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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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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这里订婚典礼已经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事态变得严重起来。

腾飞公司一直都是商业街的翘楚,有不少人眼花滕家,所以肯定会借此机会踩滕家几脚,滕景州和滕父都因此而焦头烂额,我虽然心里很委屈,但是却还是忍住了。

订婚宴那天滕家请的都是商业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为了维护滕家的名声和腾飞公司的声誉,滕父就先离开了医院,然后低声下气的去给前来参加订婚宴的宾客一一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大家都离开过后,病房里就剩下我和滕景州两个人了,滕景州站在床边阴沉着脸,一脸的疲惫和沧桑,我不免有些心疼,于是努力压下心头的委屈和难过,轻声安慰着问道。

“景州,你还好吧?”

滕景州没有回我的话,一脸沉默的低着头站在那里,我心里很担心滕景州现在的状态,他越是不说话,我越是不放心。

正准备要开口再次询问时,滕景州慢慢的抬起来了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到一种疏离感,心下一沉。

“保险柜为什么突然会被偷了?”滕景州终于开了口,然后一脸认真的审视着我,那样子就想在审犯人一样。

我不由的愣了一下,不明白滕景州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心里很是失落,于是生气的回答道:“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保险柜的密码就我和你知道,你不该和我解释解释吗?”滕景州突然弯下腰来,面对着我愠怒着问道,然后一脸探究着看着我。

我这才慢慢反应过来,原来滕景州是怀疑我泄露了,可是我没有啊,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景州,真的不是我。”

“会不会是范若笑?”我突然想起之前范若笑说的话,于是立即猜测道。

滕景州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直起了腰,思考了一会过后,脱口而出,“不可能是她,我也不想去怀疑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看着滕景州愧疚又笃定的模样,我不由的笑了笑,你不愿意不想去怀疑范若笑,难道就要怀疑我吗?我忍不住问了出来。

“滕景州,你是在怀疑我吗?”我冷笑着问道。

“我不是要怀疑你,我只是想你告诉我保险柜为什么会被偷了。”滕景州冷冷的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难道你宁愿相信范若笑也不肯相信我吗?”我直起腰板来,一脸愤怒的问道,心里难受的要命,亏我刚才还心疼他,他倒好反过来怀疑我。

呵呵!

“够了,不要再提若笑了,她已经死了!”滕景州皱了皱眉头,然后怒吼道。

那他眉头一皱,就像在我的心上狠狠的刺了一刀一样。

“你竟然不相信我,当初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保险柜的密码,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宁愿一开始就不要知道!”我忍受着身上和心灵上的疼痛,用尽力气声嘶力竭的喊道,眼泪一滴滴滑落。

“岑莞,你太让我失望了!”滕景州指着我冷冷的说道,然后转身走到了窗户前,“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我们都冷静一下。”

说完,滕景州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在嘴巴慢慢点燃,然后一口又一口的抽着,就像呼吸氧气那般迫切。

我冷笑了一声,然后无力的靠在背后的软绵绵的枕头上,感觉整个人就好像被抽空了一样。

病房里异常的安静,除了滕景州火机点燃香烟发出的响声,再没有多余的声响。

在滕景州抽完第三根烟过后,滕景州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似乎给谁打了过去,然后迅速离开了病房。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还是滕景州第一次背着我给别人打电话。以前就算是商业机密都会毫不避讳,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内心此刻的悲苦,好在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次还能挺得过去。

聊了很久过后,滕景州阴沉着脸走进了病房,来到病床前,“岑莞,我问你若笑大年初九那天是不是给我发了短信,越我出来见面?”

“是!”确有其事,我坦然承认了这一切,因为我并并不觉得我有做错什么,事后我也给范沭河发了消息,我想范沭河比滕景州更能也更有立场照顾好范若笑。

滕景州扯嘴一笑,随后怒吼着说道,“岑莞,谁给你的权利动我手机的?谁让人擅作主张替我决定的?”

说完狠狠的踹了旁边的凳子一脚,凳子腿都被踹弯了。

我迎上滕景州愤怒的目光,不慌不忙的解释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她的骚扰,我尝试着去理解她,宽容她,可是她却丝毫没有要退出的意思,所以我就发信息给范沭河了。”

听了我的解释滕景州还是没能理解我,只是用陌生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捂着自己的头,一脸愧疚的模样,自责的说道:“如果我当时看见消息的话,我一定会去和她把事情说清楚的,那么她也不会做出这么偏激的事情!”

原来滕景州还是在怪我,怪我没有告诉他范若笑的事情,怪我擅作主张,可是谁又能体会我当时的心情呢!为什么所有人都责怪我,都不曾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考虑考虑。

难道我对范若笑还不够忍让吗?我也想和她握手言和当朋友,我也曾真心祝福她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我现在选择捍卫自己的婚姻和爱情,我有什么错?

“滕景州,我岑莞到底哪里做错了?如果解释真的有用的话,我们订婚宴结束过后再一起去解释不行吗?这也是你之前回复范沭河的啊!”

“或许当时我应该答应范沭河的请求,那么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终究还是我们亏欠范沭河了。”

范若笑的死虽然是个不可预料的意外,但是如果她没有害人之心的话,不是想要我死的话,她又怎么会自食恶果。

难道别人要我的命,我还得乖乖送到人家手上?我岑莞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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