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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投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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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万,滕总还跟吗?”易总得意的看着滕景州,似乎他就料定滕景州不会跟。

滕景州没有理会他,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好似是在考虑着什么事情。

虽然我不懂竞标的事情,但是滕景州来之前给我看过一份资料,这块地的预估价最高不超过一千万,我就是不明白,滕景州为什么费那么大心思去争这块地?而那个易总,好似也是丧心病狂了,居然出五千万买一块地?

真是神经病了!

“滕景州,要不别跟了。”我担心滕景州继续疯狂喊价,扯了扯他的袖子。

滕景州故意凑过,戏谑的看着我,说道:“自古后宫女人不得干政,你这是要造反?”

我楞楞的看着滕景州,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好一会才理解过来,原来这厮把我当做他后宫里的女人了,还说我干涉他的工作!

这都什么跟什么?

虽然我知道滕景州说着玩的,不过眼下都什么情况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真是心大!

“这块地不值这个钱,你拿了也是亏本的,不能跟。”我低声劝慰道。

“怎么,滕总不跟了?”易总又问了一句,连主持的司仪都忘了敲板,她可是还惦记着价格再上涨多一些,这样她提成更多一些。

“滕总,真的不跟了?”主持人问。

“嗯,女朋友说家产败光,她就不嫁给我了,所以,不跟了。”滕景州煞有其事的说着,成功的招惹了一大波的眼神击杀。

可恶的,明明是他说的混蛋话,那些不善的眼神,却都是针对我的!

“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二次,五千万三次,成交!”主持人拍板,第三块地被易总拍下。

就在易总正得意忘形想要炫耀一番的时候,投标厅外突然出现很多警察,之间他们走进大厅,领头的那个警察突然出示了警官证,对着大伙说道。

“哪位是易天华先生?”警官问。

“我是。”易总突然站出来,但是脸色有些苍白,不太好看。

“我们怀疑贵公司偷税漏税,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接着便有几个警察上前逮捕易总。

易总没有反抗,倒是一旁的刘娜大声嚷嚷了起来:“你们一定是抓错人,我叔叔没有犯法。”

领头的警察拦了刘娜,说道:“有没有犯法,我们会回去调查,请这位小姐不要妨碍我们办公。”

刘娜气不过,高声道:“你们知道我叔叔是谁吗?竟然敢抓他!”

警察冷冷道:“这位小姐,我们按规律办事,不看身份。”

刘娜被拦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带走,却无能无力。

最后一块地没有着落,大伙却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心情,偷税漏税这种事情,哪家公司没有?所以此刻,他们估计是巴不得赶快离开这里了,免得惹火上身。

刚刚还沉浸在因为五千万拍卖出去一块地而欣喜的主持,此刻却有些急了,忙喊住正要离去的滕景州,喊道:“滕总,两千万这块地,您还要吗?”

“不要了,那块地估计风水不好,买了准倒霉。”滕景州大话一说,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也都心知肚明了。

易天华就是个好例子。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倒感觉滕景州说这话肯定别有用心,绝对不会是风水这么简单。

滕景州带着我出了会场,这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这次没有走开,直接接起了电话。

我不知道他在跟谁讲电话,但是看他样子似乎很开心。

“倒是你帮了我大忙,下次请你吃饭。”他对电话那边的人说道。

挂断了电话,他又给另一个人打了过去,只听他说:“你看怎么把城东那块地买下来,控制在三百万以内,高了不要,就拿易天华被抓这事做文章。”

虽然不知道打给了谁,但是听这话,我现在终于明白这家伙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了,原来他不是不要那块地,而是想低价收购!

“真是女干商。”我赶忙去捂住嘴巴,却已经来不及了。

真想咬掉自己嘴巴,心里想的,自己居然不自觉的说了出来,真是厕所里点灯,找死。

“你说谁是女干商?”滕景州似乎心情很好,挑眉看向我。

“我说易天华,易天华是女干商,偷税漏税,不仅女干商,还小人。”我只能找了个现成的混蛋一阵骂了,打死我也不敢承认自己骂他女干商这事。

似乎是心情不错,滕景州也没跟我计较,简单跟我说了刚刚事情,原来他之前出去接电话,就是有人让他配合警察局拖延时间然后警察去易天华的家里搜了罪证将他一举抓获,滕景州也因为这事立了功,所以刚刚接的那个电话也是警察局的感谢电话。

虽然这事听起来有些曲折,不过好在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易天华被抓,肯定是他自作孽,没什么值得同情的。不过说到这里,就不得不佩服滕景州刚刚的演技了,简直是演太赞了。

“景州。”范若笑走了过来,朝着滕景州笑了笑,接着又笑眯眯的跟我打招呼,喊道:“岑小姐。”

“范小姐好。”我回以微笑。

“景州,难得相遇,一起吃个便饭吧?”这话是只对着滕景州说的。

滕景州肯定会说好,我心里头其实已经开始腹诽了。

不过好久我都没有听到滕景州的回答。这是不去?还是懒得回答?

“岑小姐?”范若笑突然喊了我。

我刚刚慌了神,一时没注意自己的情绪,这会被突然喊道,我还以为是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惹人注目了。

“我跟景州准备去吃饭,你一起吗?”我抬头看向滕景州,发现他此刻也在看着我,但是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想着他跟范若笑是旧识,应该是不太希望我去的,但是作为秘书,我还是知趣的问了一声滕景州。

“我要去吗?”我问。

滕景州当即就变了脸色,看着我,冷声说道:“随便你。”

我其实根本不知道他生什么气,是不是我表现出一副想去的样子惹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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