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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伴娘比新娘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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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绒睁开那沾着长长的浓而厚假睫毛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杜忠良,开口说话了:

“忠良,我的婚礼都筹备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知道你口才好,可主持人已经预定好了,我不打算让你马上走,多久不见,还真舍不得你这么快就走,要不,你做我的伴郎怎么样?我也知道你忙,可我们毕竟以前相爱过一场,看在以前我对你好的份上,答应吧啊!”

“这主意好是好,可这光有伴郎没伴娘可不行,要不,我来当个伴娘吧。”

何晓婷毛遂自荐,要当伴娘。心里却盘算着要如何报复陈雪绒。

杜忠良只当是何晓婷自愿当这个伴娘,因为自己有求于陈雪绒,先答应她的条件,满足她的要求,只要她高兴,等婚礼结束后再和她谈借车的事情不就更容易些吗。所以,杜忠良点了点头,也表示同意。

陈雪绒本来只想让杜忠良参与到自己的婚礼当中来,故意想冷落比自己漂亮的何晓婷,不曾想她竟然主动提出想当伴娘,陈雪绒满肚子气,脸上却不漏痕迹,对何晓婷说:“真不好意思,伴娘你是当不上了,因为伴娘必须是我的娘家人,瞧,我表妹在那边换衣服呢。”

陈雪绒用手向远处一指,接着说:“你要是真想参加我的婚礼啊,那就只能当个群众演员了。不过群众演员太多,你呀,只能露个背影,太不好意思。”

陈雪绒言外之意是何晓婷不配参与到自己婚礼当中来。她参与到婚礼当中来,不抢了自己的风头才怪。

正说着,酒店门口一阵喧哗,原来是准新郎带着迎亲队伍来迎娶新娘了,这新郎一进门就大声嚷嚷开了:“闲人都让让,都让让。绒绒啊,你在哪呢?我都急坏了,我那儿子啊还等着见他的后妈呢!哎呀,等晚上我俩洞房花烛夜,过个一年半载的我老来得子,别人要怎么去羡慕我才对啊!我这段时间酒也忌,烟也忌,不就等着盼着能要一个乖儿子么,你快出来吧,可别整天呆在这破酒店里了------哎呀,你在这里啊。快快快,我们赶快办事,我今天还有好多事情要我去处理,抽不开身啊!以后你也别来这里上班了,就在家里头给我把孩子养大。我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将来我的儿子也随你白白胖胖,可别像我,这一身黑皮肉。哈哈......”

这新郎名叫田一亩,原先是个地痞无赖。因为中了彩票,得到1200万后一夜暴富。成了富甲一方的名人,年纪比陈雪绒大了整整30岁,老婆去年因为一场重感冒去世,留下一个比陈雪绒还大的儿子,这儿子也不争气,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泡女人,也不过问他爸的事情,所以,这老头就想再娶个媳妇给自己留个能把这个家撑起来的后人,继承财产。

陈雪绒呢,虽然知道田一亩出身不好,自己母亲又不同意这门亲事,可半年前父母离婚后自己归了母亲,父亲给自己的抚养费被自己挥霍一空,便想靠一点美貌外加化妆的技巧嫁给田一亩,心里却盼着他早一天登天,给自己和儿子留下一大笔钱。

所以,这两个人,哪来的什么真爱,互相利用罢了。

田一亩拽着陈雪绒的手腕就往门外拉,这哪是接亲,分明是鬼子进村抢花姑娘。

按理说这娘家人应该拦着才对,可酒店内竟然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都看着田一亩狠狠地拖着陈雪绒向前走。可见这陈雪绒平日里也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把众人都冷落了得罪了,这个时候也没人肯帮她。

那陈雪绒哪里经得起田一亩的拉拽,一不留神,一只脚就被婚纱绊了一下,身体一歪,便跌在地上,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现在,就连她口中所说的表妹也逃之夭夭不见了踪影。

“你可真是笨啊!比我那傻儿子都笨的厉害!让你别穿这个啦!咱们简简单单成亲,我们以后养孩子还需要很多钱,办公司还需要钱,我的那些哥们弟兄我也不能亏待也需要钱,哎呀,这没钱愁,有钱也愁。快点起来,耽误了时辰我的那些哥们弟兄该灌我酒了。等过了今晚啊,我可要好好喝上个三天三夜,好好去潇洒潇洒。”

田一亩知道陈雪绒在这里没有帮她说话的人,他早打听清楚了,那陈雪绒背着家里和自己结婚,也知道陈雪绒喜欢的是自己的钱,那就送给她点,就当给小费了。所以,他说起话来噬无忌惮,吐沫星子喷了一地。

“慢点!她可是你老婆!是你下半辈子需要照顾和关心的人。怎么?看娘家没人了是吗!表姐,他不拉你你今天就不起来,他要是敢回去打你骂你,你就不给他生儿子!看他能怎么样。咱这模样这身段找什么样的找不到,非要找他!我可认识很多高富帅,他不对你好,改天我当回媒婆,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这番话一说出口,所有人的眼睛都集中在何晓婷一个人身上,就连刚才猫起来的“表妹”也探头探脑的在人群中穿梭,想寻个缝隙看看热闹。

何晓婷为何会说出这番话,刚才她还对陈雪绒恨之入骨,现在态度却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变。

田一亩的出现,让何晓婷理解了陈雪绒为什么会当着自己的面在杜忠良面前说那些话,看似气自己,其实陈雪绒是羡慕自己,她恨她为什么没有自己这种命运。要嫁给一个黄土埋了半截身子却根本不爱惜自己的人,她把对自己的恨转移到任何人的身上。

命运三分靠天,七分靠自己,可一旦要靠别人来掌握自己的命运,那就是一种悲哀。

陈雪绒的命运在田一亩的手中攥着。

同时何晓婷看的出来,田一亩根本不爱陈雪绒,如果一个男人不爱她身边的女人,那么这个女人就如同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红透了的果子一样,被人咬了一口,吃果子的人发觉有些苦,非常后悔,于是把剩下的扔了,那被扔的果子也只有烂掉或被虫子啃食的份。

何晓婷看到坐在地上表情痛苦的陈雪绒,就仿佛看到了那个还没有被人吃光啃完被扔到地上的果子。

一时间化解掉陈雪绒对自己的恨,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她,对田一亩大声呵斥。

一时间,酒店内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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