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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穿黑色斗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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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便看见了隔间上写着三个字:更衣室。

想必是之前这里作为健身房时用来给客人换衣服用的房间。

只是我们这里不过刚往前走了一步,那个隔间里便传来了一阵悠长的歌声:

风不吹 浪不高

小小的船儿轻轻摇

小宝宝啊要睡觉

风不吹 树不摇

小鸟不飞也不叫

……

那歌声轻柔婉转,可以听出唱歌的这人是怀着怎样的一种爱子的心情,在唱这首摇篮曲。

只是这歌声飘荡在这空荡荡的地方,怎么听怎么诡异。

不过有这歌声也好,这么一来,也许我们就不那么容易被发现了。

终于,我们来到了歌声飘出来的那个更衣室,更衣室的门是半开着的。

透过缝隙可以看见更衣室里的一个柜子旁边,一个长头及地的,身上穿着一身白裙子的女人,正背对着我们,唱着摇篮曲。

她是坐在地上的,她的手正轻柔的拍着她怀里的一个东西。

听到门口的响动,她嗖的一下转过身来,不过她口里的歌声却没有停下来。

在她不断张嘴唱歌的时候,成群的蛆从她的嘴巴了滚了出来,正落在她怀里的那个婴孩脸上。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了,她怀里的包被里的确是有一个小婴孩的。

只是那婴孩双眼四周泛黑,正紧紧闭着,一张小脸泛着一种不正常的青色,显然是已经死去多时了的。

这个婴孩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那女人看了看怀里的婴孩一眼,像是确定他已经睡着了,接着将那婴孩放在了房间里的一个矮矮的长凳上。

将那婴孩放好之后,她还亲了那婴孩的脸一下,这才向着我们过来了。

她是没有眼睛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在冷冷地看着我。

随着她离我们越来越近,她冷笑了一声:“又是你?原本想着你已经逃了,我算是没指望了,可你现在又自己送上门来了,简直是自寻死路。”

我拉着周子期,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什么意思?”

她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几乎要刺穿了我的耳膜,而且随着她的张嘴,她口里有更多的蛆滚了下来。

“什么意思,你是阴年阴月阴时所生的纯阴之体,有你献祭,我的儿子便能还阳了,哈哈哈……”

我拧了拧眉,一脸疑惑地看着周子期:“她说的是真的?”

“那个婴孩是在母体里就死了的,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是不可能还阳的,也不可能转世投胎,想必她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才留住了那婴孩的一缕魂魄,即便有纯阴之体献祭,也无用,”周子期缓缓道。

那女人显然也听到了周子期的话,不禁尖叫了一声:“你胡说,你肯定是为了维护那个女人才这么说的,我不会上当的。”

周子期叹了口气:“我没必要骗你,而且,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

“不,”那女人窸窸窣窣地在地上转来转去:“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我也要试!”

她一边说着,一边嗖的一下向着我蹿了过来,她的五指成爪,直指我的脖子。

周子期快速地将我推开,并抬起脚来,一脚踢在了那女人的胸口。

那女人是鬼魂形态,可奇怪的是周子期这一脚下去,竟真的踢到了她,而且她还痛苦地捂住胸口的地方,在地上扭曲了起来。

随着她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嗖的一下转过脸来,这个时候我们竟然看见,她原本空无一物的眼眶里竟然闪着一抹诡异的蓝色焰火。

接着,她的整个身形缓缓站了起来,我这才看见,她浑身上下,有着无数的伤口,腿也是软绵绵的,想必正是当初被那个教练打的。

周子期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

我这个时候已经又回到了周子期身边,就他刚刚露的那一手,我觉得还是在他身边安全点。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周子期:“她不是不能走吗,怎么站起来了。”

我能感觉得到,我这个时候,整个人有点发抖了,毕竟她趴在地上的时候都这样厉害,这站起来了,还得了。

“她被自己最心爱的人亲手杀死,怨气很大,所以魂魄才凝聚在这里不散,而且我看这样子她当初死的时候已经是怀着身孕了的,算是一尸两命。”

“而她之所以能站起来,不过是使用了一种燃烧自己魂魄的方法,用以短暂地提升战力。”

那女人这个时候显然也听到了周子期的话,不禁冷下了眉目,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连这个也知道?”

周子期冷哼了一声:“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我劝你赶紧去投胎吧,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毁了这里,让你没有容身之处。”

那女人哈哈笑了两声:“好大的口气!”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攻了过来,这一次,她的目标是周子期。

这个时候,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毕竟比起刚才来,这女人的戾气和阴气要重得多,杀伤力也大得多。

可周子期却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静静地等着那女人靠近,接着轻轻一抬手,一掌打在了那女人的头颅之上。

他的手并没有直接碰到那女人的头颅,在他的手和那女人的头颅间出现了一层耀眼的白光。

在那白光的作用下,那女人的身形渐渐委顿了下去,接着,便是她凄厉的叫喊声。

随着她的叫喊声越来越弱,她不禁小小声地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是有人告诉我这个女人可以复活我的儿子,我才打她的主意的。”

我愣了一下,一脸疑惑地看着周子期,没想到来这一趟还有这种意外之喜。

我冷冷地看着她:“什么人告诉你的?”

“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将自己罩得严严实实的,我也是看身段才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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