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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根本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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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紧紧地握着安冉的手,后退了一步。

安冉一边将我扶到床上躺好,一边说道:“你别害怕,我去看看。”

那人脸看起来很熟悉,像是之前在哪儿见过。

只是如今那人面上一点表情也无,像是一个人偶一般站在那里,我一时之间便想不起来。

安冉来到了窗边,将窗户唰的一下拉开了,阵阵夜风从窗外吹进来,让整个房间的温度嗖的一下就下降了不少。

而窗外至始至终,一个人影也无,刚刚的那张人脸,像是我和安冉的一场幻觉。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安冉:“莫非是我们刚刚从从外面进来,眼花了?”

安冉皱着眉,表情凝重地将窗户又关上了。

在她刚刚关好的时候,之前已经消失了的那张人脸又出现了。

这一次安冉没有立即将窗户打开,而是和我一起,仔细地盯着那张人脸。

虽然隔着窗户,可还是看得清那人的眉眼和上半身,不是我和安冉的幻觉。

安冉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将窗户唰的一下又拉开了。

毫无意外,那人脸又消失了。

安冉不禁长出了一口气,默默地将窗户关上了。

这一次,当那张人脸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安冉冲着我道:“你安心歇着,我出去看看!”

我拉着她的手:“他既然不进来,我们两个人不分开,一直待在这里反而安全些,你不要出去了,现在这个时候了,我不放心。”

安冉拍了拍我的手背:“放心,我一会儿就回来,我倒要看看,什么东西敢在这医院捣鬼!”

说完这话之后,安冉便风一样出去了。

而这个时候,我一个人被窗外的那张脸盯着,怎么都有点害怕。

而且更让我无语的是,安冉出去的时候走得太急,没有将门关好。

走廊上的风一吹,那门就咯吱咯吱响,不断地打开关上,打开关上……

可我之前在洗手间就被安冉吓了一跳,这个时候,又出现了这么个玩意儿,我是怎么也不敢再起身了。

安冉已经出去五分钟了,我不敢再看窗外,只一拉被子,将自己躲在了被子里。

随着我等的时间越长,我的浑身竟然在不可抑止地发抖。

虽然在司徒家经历的已经够吓人的了,可即便胆子再大的人,在经历了这么一连串的惊吓,也是会害怕的吧。

正当我心里祈祷着安冉赶紧回来的时候,门咯吱一声响了,这跟之前被风吹的声音不一样,显然是有人进来了。

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只当是安冉回来了,便立即将被子拉开,看向了门外。

这一看,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进来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身形瘦削,脸色苍白,一双眼睛像是没有焦距一般,冷冷地看着我。

正是窗外那张脸的主人。

我抽了抽嘴角,努力提起仅有的勇气来:“你是什么人?”

那人没有说话,只缓缓地走向了我。

他的脚步很慢,可每一步都很稳,却没有一点声音。

他的目标就是我,那执着的样子像是我身上有什么能够吸引他的东西。

人求生的欲望是很强大的,我即使再害怕,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强撑着,准备下床来逃跑。

因为着急,我一下子就从床上跌了下来,这个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眼睁睁看着他伸出了他苍白细长的手来,他的指甲很长,足有十厘米,一个正常的男人不会留这样的指甲。

在他的手伸出来的那一瞬间,他的速度突然就加快了,嗖的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瞪大了眼睛,奋力地挣扎了起来,手也不断地在掰开他掐住我脖子的手。

可惜他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样子,力气却很大,我怎么掰也掰不开。

随着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我渐渐没了力气,也挣扎不动了。

我的手缓缓地垂了下来,这个时候,门外又进来一人,那人在发现眼前的情况之后,顺手拿了一个温水瓶,嘭的一下,砸在了掐住我脖子的男人的头上。

这人被么一砸,虽然没有立即晕过去,不过掐住我脖子的手松开了。

他回过头去,看了来人一眼,嗖的一下蹿出了房门去。

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进来的正是周子期,见我这个样子,不禁蹲了下来,将我抱到了床上。

我紧紧地拉着他胸前的衣服,哭个不停,抽抽搭搭地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敢想象,要是他再晚来一步,这个时候,我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很快,他低沉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传了过来:“听说你醒了之后就一直想来看看你,不过之前一直不得空,今天才过来了。”

我这才看了看手机,已经早上六点了。

因为哭了,我也没好意思抬起头来,只默默地拿纸将自己的脸拾掇干净了,这才看着他:“怎么刚刚你一温水瓶砸下去,那家伙都没事啊!”

周子期定定地看着我,像是在观察我的情绪:“因为他根本不是人。”

我抽了抽嘴角,不是不敢相信,而是不明白,我怎么老是沾上这种东西。

“他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他无冤无仇的!”

周子期这个时候,不禁紧紧地盯着我的脖子,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也低头看了看。

此时我的脖子上正用红绳系着一枚玉佩,那玉佩正是之前莫名其妙出现在我房间的那块,也是司徒白前世给我的定情信物。

“你是想说,他是为了这玩意儿?”

周子期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我抽了抽嘴角,这玉佩当时我被撞的时候,是被撞掉了的。

想必是送我来医院的人给一起送来的,父亲后来告诉我,我的玉佩给我系在脖子上了。

当时我晕晕乎乎的,也就没有解释这么多,再说也无法解释,便没有管它,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东西害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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