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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神秘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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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拧了拧眉,不知道这老先生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莫非这玩意儿真有什么奇效?

这么一想之后,我不禁摩挲了一下手里的这个瓶子,触手冰凉。

我定定地看着老先生:“老先生这样帮我,不知我该如何谢你?”

他叹了口气:“原本我们游方之人,是不看重那些黄白之物的,只是总也要吃饭喝水,这么着吧,你就意思意思给我这个数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着我晃了晃五个手指。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他这东西若真有他说的这么神奇,不会只要五十吧!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吐字清晰地道:“五百!”

我抽了抽嘴角,他还真敢开口,这么个东西五百。

我略想了一会儿之后,还是从包里拿了五百出来,往那老先生的手上一塞,便拉着安冉离开了。

权当做死马当活马医吧,万一真的有用。

安冉这个时候像是真的累了,手上全是汗,只一个劲儿的劝我,世上哪有这样好的事儿,这么个东西就能驱邪。

还说那老头分明是个骗子,只让我将这东西交给她,她来处理。

我知道安冉是担心我,便只冲她笑了笑:“放心吧,我没这么傻,要入口的东西,我自然是万分谨慎。”

我们正说着话的时候,正好路过了一家小医院,将我这瓶东西交进去之后,不过几分钟就有了结果。

说是的确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人血,还查了一下是AB型的,无任何病征!

我看了看安冉:“这下你放心了吧!”

安冉没有说话,只劝我不要迷信什么的。

我拍了拍她的手:“我看你是真的累了,我们回去吧。”

安冉默默地走在后面,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事实上,刚刚在过马路的时候,她的确是想伸手推那么一下的。

只要那么一推,我便会立即葬身于车下,那么,她就解脱了。

可看到我信任的眼神,她突然后悔了。

如今见这老头给了我这么个不明不白的东西,她下意识里就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人要害我,所以才不遗余力的劝我。

不过这老先生算得这样准,我虽然说不上十二万分的相信,可也信了个五成。

正是这五成,让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所以一路上我也没什么心情再逛了,只想赶紧回去将这东西服下试试。

回去了之后,我便将这瓶子拿了出来,郑重地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便去烧水了。

可我这里不过刚刚回头,身后就传来了砰的一声,是安冉将伞放好,来沙发这里坐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

我回头看去的时候,安冉正往那茶几上摔了过去,手也正好碰到了那小小的瓶子。

我立即上前了几步,一把扶住安冉,却再也来不及去扶那瓶子。

安冉在我的搀扶下,立即站好了,并一脸歉意地看着我:“对不起,对不起,梦瑶,我不是故意的。”

我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吧,我也不想去深思安冉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了,总归她是不想我冒险。

这么一想之后,我不禁笑了笑:“算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安冉神色躲闪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们两人很久不见,如今便一起窝在我的小床上,说一些彼此最近的事情。

我便将昨晚的经历给她说了一遍,她虽然瞪大了眼睛,很是惊讶的样子,却并不害怕。

接着她又说她现在做的是兼职会计,接了好几家的活儿来做,不必专门的去哪一家公司。

我点了点头:“这样也好,比较自由。”

……

我们两个正说着话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过还是立即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好听的男声:“谭梦瑶?”

我略想了想,这才想起来是周子期。

我笑了笑:“你怎么有我的电话的?更何况,昨天的情况你也很清楚,你怎么知道你打来的电话一定是我接到的?”

周子期笑了笑:“试试!”

这个时候,我不禁想起之前的那瓶什么童子血来,这个周子期既然这么有能耐,从那些东西手上将我救下来,想必对于这方面也有所了解吧。

这么一想之后,我便刚刚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了一遍。

当听到我说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的时候,周子期的呼吸不由得重了,立即道:“你喝了?”

我便将后来被安冉弄洒了事情也说了,他不禁疑惑道:“安冉是什么人?她怎么懂这个?”

我笑了笑:“她是我朋友,就是一普通人,不过是不小心罢了。”

周子期这才道:“洒了就好,若是你真的喝了,那才是真的出了大问题呢?”

“这话怎么说?”

周子期略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叮嘱我以后小心为上。

我拧了拧眉,怎么这些人都奇奇怪怪的,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多问了。

既然有了他的电话,我便加了他的好友,在微信上将早上他给我的钱还给他了。

接着又跟安冉说了会儿话,我便想着给父亲的房间收拾一下。

我打开父亲的卧室门进去的时候,只觉的一股子霉味儿扑面而来,想必是长期没有通风的缘故。

将窗子打开之后,我便打算先收拾桌子,再慢慢打扫。

可就在父亲的书桌上,一本书下正压着一张纸。

将那纸抽出来,上面画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号我虽看不懂,可却看清了最后几个字,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恐有性命之忧!

我拧了拧眉,又仔仔细细在纸上找到了我的出生年月,莫非这就是之前父亲说的给我和司徒峥算的姻缘?

这么一想之后,我不禁想起自从我去了司徒家后,父亲一直很关心我的情况。

之前我只当父亲是担心我过去了受委屈,如今看来,父亲根本就是在算了这么一卦之后,担心我。

我虽一直不信算命这种东西,可父亲的这一卦算得何其准确。

再者那老先生给的东西不仅于我无利,听周子期的口气,根本那东西还对我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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