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7章 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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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拿绝食抗议,这个女人早就进他家公司了!

野心还真大,竟然想吞并他的家业!

面前的小伙子在想什么女人一清二楚。

她也懒得跟他计较,“从今以后,叫我苏奈。”

“苏个屁!”江辞大吼。

女人拿着新办理的身份证,做了三年多的黑户,今天终于有了身份。

上面清晰的印着苏奈两个字。

他取的名,还挺好听。

“不管你同不同意,下个月开始我就要进公司了,我想既然都是谋生,我们还是互惠互利的好,不要给我惹麻烦,不然我是真的会打人的哦。”

女人笑眯眯的瞥他一眼,然后像是出入自己家似的,就那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啊!!!”

江辞气的把桌上的花瓶都摔碎了。

他气愤的大吼:“爷爷怎么就看中她了?!她明摆着的狼子野心!”

走出去的女人有了新名字,她仰起头看着天边的骄阳,闭上眼睛呼吸着新鲜空气。

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她得努力变得更好,才能配得上她看上的人。

……

霍锦言大概有十几天没有看见她了,半夜也爬过墙头,但她的院子里始终都是黑漆漆的,一点光都没有。

他甚至都快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又是他做的一场梦了。

几乎是下了班就蹲在院子里等着隔壁出点什么声音。

这个女人,去哪里了?

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没日没夜的折磨着他的心脏。

“嗡——”

电话忽然震动起来,他险些以为是她打来的,可一看备注,是童谦。

他压下内心的失落,接听电话。

“明天尚江国际要来人签署合作的合同,你要准时到啊。”

因为每天等到很晚,霍锦言第二天早上总会晚醒,偶尔路上还堵车,以至于到律所的时候都是迟到的。

“知道了。”他捏着眉心,身子向后一仰,准备小憩一下。

刚刚觉得昏昏欲睡时,电话再次响起。

他看都没看便滑动接听,“喂?”

“锦言,你住的是哪个街道啊,我找不到了。”

是大哥。

霍锦言赶紧回答:“西六道街第二户。”

“哦,好。”

那边的霍清绝开着车在一点点找西六道街,可这边的街道错综复杂,他都找不到规矩。

“你好……”

他下了车准备去问从路边往前走的一个女人。

对方一抬头,霍清绝先是愣了下,然后笑问:“你好,请问西六道街在哪里?”

面前的女人生了一副混血的面孔,深邃的眼窝,瞳色竟是罕见的琥珀色,鼻梁的弧度很好看,配着淡淡的表情,有种冷傲的美。

苏奈关掉手机屏幕,望着眼前这个气质温润的男人。

S市还真是个养人的地方,男人各个这么出挑。

当然,这里面除了那个江辞。

她伸手指了指,“就在前面,第二个路口右转,左侧第二条路就是。”

霍清绝听着她的声音都觉得上天太不公平了。

这么好看的面庞,还有这么一副好嗓子,气质更是那种恬静疏远的静。

“谢谢。”

“客气。”

女人莞尔一笑,路过他就走了。

他开着车,很快超过路边行走的女人。

车子过去时,开车的霍清绝情不自禁回头看了眼。

“咚咚——”

终于找到四合院,他敲了敲门。

霍锦言很快来开门,“这么偏僻,你过来做什么?”

“好不容易有休息,来看看你,车里有我带的东西,搭把手拿下来。”

兄弟俩把那些吃食拿下来,然后进了院门。

霍清绝打量着这里的环境,“除了地点偏僻一点以外,环境倒是挺安静的。”

虫鸣,鸟叫,远处偶尔还传来一阵阵狗叫声,安逸自在。

“这么个地方,居然还有生的那么好看的人啊。”霍清绝脱下西装外套,情不自禁的感叹了声。

男人帮他进屋倒了杯水,“好看的人?”

兄弟俩坐在葡萄藤底下乘凉,霍清绝喝了口水,“嗯,刚问路遇到的。”

他的眼前还浮现着那个女人的样子。

虽说他不是在意外表的人,但那个女人应该是他见过这么多女性里,最让他记忆深刻的了。

看着一点也不柔柔弱弱,静静与你注视时,反而还有种冷淡。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吃什么?一会儿我给你做。”

天还亮着。

夏天的七点多钟还没彻底黑下来。

“随便弄点吧。”霍清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没有风扇吗?”

“有,在屋里。”男人钻进了厨房,准备炒两个菜。

不一会儿,霍清绝把风扇搬到了院子里,接上电后吹着风才觉得自己能透口气了。

……

隔壁。

女人回了家直接钻进了房里,狗笼子打开,德牧欢快的跑出去自己找厕所拉臭臭。

拉完了又跑回来陪她一起休息。

最近基本都是早上才回来,五点多钟就又出去了。

刚接触公司,她要了解的事还有很多。

好不容易把一切都了解透了,她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睡前还想着等醒了去找他。

“你不找女朋友吗?”

酒过三巡,霍清绝忽然问了句。

霍锦言穿着黑色的工字背心,白色的棉麻短裤坐在椅子中,视线落在那堵墙上。

听到这句话,他微微扭回头,“找。”

“需要我给你介绍吗?”霍清绝笑了,“S市里的名媛不少,适合你的应该也有。”

“名媛?”霍锦言拧眉,“不要名媛,我有惦记的人。”

“谁啊?”霍清绝眨眨眼,“不会还是那个苏奈吧?”

一墙之隔的那边,女人刚准备爬上墙头,就听到了这句话。

刹那间,她的眉头好像拧了下。

伸出手拦住也要冒出脑袋的德牧,一人一狗悄无声息的又下去了。

屋里。

她拿出身份证,看着上面的名字,指腹微微用力。

心里说不出的有些烦躁。

这个名字,是他心上人的名字?

“我真是莽撞了。”她嘟囔了句。

带着烦躁的情绪,她把德牧关回笼子,“不许叫啊,我先走了,还要赚钱养你呢。”

说完,她贪着夜色走了。

黑暗中,女人的背影略显几分落寞,可在落寞之中,又能隐约察觉到一丝丝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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