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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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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然只觉得眼前都是糊涂的,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帝无玦身上凉得很,舒服得很,控制不住地抱着他,往他身上蹭,连摇头否认的意识都没有。

帝无玦若只是想得到秦暮然的身体,早就得到了。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是要她清醒的时候,而不是用这种方式,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在她甚至不认识他是谁的状况下!

“乖!”他红着眼,咬着牙将她抱了起来。

秦暮然被他抱起,只觉得人都飞起来了,短促地尖叫了声,勾住他的脖子,只往他颈窝里蹭。

帝无玦浑身肌肉都是紧绷着的,抱着她快步进了浴室,打开花洒,调到凉水的方向,毫不犹豫对着她身上冲。

秦暮然被冻得一个激灵,哭得更大声,有些委屈了,又下意识往帝无玦怀里钻。

“明早再说,再忍忍!”他搂着她,朝她沉声道。

……

秦暮然哆嗦着,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她微微一动,便感觉到了自己是在水里。

“冷……”她下意识喃喃道。

帝无玦陪她在浴缸里躺了几个小时,听见她说话的声音,随即低头看她,用唇试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

体温似乎是降下来了些,不烫了。

秦暮然感觉到有人在亲自己的额头,又是动了下,在帝无玦怀里侧过身,才意识到,她是被人搂着。

迷茫的眼神,在接触到帝无玦视线时,她意识瞬间清醒了许多。

几秒之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下意识环住自己肩膀,立马从他怀里弹了出去。

即便是浑身冻得要僵了,她依旧能够感受得到身体的酸软,还有身体里那种莫名其妙的,不熟悉的感觉,这让她越发心惊。

她从小到大,从未碰见过这种可怕肮脏的事情。

“你给我用了什么?!”她哆嗦着身体,看着对面的帝无玦,宛若惊弓之鸟,惊恐问道。

帝无玦看着她纤弱的身体,眉头不禁紧锁起来。

“觉得好些了没有?现在知道我是谁么?”他没有解释,只是低声问。

秦暮然的脑子里,飞快闪过了一些昨晚的片段,她只记得自己是被他带回来了,被他抱到了浴室里,她控制不住地向他索吻,后面就全忘了。

下意识,狠狠一巴掌甩向对方的脸。

她此刻的力道,小得微不足道,帝无玦根本没觉得痛。

他调整了下呼吸频率,默不作声看着她。

半晌,从浴缸里起身,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丢到一旁地上。

秦暮然看着他的动作,更是吓得忍不住往后缩,咬着牙别过了脸。

她只听得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半分钟后,被揪住肩膀,从浴缸里拎了出来。

“把湿衣服脱了。”帝无玦将一块大浴巾从头罩在了她身上,朝她低声道。

秦暮然顶着浴巾,看不到帝无玦的脸,只看见他穿着浴袍,转身走出了浴室。

她一个人坐在浴室沙发上,裹着浴巾,又控制不住地发了会儿抖。

昨晚的事情,对她的冲击力当真是巨大,那种知道自己身体是什么感觉,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和身体的感觉,真的很可怕。

而浴巾吸了部分她身上的水,头顶上暖风吹在她身上,让她暖和了之后,那种感觉,隐约又上来了。

很陌生,她从未有过这样的冲动,这种或许就是唐宁说过的,那种受荷尔蒙支配只是想做些什么的冲动。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用了什么才会这样,她只觉得害怕。

浴室外头,安静得异常。

她不敢出去,不知道自己出去了又会发生什么。

帝无玦穿着浴袍,站在总统套房客厅落地窗边,看着楼下几辆车,盛易来了。

早上盛易还是去参加了时装会,他让他去的,顺便替他带回两个人。

他想到方才秦暮然打自己那巴掌,那种他从未见过的陌生眼神,就像他是仇人,会对她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的眼神。

他当她是珍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她现在对他却丝毫没有信任。

此刻,心中愤怒,心疼,多种情绪掺杂在一起。

这种情绪,是该有个发泄的出口。

他也终于明白了,秦暮然先前在面对他的质疑,他的不信任时,到底是什么感觉。

至少,他现在觉得天都要塌了。

帝无玦叫了份客房服务,让人送了热牛奶和三明治上来,端到卧房里,放在了床头边。

经过浴室门口时,朝里看了眼,秦暮然正好也在看着他,眼里只有戒备。

“擦干了身上,去吃早饭。”他怕此时靠近她,会更让她情绪崩溃,只是朝她轻声道了句。

说完,便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从外面锁上了。

秦暮然盯着关上的房门看了许久,才站起来,一件件脱掉身上湿淋淋的衣服,裹上干的浴袍回卧室。

她走到房门前,盯着面前的门锁,又从里面反锁上了一道。

秦暮然在床沿边坐下的同时,隐约听到,外面好像有人敲门,听到帝无玦走到门口,门外有人说了两句什么。

随即有人走进来的声音,还不止一个人。

“这两人你认识么?”帝无玦坐在客厅沙发上,面无表情看着跟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两个外国人,用普通话,朝昨晚那个艺人轻声问。

艺人到底还是被盛易他们抓了送了回去,参加了早上的走秀。

时装发布会活动其实还有一天多才结束,还有记者招待会和晚会之类的,然而他一下台,盛易直接叫人把他送了过来,他此刻也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面前这个穿着浴袍的男人,是什么身份。

他朝周围扫了一圈,看到门口两个保镖,又看了眼边上被打得很惨的外国人,皱着眉头没作声。

盛易忙了一早上,自己去一旁拿了瓶纯净水,一口气喝了半瓶,缓步走到帝无玦边上沙发前,坐下了,翘着二郎腿,斜睨了眼艺人。

“老实点儿,赶紧回答。”盛易指着艺人,轻声道。

帝无玦的耐性,已经到了一个极致。

他等了十秒,艺人不回答,他抓过盛易手上的玻璃纯净水瓶,起身,走到艺人跟前。

抬起手,将没有喝完的水,缓缓从艺人头顶浇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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