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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他设想过千万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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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凌家老宅一路回到清湾小区家门口,凌迦聿一路无话,脸色还阴着,宋沐晞瞧他繃着张脸,以为他在生方才在老宅发生的事的气。

  待劳斯莱斯一走,宋沐晞抬头看他,凌迦聿也在看她,她于是问他,“老公,你在生你爸的气?”

  凌迦聿一路上一直在等她说有关凌迦尘在他出差后就骚扰过她的话,然而一直没等到,一肚子气,现在听到她居然问他在生凌仲海的气,被气得讥诮冷笑。

  “他还没那么大本事于能令我生如此大的气!”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进家门口,大步往里面走,两人一下子拉开距离。

  宋沐晞见他从餐桌上就一直给她甩脸,现在好声好气问他还冲她撒气,算什么?

  说什么永远不会生她的气,现在不是跟她置气是什么,连个原因都没有,就算犯了罪也还有犯罪理由吧!

  想着想着,宋沐晞肚子也窝了气,跟着走进铁门,反手推上铁门进屋,进去看到凌迦聿就坐在客厅沙发,见她换了鞋进来还似有若无的瞪了眼。

  宋沐晞直接无视他上楼。

  听着用力踩着楼梯上楼的脚步声一声声踏进耳里传至心上,凌迦聿的气更盛,待声音消失了,长腿一脚踹在茶几上,茶几差点翻个底朝天,所幸底盘够稳,最后只是移动了位子而己。

  二楼房间落地窗前,宋沐晞在等凌迦聿上来哄她,等来等去都等不到,望着外边过分明媚的阳光,心里那团躁火更盛,扭身便进了衣帽间,再出来时换下了长裙,身上穿的是平常上班穿的休闲服。

  正要一脚踏出房门时,外边一堵高大的身影跨进来,吓得她后退了两步,看到是他,俏脸也没好脸色,越过他就要出去,手臂被一股力道攥住走不了。

  “被我宠得脾气真是见长,敢给我甩脸了!”凌迦聿伸手将她俏脸转过来,板着脸睐她明明白白写着生气的白皙脸庞。

  宋沐晞一巴推开他手,“难道就我甩脸,你没有吗?是谁给谁先甩的脸你没点数吗?被我宠得脾气见长,给我甩上脸了!”

  如果谁都没有对谁上了心,谁还能给谁甩脸,最终的结果只怕是谁也不会理睬谁,你不是我的谁,凭什么要看你脸色。

  凌迦聿憋不住的被她后面的话给气笑,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困住,“宋沐晞,你倒给我说说,到底是谁宠的谁?”

  “你以为你是男人就一定一直是男人宠女人?自以为是!”宋沐晞没推开他,还凉声凉气的挖苦他,“对一个人好就是宠,我对你不好吗?不宠你吗?我要是不宠着你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儿给你占便宜,一点也不知足!”

  “那这不是相互的吗?难道我虐待你了?”凌迦聿发现,这女人翻起脸来,嘴巴厉害得不得了,想想当初一厢情愿追她的时候他都是赖来的。

  “所以置气也应该是相互的。”

  “你就不能软一回哄哄我?”

  “为什么不是你哄我?”

  “我觉得我很哄着你。这次明明就是你有事瞒我在先还不跟我说,为什么我不能生气?你还振振有词!”

  愤怒的火苗一点即燃,夫妻之间第一次吵架一触即发。

  “我瞒你什么了我?”她一把推开他,怒瞪他。

  他也双手支于腰侧怒视她,“在我出差期间你跟凌迦尘发生了什么,今天早上你跟他又发生了什么!?”

  宋沐晞瞬间愣住,两秒之后一双水眸微微瞠大,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不放,“你怀疑我在你眼皮底下出轨?!”

  “没有!”凌迦聿毫不犹豫便否决了,他也确实没有怀疑她,只是生气,气她什么都不跟他说,他出差回来不说,今早上不说!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是他不要脸找的我,还说什么喜欢我!我说完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宋沐晞冷冰冰地扭头走人。

  凌迦聿没想到凌迦尘居然敢觊觎他老婆,深眸底浮了抹肃杀之色,以致一时不察就给了宋沐晞离开房间的机会,转身大步追上去,在楼梯转角处抓住了她。

  “生气归生气,不许走出门口。”他沉声命令。

  宋沐晞用力挣开他拽着手臂的大掌,结果被他扯入胸怀内。

  凌迦聿双臂一使劲,沉声宣布,“以后不管怎么生气怎么吵,谁都不许负气离开!”

  宋沐晞感觉很不爽,“凭什么什么都是你来订!”

  感觉她态度有些软下来了,凌迦聿语气也软了,“那你来订,嗯?”

  “现在给我去跪榴莲!”

  “……”

  见他不动,宋沐晞冷着脸数数,“一”

  “……”

  “二”

  在“三”字出口时,凌迦聿一把扛她到肩上折回楼上,“回房间跪!”

  “混蛋!放我下来!”

  啪!

  凌迦聿一掌拍了巴她屁屁,痛得她伸手捂住火辣辣疼着的屁股。

  下午五点半,金黄的夕阳沉沉打入落地窗前地板上,落地窗的影子斜斜倒映在地板上,大床上的人儿深睡的画面恬静而美好。

  一楼书房内,传真机的声音于安静的空间里清晰响起,空气里飘着浓郁的烟草味。

  凌迦聿站在传真机旁,他身上披着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于腰间,纸张落于台面,修长的手指拿起纸张。

  深如寒潭的目光快速扫视上面的内容,越看,脸色越阴沉,最后看完时,整个人如钉在了那里,一动不动,指间那点猩红,孤独地燃烧着,烟灰柱垂落间粉身碎骨飘散于空气中,轻轻飞舞着。

  竟然……

  过了许久,凌迦聿才回过神,捏在指间的薄薄纸张被一点点揉成团握在拳头里,手背青筋凸起。

  嗒。

  纸团在空中划出道优美的弧度,落入纸蒌中静静躺着。

  凌迦聿自睡袍口袋中掏出手机拨打庄白电话,“确定,我妈的死,是她和宋树和所为?”

  “总裁,这件事是我们回江城的目的之一,到现在四个月过去,结果是我反复核对过之后的千真万确。”电话那头的庄白低声道,心情同样也不是很好。

  凌迦聿闭起双眼切断通话,俊脸上浮现痛苦,心脏也似在被刀子轻轻划着。

  他设想过千万种结果,却独独没想过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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