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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纪夫人,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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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过,我要说吗?”纪墨白斜扯起唇角,他长臂搂住她细腰,无视她眼底的不情愿,似笑非笑的哑沉着嗓音,道:“纪夫人,该回家了。”

唐软被他森凉的目光笼络住,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露出一抹讨好的笑:“纪先生,天色还早,我和学长都定好餐,不如我们吃一顿?”

她想:“回家免不了被纪墨白‘折磨’,倒不如让纪墨白把气撒在别人身上,反正只要不是她就好!”

纪墨白阴恻恻的目光落到唐软身上,挑了挑眉头,弯腰,薄唇贴到她耳侧:“你确定,要让我和他吃饭?”

TR的总裁?

他又道:“我家软软真是‘好心’,你别忘记,我现在可是站在人群中央,稍有不留神,我们一起下地狱,嗯?”

唐软瞳孔轮廓倏地收紧,一低头就看到纪墨白明晃晃两条大长腿立在她面前,心脏顿时砰砰跳起来:“你的车呢?”

“在旁边。”

纪墨白用下巴划过一抹弧度。

唐软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不远处黑色低调的劳斯莱斯,就被黑夜牢牢的笼络起来,咬咬牙:“纪墨白,你就是混蛋!”

她说完,不由分说的拉起纪墨白的手臂,转头丢给言喻弃一句话:“学长,我和我老公还有事要做,我们等以后再聚。”

“好,小软糖。”

言喻弃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声音却是暖的,目光触及到唐软紧紧拉住纪墨白的背影,而唐软的眼神满满都是对纪墨白的担心。

一直到纪墨白坐在驾驶座位上,开车离开,言喻弃才慢慢攥紧拳头,抵住心口,有难以言喻的压抑从他的周身一点一点散发出来。

“他回来后,不管唐软身边有过谁,现在都只能是他!

小软糖,我等你长大,你却嫁给别人,这是对我最残忍的惩罚吗?”

言喻弃心里暗想后,温和的面孔里逐渐露出丝丝扣扣的阴厉,笼络在他周身。

可……远远不及纪墨白。

纪墨白单手开着黑色的劳斯莱斯,行驶在黑夜里。

两侧的车窗打开,昼夜里的景色在倒映在瞳孔里。

凌厉的风直接灌到唐软的衣领锁骨里,刺着她的肌肤,又将她的秀发吹散,衬着巴掌大的小脸愈发无辜精致。

唐软黝黑明亮的眼眸大大的眨巴着,露出委屈无辜的神色:“纪墨白,你现在是不是有点生气?”

“不是有点。”

他回得直接,出口的嗓音冻裂到极致。

唐软无语的抽了抽唇角,心里腹诽:“就是有生气!”

她想了想,糯动着唇角,还是解释道:“言喻弃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我不记得他太多,但只是记得他是我在潼市里唯一的朋友。

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纪墨白听到‘唯一’二字,眼底凉意津津,只是凝望着面前的视线,便一言不发的抿着菲薄的冷唇,从喉咙里发出微声的冷呵。

他单手握住方向盘,随意在夜色里漫无目的的开着,一直到不知何处的盘山道。

纪墨白每次到悬崖边缘,他才突然转弯,完全是不要命的开法,让唐软呼吸也发紧。

他是发泄怒气,可是他这是在拿自己的命赌气!

唐软眉心拧起,靓丽的小脸蛋染着阴沉,声音变得冷淡:“纪墨白,你要是对我有怒气,你可以直接对我发,你这样开车实在是太危险。”

“……”

纪墨白连余光都没有丢给唐软一个,径自的疯狂开车。

唐软‘死’过一次,她格外珍惜从精神病院里苟延残喘两年才能活着走出来的生命,也知道纪墨白差点死在车祸里,能从断腿活着走出来,也是非常不容易。

她能坚持到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复仇!

纪墨白也是吧!

“纪墨白,你停车。”

唐软声音淬冷。

“……”

仍旧没有回应。

唐软怒了,彻底怒了,“言喻弃只是我的学长,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你冲我来,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刺——”

劳斯莱斯的车速陡然飙到极致,纪墨白一脚就将油门踩到底,直接甩着车尾在悬崖旁边急转弯,吓得唐软脸色骤白,褪去所有血色,唇瓣紧紧抿着,所有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就连多余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唐软目光略呆滞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心想:“她不能死,她还没有为母亲报仇,还没有亲自手刃自己的仇人,更没有拿回属于她的墨城集团……

还有好多好多,她都没有去做!”

纪墨白余光扫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在下一个急速拐角处陡然踩住刹车,而劳斯莱斯也稳稳停在山顶的悬崖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空气里透露出死寂一般的安静。

纪墨白靠坐在驾驶座上,满脸讽刺的看向前方。

突然——

唐软拉开车门,一脚软弱得差点踩空,踉跄的跑到劳斯莱斯的另外一侧,一手拉住纪墨白的手臂,狠狠的使出浑身力气将纪墨白硬生生的拖了出来。

“你……”

“啪!”

唐软扬起高高的手,狠狠的甩尽了一条胳膊的力气,震得掌心发麻的疼!

纪墨白还没开口,领带又被狠狠一拽,一抹清凉薄软的唇贴了上来。

两行清泪骤然从唐软的眼眶里夺出来,顺着她的唇汇到浓浓的吻当中……

纪墨白身体一僵,在感觉到唐软的唇贴了上来时,立刻反客为主,单手紧紧搂住她的细腰,反手将她推到车门上,吻也一寸寸从唇滑到她眼尾晶莹闪烁的泪珠:“不哭了,嗯?”

唐软是那种你越劝我,我哭得越委屈的!

纵然纪墨白有再多的火气,此时此刻面对讨好委屈的唐软都没有什么火气了。

他贴吻住她的眼帘,低低沉沉道:“我都没哭,是不是?”

她渐渐和纪墨白拉开距离,声音哽咽:“纪墨白,你有什么好哭的,被吓哭的人是我!”

“被打的人是我,不是你的唯一,小软糖……”

纪墨白一桩桩,一件件列给唐软听。

唐软却听不进去,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她抽了抽鼻子,大声控诉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多危险!

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比我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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