越远,不禁急了,猛地扑了上来,咬向了略落后的我。

眼看着我就要丧生狼口,江白眼疾手快,呼的一下猛地一拉我,将我向前一送,让我摆脱了那狼的攻击。

可正是在送我的那一瞬间,只听撕拉一声,是江白的手臂正送在狼口之上,被狼咬了一口。

江白拧了拧眉,手上用力,啪的一下一掌打向了那狼。

那狼在这一掌之下,在空气里翻了好几个滚儿,接着砰的一声砸在了沙地之上,眼看着领头狼就这么死在了江白手上,其他的狼不禁怒吼着,以更快的速度冲了上来。

只是这个时候,我和江白已经离他们好远了,只要我们双方都保持着这个速度,那群狼根本就追不上我们。

因为着急摆脱那些狼,我们便很有几分慌不择路,根本就顾不上是往哪儿跑了。

终于,在疾跑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再也看不见那些狼的影子了,只是这个时候,江白也是累得不行了,他的魂魄再厉害,可也熬不住有这么副身子。

如今眼看着脱离了险境,他不禁双腿一弯,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似的,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

我被这么一带,也摔在了地上,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江白的脸色白得难看,双唇也是毫无血色,还起了泡。

我立即将他被狼咬伤的手抬了起来,伤口不大,可也不小,皮肉向外翻着,已经微微发白。

我咬了咬牙,将身上的衣服撕了一块下来,又拿水将他的伤口清理干净了,这才用衣服上撕下来的那块布给他简单地包扎了。

只是之前我病着,他还能扶着我,可如今他病了,我却是无能为力。

这么一来,我们便只得暂时休息了。

我们两人相偎着,又吃了点东西,便安静地坐了下来。

刚开始还好,可随着日头越来越毒辣,我只觉得浑身无力,脑子里也晕乎乎的,被烤得都快成了肉干了。

眼看着就要撑不下去了,我不禁推了推江白,可我这一推,他竟然直接就倒了下去。

我心里惊了一下,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呼吸很是微弱。

想必是最近一段时间太累了,再加上刚才又被狼咬了这么一下,他这才受不住的。

我有心要帮他,可一来我实在是也没什么好办法,二来,我自己也是自顾不暇。

我心里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脑子里已经越来越迷糊,直接一头倒在了江白的胸前。

在倒下来的那一瞬间,我想,也许,这里就是我和江白最后的葬身之地了吧!

昏昏沉沉地倒下之后,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在一阵脚步声中惊醒的。

我动了动手指,缓缓地撑起身子来,发现我竟然是躺在床上的,我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

要知道,自从进了这曲丽木之后,我有多久没能睡在床上了?

这个时候,我的病也好了很多,比起之前来,也精神了很多。

我四处看了看,发现我所在的这个房间全是木制的,从床榻到桌椅板凳,还有柜子,所有能看得见的都是木制品。

这是什么地方?

沙漠里怎能建得起这样的木制房屋?

还有是什么人救了我们?

……

正当我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接着便是开门的声音,我因为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又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只得立即躺下,先装睡再说。

只是我虽然是装睡,却是面向着门外,所以能够看得清楚进来的人。

因为角度原因,我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双穿着木屐的白皙的双足,接着便是织锦的长裙,来人是个女人。

这个时候,那女人已经来到了我的床边,为了防止她发现,我并没有继续偷看了。

到了我的床边之后,我立即便闻到了来自她身上的一股浓郁的香味儿,那香味儿既不是花香,也不是草木香,倒是带着一种馥郁的糖果香。

她弯下腰来,试了试我额头上的温度,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她身上的流苏落在我的面上,我一时受不住那痒,打了个喷嚏。

这下子,便再装不下去了,我立即睁了睁眼,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左右看了看。

这个时候,我终于看清了她的面貌。

她浑身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织锦长裙,样式是汉服的样式,不过却很简单,不过在腰上戴了一条同色的腰带,而刚刚的那流苏,正是从她的腰上落下来的。

她面容清丽可人,虽然并未上妆,却皎若明月,再加上面上带着笑,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

见我醒了,她不禁轻笑了一声:“姑娘醒了,”接着她又将手里的木碗递给了我:“这是刚熬好的药,你赶紧喝了吧!”

我拧了拧眉,心里想着,如果他们要害我,也不必等到现在,直接不救我们就是,实在也不必专门的在这药上动手脚。

这么一想之后,我便接过了她的药碗,将药靠近了唇边。

看着药碗里黑乎乎的东西,我不禁抽了抽嘴角,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喝中药,西药几颗下去就药到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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