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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亲手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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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并不需要这种变相的补偿,让真正的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去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我回到办公室。折腾了一天,该做的本职工作都没有完成。

我不愿意让所有人都认为,我是靠着滕景州才坐到这个岗位上。

必须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时间,才能将工作做得尽善尽美。

“回去吧。”滕景州敲了敲门。

我抬眼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默默的做着手头的事情。

马上就要完成了,但我不想向他解释。

等我将最后一个数字核对完成时,再抬起头来,滕景州还是以原来的姿势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

“让总裁耗费宝贵的时间等我,真是不好意思。”我用阴阳怪气的腔调开口。

滕景州没有理会我的态度,反而好脾气的帮我拿住包,顺手关上了门窗和空调。

他这模样,丝毫没有让我心软。

等回到家,我随意的脱掉鞋子,就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你不吃饭吗?”滕景州突然一把拉住了我。

我摇了摇头,甩开滕景州的手,拖着疲惫的身体,垂着头回到房间。

过了半天,滕景州到房间中抓着我,不顾我的挣扎,带着我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此刻的他身上有股不合形象的油烟味,脸上有些脏脏的黑色。他还是第一次露出神秘兮兮的样子。我犹豫着,还是顺着他的意思,跟在滕景州的身后。

“这?”来到餐厅,看着桌子上那些卖相很惨的饭菜,我一时有些惊讶。

滕景州那么挑剔的一个人,是怎么容忍这些饭菜出现在他眼前的?

还带着我来到这里,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在我的脑子里浮现,但我又很快的摇摇头。

“都是我亲手做的,你要不要试试?”滕景州拉出一张椅子,扶着我的肩膀就要让我坐下。

听到他这么说,我有些吃惊。那个莫名的想法竟然是真的,这些菜都是滕景州做的。

但这又如何呢?他以为自己简单的做一顿饭,我就能忘记那些侮辱吗?

不存在的。

我推开他的手,站起身来,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

“这是什么饭?我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说罢,我转身就出了餐厅。

一路上,我都强迫自己硬起心肠。其实在听到他说是亲手做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一片柔软。

但是我怕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抛弃自己的原则。

只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如果我都让自己廉价,那他以后会更过分的对待我。

虽然这几件事都不是他想看到的,但是被羞辱就是被羞辱了,他不仅不能为我撑腰,还要我继续忍耐。

滕景州跟在我的背后,一声不吭,只是顺着我的脚步一左一右的走着。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越想越生气,猛地转过身去,我直勾勾的看着滕景州,语气也不是很好。

“你真的一定要这样子吗?”滕景州一脸沉痛的看着我。

我直视上他的目光,难道到了现在,他还觉得都是我在无理取闹?

还是他觉得赶走柳一眉、开除几个说闲话的员工、再做上一顿难吃的饭菜,我就应该屁颠屁颠的当他的小尾巴?

深深切切地感觉,滕景州真的太小看我了。

我现在吃喝都是靠着他,真没错,但这并不代表我就应该沉迷于他营造的小甜蜜中。

“滕景州,我们都静一静吧。”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淡如水般的出声。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平静且冷漠,滕景州有些发愣。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重的迈着脚步回到餐厅。

我听到里头不断传来的霹雳哐当的声音,知道滕景州控制不住的将碗筷都砸了。

心里一阵抽痛,明白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但我却不愿意低头。

微微叹息一声,我深深地看了一眼餐厅的位置,然后转身回了房间。

等我洗好澡准备休息的时候,滕景州却进来了。

我有些疑惑的看过去,本以为经过刚才的事情,滕景州不会再进来了,结果却超出我预料。

“你还在生气吗?”滕景州小心翼翼的到了床边,用手抚摸着我垂到床角的发丝。

我没有理会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滕景州闭上了双眼。

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别墅,他睡哪里都很正常。寄人篱下的我又怎么能驱赶别墅主人?

想到这,好不容易沉淀下去的怒火又开始一点点烧起。

我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小腹,为了孩子,我要坚强,要开心。

其实按着范沭河之前给我找的工作,当一个简单的服务员也不是不可以。

我主要是考虑到自身怀孕了,再过一段时间显怀,酒店那边就可能把我辞退,一直当着服务员也不方便。

而滕景州却是知道怀孕这个事实的。

“岑宛”滕景州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终于忍不住,猛地坐起身来与他直视,“你难道不知道我怀孕了吗?”

在他进门的那一刻,肯定是看到了刘娜和柳一眉对我拳打脚踢的一幕。

但他呢?轻而易举的就放过了伤害我的人。他压根就没有考虑我,作为一个孕妇,却被人如此对待。

“我知道,但”

滕景州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紧紧的捂着了自己的耳朵。

不想再听他的甜言蜜语。我回到这个别墅,是因为确实没有地方可住。

钻进被窝里,我不断的深呼吸,想要克制住自己的脾气。

“我们谈谈。”滕景州扯了扯我的被子。

我紧紧抓住被子,泪水又控制不住的滑落出来。他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呢?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闷闷的出声,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滕景州半天不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下去。

虽然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我知道他是愤怒的。重重的从甩门,门啪的一声关上,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之后,我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滕景州果然是出去了。

他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接二连三的冷言以待后还保持着好脾气呢?

莫名其妙的升腾起疲倦的感觉,我也不想就此服软,没有去哄滕景州。

难过的闭上了双眼,不知不觉间,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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