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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那你下次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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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擎除了头发有些散乱,脸色有几分憔悴,身上的囚衣倒也还算干净,想来并未受什么苦。

倒是秦月歌,身上白色的囚衣,染了几处鲜红的血迹,像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脸上依旧是南宫翼的模样,看不出脸色究竟如何。

“月歌……”司徒凝汐见他这副模样,立即哭着落下了眼泪,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你受伤了?这些伤是谁打的?你告诉我,是谁……”

秦月歌抱着这具柔软的身子,感觉到她真实的存在,这些天来第一次这么安心,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只是皮外伤,无碍!”

“这么多血迹……还没事,你骗谁呢?”司徒凝汐看着他身上的血迹,检查着他胳膊上的伤。

“孟鹏举施压,这些狱卒也是无奈,翼王父子平日里带人宽和,这些狱卒也于心不忍,我发了话,他们才做做样子抽了几鞭,衣服上大多都不是我的血迹!”秦月歌解释道,撩开衣领,让司徒凝汐看清楚:“你看,伤口不深,待我出去,抹些金疮药,几天就好了!”

秦月歌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做做样子是真,可为了做戏做全套,他让狱卒下了几处狠手,只是没那么容易看。

鞭子也不是狱中惯用的鞭子,狱卒用在他身上的鞭子,要比那些细很多,他还挺得住。

他给司徒凝汐看的伤口便是最浅的一处,要不然这丫头还不知道要怎么哭呢。

司徒凝汐倒是信以为真,却还是心疼不已,她不要秦月歌受一点伤。

“汐儿,你看见了?”秦月歌见她的眼泪收了起来,便转移了话题。

“嗯,早就看见了!”司徒凝汐点了点头,怒目瞪了他一眼:“出去再跟你算瞒着我假扮南宫翼入狱的事!”

这混蛋,知道她有多担心吗?

秦月歌自是没话说,隐瞒此事的确是他的过错,可他也早已料到了后果,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翼王府。

“凝汐!”南宫擎在一旁看着这小两口虐心的模样,对司徒凝汐顿时升起一丝愧疚:“你们夫妻的大恩大德,南宫伯伯铭记于心!”

司徒凝汐擦了擦眼泪,这才意识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南宫伯伯这是什么话?您与我父亲在世时便是好友,父亲去世后,又对凝汐照顾有加,南宫家与司徒家早已不分彼此,南宫家有难,霁月阁必当出力!”

秦月歌看着司徒凝汐的侧脸,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她将霁月阁放在司徒家之前,宁可连累霁月阁,也不愿连累司徒家,便是把他和霁月阁当做是自己的所有物,这个认知,让他非常满意。

“对了,南宫哥哥已经秘密进宫,现在正在向皇上秉明边境发生的一切,相信你们很快就能出去了!”司徒凝汐说道。

南宫擎欣慰的点了点头:“好,不愧是我南宫家的孩子,我就知道,他一定能做到!”

崇华殿内,南宫翼一身轻装,跪拜在圣殿之上。

“南宫翼戴罪前来,有事启奏!”

“南宫翼?”皇上一脸震惊:“你不是在牢里吗?怎会深夜与太子一同前来?”

太子恭敬道:“父皇,此事还请容后再议,现下南宫世子有要事秉明!”

皇上一心想让太子继承皇位,而这玩世不恭的太子难得如此严肃,他自然不会阻止:“说!”

“臣此次前往边境查探,发现孟丞相勾结叶明源,对北牧边境子民大肆掠夺,让其无法生存,这才激起了民愤,导致边境多次受北牧袭击,损失惨重!”

“因臣所查到的线索,对丞相府与朝中多位臣子造成威胁,遭到追杀,潜逃至漠北,这才失联,导致回程一再拖延,却被孟丞相扣上南宫家私通北牧的罪名,一切证据,皆记录在册,还请皇上明察!”

南宫翼拿出一本奏折,递给了张公公。

皇上从张公公那里接过奏折,仔细的看了上面的内容。

这才知道,南宫翼方才所说,还只是冰山一角,更严重者,宫内皇嗣私通外臣,企图与北牧达成合作!

啪!皇上将奏折狠狠地拍在桌上:“简直要造反!”

“皇上息怒!”

一众公公与宫女吓得跪倒在地!

“墨玥呢!”皇上厉声喝道。

“回皇上,公主尚未回宫!”张公公说道,他跟随皇上多年,伺候在侧,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皇上的脾气。

方才听南宫翼说了大概,便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她何时出的宫,朕怎么不知道?”

“回皇上,公主她……出宫一月有余,说是司徒郡主被抓,公主十分担心,便出宫寻找!”张公公说得小心翼翼,却也知道,墨玥公主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任何人,但凡牵涉勾结外臣,或是与他国私下达成协议,便是死罪,即便是皇嗣也不能例外。

更何况墨玥公主一直都不得皇上欢心,此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皇上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担心司徒凝汐?偏鬼呢!

如今南宫家一事真相大白,皇上革去了孟鹏举丞相之职,如今皇家内患未除,也再没有心思去追究南宫家欺君之罪。

况且,假扮南宫翼进宫的是秦月歌,霁月阁是皇上不想得罪的势力,索性此事知道的人不多。

皇上知道墨玥私自离宫,便派人大张旗鼓追寻她的下落。

昭月宫有人出宫报信,墨玥得宫里发生的一切,简直气炸了。

“父皇怎么能这样?司徒凝汐私自进宫他不追究,竟然追究本宫私自离宫?到底谁才是她的女儿?”

司徒呈衍看着房内一地的狼藉,一脸阴沉:“你生气又能如何?那是一国之君,你又能改变什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在你不惜一切残害司徒凝汐之时,你父皇对你的宠爱与信任,便消磨的丝毫不剩了!”

“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啊?”墨玥愤怒道:“司徒凝汐,本宫如今落得如此境地,都是司徒凝汐造成的,司徒呈衍,你到如今还要护着她?她夫君是秦月歌,以霁月阁的能耐,若是顺藤摸瓜追查下去,定会查到你头上,你还要留着这个祸患?”

“我的事自有主张,无需你操心!”司徒呈衍淡淡的说道,他既能掌控一切,便能将所有的事撇得一干二净。

“呵!本宫如今成了阶下囚,对你再无用处,你便想过河拆桥了?”墨玥如今走投无路,见谁都是对头。

“墨玥!”司徒呈衍厉声喝道:“我从未说过要舍弃你!”

哪怕是颗棋子,也要走到最后一步,才算物有所值。

墨玥自然不敢完全相信,可如今,至少司徒呈衍要比司徒琼夜值得她信任。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将所有的温柔都给她的男人,亲手对她用毒,甚至助司徒凝汐一臂之力,将她推向无尽的深渊。

司徒琼夜,她终究是错信了他。

墨玥捂着胸口,痛苦袭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司徒呈衍见状,立即丰富一旁的丫鬟:“把洛子期带上来!”

不一会儿,洛子期便被带了上来,这几日频繁的放血,脸上早已没了当初的红润,惨白得如同冬天的雪,由于失血过多,脚步还有些虚浮。

她自知逃不掉,坐在一旁,乖乖等着一旁的人用刀划破她的手腕,血液流进杯中。

这是她近日看到最多,也是最害怕的颜色,却是每日都要经历的事。

她自知挣扎无用,这些人不会管她的死活。

也罢,这世上她所爱的,牵挂的一切,都以抛弃了她,唯一亏欠的,便是自己的母亲,可母亲在洛家虽不被人待见,生活总是无忧的,她也算放心了。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墨凌梵?”喝下血的墨玥,痛苦已缓解了不少,沉声问道,语气颇为不耐。

“他就在宫里,何须找?”司徒呈衍不疾不徐道。

反正只要洛子期还活着,便能吊着她的命,他急什么?

“那你还不去将他带来?”墨玥愤恨道,他方才才说不会舍弃她,现在却看着她痛苦什么都不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有本事,你让你的丫鬟去将人带来啊,宫里你们可比我熟悉得多!”

墨玥眉宇紧蹙,她的丫鬟若是有这个能耐,她何须让他去?

……

翼王与秦月歌被释放之后,因秦月歌受伤,留在帝京翼王府疗养,司徒凝汐也时常进宫陪伴庆妃。

“汐儿,还生气呢?”秦月歌满脸无奈的哄着自己的娇妻,可司徒凝汐却丝毫不为所动:“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可还是骗了,不是么?”司徒凝汐想起那日在狱中,便来气,当时他怎么说来着?“秦月歌,你说你的伤没有大碍,这都半个月了,还未恢复,骗我好玩是吗?”

“我知道你心疼我……”

“心疼个屁!”司徒凝汐忍不住说道,她一点也不心疼,不心疼……

秦月歌浅笑,这口是心非的模样……他喜欢。

“我知道你气我隐瞒身上的伤,可当时你进宫本就心惊胆战,况且,你怀着孕呢,我若是让你知道,唯恐对胎儿不利!”

司徒凝汐想了想,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可心里的气依然没消:“可你就是骗我了!”

“那你下次骗回来?”秦月歌忍不住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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