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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有力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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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厅里很安静,三个人的目光直直看着龚治琛,都等着他给一个答案。

  龚治琛有意让三人等,拉开餐桌边的一把椅子坐下。

  “爸。”龚月骐绕过餐桌走到龚治琛面前,一脸着急的看着自己父亲,他急切的想要答案,父亲却迟迟不肯说,他心里像猫爪似的。

  “你急什么?”龚治琛本想训斥他几句,想到还有外人在场,儿子如今也是大人,要面子,当着外人训斥他等于扫他的面子,只能算了。“真没规矩,去给我倒杯水来。”

  “爸,您先把事情说清楚了,您让我去做什么都可以。”龚月骐说道,他感觉父亲是在支开他,随然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支开自己,但他说什么都不会离开。

  龚治琛面色一沉,刚要开口训斥龚月骐……

  “还是我去倒水吧。”柏若芸适时的开口,将龚治琛的话给堵了。

  “不用。”龚治琛看了她一眼,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餐桌上。“你们自己看吧。”

  龚月骐第一个冲过去拿起照片看,照片是在晚上拍的,路灯照着飘落的雪花,背影像是一间医院,一个纤细的身影走进医院,长发披在肩上,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女子。

  龚治文和柏若芸比龚月骐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拿走照片,站在一边干等着。

  等他看完后,把照片给他们俩看。

  仔细地看了良久,龚月骐抬起头看着自己父亲,疑惑的问:“爸,这张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龚治琛气得想打他,咬牙说:“把照片给你叔叔婶婶。”

  本来还想再问,看到父亲一副恨不得打他的神色,龚月骐只好忍住,把照片递给龚治文却被柏若芸一把抢过去。

  “这是念慈。”柏若芸一眼就认出照片中的人是柏念慈,随即她又皱眉,大晚上的,还下着那么大的雪,念慈不在崔家呆着,出来做什么?

  忽然,她看到照片下面定格的时间是昨晚,心中的疑惑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念慈,快给我看看。”龚治文凑过去,拿走柏若芸手里的照片,龚月骐连忙凑过去看,眼睛紧紧盯着照片,之前没发现,现在越看越觉得是柏念慈。

  他抬头看自己叔叔,刚刚好龚治文也在看他,然后两人异口同声的说:“这是念慈,没错。”

  “爸,就算照片上的人是念慈,但也说不明不了什么啊?”龚月骐问道。

  “自己看。”龚治琛又拿出一张照片甩给龚月骐,懒得再理他,更加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他看着柏若芸。“弟妹,你和柏念慈接触的这些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异常?”柏若芸不解的看着龚治琛,反问道:“大哥指的是哪方面?”

  龚治琛还没回答柏若芸的问题,龚月骐又拿着手里的照片问他。“爸……”

  “你给我闭嘴。”呵斥龚月骐一声,龚治琛气得胸口起伏,站起身,一把抢过龚月骐手里的照片,再也不想顾及他的面子,指着龚月骐的鼻子骂。“若不是你傻兮兮的被人利用,套了话去,你妹妹能成今天这样吗?她若是因为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身败名裂,或是被瑞亲王退婚,我饶不了你。”

  “爸,您是说网上那些关于妹妹的事情,都是我说出去的吗?”龚月骐啼笑皆非的看着自己父亲。

  “不是你还能是谁?”龚治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儿子。“你叔叔一家刚回国不久,月怡的事情他们不清楚,你妹妹与柏念慈一开始就起了冲突,她会把自己的事情告诉柏念慈吗?家里只有你和柏念慈来往密切,人家一个电话打来,你马上屁颠颠的跑去,不是你说的,你告诉还有谁会告诉柏念慈那些事。”

  “我是与念慈来往密切,但我什么都没有告诉她。”龚月骐强调。

  “你的事情,我一会儿再跟你算。”龚治琛沉声说:“不要这里给我添乱,你要么现在滚回你的房间,要么呆在一边,不准说话。”

  龚月骐心里也有气,但他又不想回房间,因为回了房间他更加什么都不知道了,于是走到一边站定。

  父子俩争吵时,龚治文和柏若芸一句话没说,只当自己不存在。

  龚治琛把从龚月骐手里抢来的照片,给柏若芸,柏若芸猜想又是柏念慈的照片,立刻接过来一看。

  果然是柏念慈的照片,与上一张照片穿的是同一件衣服,只不过,这次照片里的背景是一间餐厅,柏念慈坐在四方形餐桌边,她对面是一个男人,背对着镜头,看不见男人是谁。自己刚回国不久,就算看到男人的脸,她也很可能不认识人家,她把照片给龚治文,在龚治文接过时无声的询问他,认不认识照片里的男人。

  看完后,龚治文先朝妻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照片里的男人,随即询问的看向龚治琛。

  拿走龚治文手里的两张照片,龚治琛指着把背景是餐厅的照片。“柏念慈我不用说了,你们比我更了解她,这个男人是章家公司里的安全部主管,很受器重,网上关于月怡的新闻,就是他在见了柏念慈之后,发到网上的。”

  “章家,前国务卿章家?念慈这么会和章家公司里的人有来往?”龚治文第一个发问,语气里的震惊毫不掩饰。

  章国务卿因为贪污巨款被查,带着妻子想逃出国,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夫妻双双死亡,章家的大小姐,当时的大皇子妃章念汐,得知消息赶去父母出车祸的现场,也出了车祸,被送到医院因抢救无效死亡。

  一天时间,章家一家三口都死了。

  柏念慈为什么会与章家公司的人来往?龚月骐也想问,但他被父亲禁止说话,脑海里浮现出许多过去的画面,墓地遇到柏念慈,与柏念慈两次溜进章家拍照……

  龚治琛没有回答弟弟的问题,而是看着柏若芸,龚治文也看着自己妻子。“念慈认识章家公司里的人,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柏若芸摇头,她心里的震惊不必丈夫少。

  乍听龚治琛说网上关于月怡的消息,是柏念慈放出来的,她的第一反应也是不信,也认为念慈做不到那样的事。转念一想,自己好多年没见念慈了,这次回来看到的念慈,几乎可以说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心里又不那么确定了。

  因此,她想先问清楚再做判断,看了龚治琛给的两张照片后,她已经开始相信了,现在听龚治琛进一步说明,她着实被震惊到。

  “得知念慈和月怡有过节,章家公司里的这位安全部主管才找上念慈的吗?”龚治文又问。

  “不是。”龚治琛摇头,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还恰恰相反,是柏念慈主动找上这位安全主管,并在昨天晚上约他出去见面,两人见面后,网上就出现了陷害月怡的事情。”

  “念慈不知道月怡的那些事情。”龚月骐实在忍不住,走过来说道。

  “你告诉她的啊!”龚治琛瞪着自己儿子。

  父亲的不信任让龚月骐心里有些失望,但也仅仅是失望,没有半点难过,他说:“爸,无论你信不信,我可以在你面前发毒誓,我从没向念慈说起过月怡的事,她也从没问过我。”

  “真不是你说的。”龚治琛皱眉,儿子的性格他了解。

  “不是。”龚月骐坚定的回答。

  “如果不是你,那就是他了。”龚治琛的语气突然沉重,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是谁?”龚月骐也想知道是谁。

  “咱们的总统阁下,苏斐然。”出说苏斐然的名字后,龚治琛又在椅子上坐下,表现非常凝重,同时也不解。“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若是想对付我,怎么会从月怡下手?除非……”

  除非苏斐然的目标不仅仅是他,还有苏瑞杰。

  那些事情,他自以为抹平了,其实没有,因为时间太仓促,很多布置都是临时想起的,收尾工作自然没有那么干净。后来有人将案子压了下来,他以为是苏瑞杰,现在想来,当时苏瑞杰都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余力去压下那么大的案子。

  苏瑞杰没有能力压下案子,能压下案子的人就只有苏斐然了,龚治琛忽然感觉全身冰冷,放在餐桌上的手都有些颤抖。

  苏斐然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实则心狠手辣,他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总统阁下。”三人又是异口同声的惊呼。

  这次,龚月骐没有发问,倒是柏若芸迫不及待的问:“念慈住在崔家,就算见过总统阁下,但也不可和总统阁下有什么关系啊?”

  话是这么说,柏若芸心里还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龚治文说:“外面传言,崔家有位小姐和总统阁下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说那位小姐是前总统夫人,给总统阁下内定的媳妇,崔家应该不会允许念慈接近总统阁下吧。”

  龚治琛没有心情回答他们的蠢问题,指着第一张照片说:“这张照片的背景是皇家医院门口,阁下这几天在皇家医院住院。”

  这句话,足够解释一切了,都是聪明人,自然一听就懂了。

  阁下在皇家医院住院,柏念慈出现在皇家医院门口,目的不言而喻。

  龚月骐的表情有点失落,龚治文诧异的瞪大眼睛。

  只有柏若芸脸上晦暗不明,心里却十分激动,还因为掩饰不在激动,身体微微颤抖。

  她之前想把崔永姿当成女儿前程的踏脚板,受了龚倩不少的白眼,现在她给女儿找到了更好的踏脚板,叫她能不兴奋吗?崔永姿是崔家的小姐,有崔家给她撑腰,利用崔永姿的时候,她还要考虑被崔家的人发现后怎么办,无依无靠的柏念慈就好拿捏多了。

  难怪念慈敢不理她这个姑姑,原来找到了有力的靠山。

  皇家医院的病房里。

  柏念慈恹恹的侧躺在病床上,双手抱着肚子,神色痛苦,清澈的双眸时而闭上,时而睁开狠狠地瞪坐在病床边的苏斐然。

  都怪他,她会这么难受都是他害的,明明说了她吃不下那么多饭,他偏偏要她吃,她苦恼的说自己吃多了的时候,他还笑,现在好了吧,害的她又吐又难受。

  “胃还是很不舒服?”柔声询问,苏斐然一只大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希望这么做能让她好受些,看到她病恹恹躺着的模样,他是真心疼。

  满心的愧疚快将他给淹没了,见她那么瘦,吃的又少,想着让她多吃点,本是好心,谁知,好心办了坏事儿。

  “嗯。”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柏念慈又用那种指控的目光看他。

  轻咳一声,苏斐然提议说:“还是让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吧。”

  他此刻真是后悔死了,她说吃不下那么多的时候,他以为她是想减肥,因为之前她在他面前说过要减肥的话。

  如果他没有那样自以为是,如果他没有非要让她吃那碗饭,如果……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看着她把那碗饭吃完,他当时还暗自高兴,她苦着脸说自己吃多了的时候,他还笑她,谁知,没一会儿她就抱着肚子说胃不舒服。他让人去医生那里给她拿了些消食片,吃过消食片后她的症状的确是转好了些,谁知,没一会儿她就吐了,几乎把午餐吃的都吐出来。

  “不要。”柏念慈断然拒绝,因为吃多了看医生,她丢不起这样的人。

  别以为她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吃多了的时候,他笑的有多大声。

  收回拍抚着她背的手,将她垂落在脸颊边的发丝拂到她身后,又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确定她没有发烧,苏斐然轻轻舒了口气。“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尤其你还感冒着,因为你之前吐了,感冒也没敢给你吃,不吃感冒药,你的感冒什么时候能好,还是让医生来看看……”

  “不看。”烦躁的打断他的话,柏念慈再次强调说:“我说了不看医生,就是不看医生,你再说……你再我马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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