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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有好戏可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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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使劲儿地察,幸而是粉色,擦不太干净就像是染色不勾一般,微微的显红。

洗了手回去,说好了等卓玛她们的,免得说我是兔子。

没一会就出来了,不见到大胡子,我就拉了卓玛的手轻声地说:“一会儿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啊?”她也学着我低着声音问。

“呵呵,一会你就知道,现在不告诉你。”

她掩嘴一笑:“好。”

“大胡子叔叔呢,怎么没有出来。”

卓玛笑眯眯地说:“我哥让皇上拖住了,似乎想许配个女子给他呢。”

“小乔啊。”这多好的人选啊。

卓玛就笑:“你们欺负我,我可也是知道的呢,可怜的小乔,她一定不会乐意出嫁到番国去的,我可喜欢你了,可惜。”她抿抿粉唇,眼里有些叹息但是没有再说下去。

我笑笑,看到了大胡子叔叔出来,举起一只手示意他我在这里。

他脚长,快走一些一会儿就到了,靠在柱子边上叹息着:“天爱,你们的皇上可真是热情啊,怎么说都想让我带几个美女带回去,可是养着她们,不用钱的么?我很穷啊。”

“去死,你堂堂的一个皇子,居然在我的面前叫穷,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他微笑:“不过我可没有兴趣,那些美女,闲看就像是一个花瓶一样,花瓶还好啦,带回去就搁着,可是美女要养啊,要吃饭啊,还要拉啊,还要穿衣服,然后还要首饰什么的。不过要是天爱你过来,就不同了,我听说你有一段时间是不吃东西的,这多好啊,不吃,省啊。”

他扳着手指一一算着,把我给无语着了。

你一个皇子,真的有这么可怜巴巴的吗?

我嫌恶的眼神让他摸着鼻子笑:“你以为卓玛好的生活是怎么来的,是我赚银子养她的啊。”

卓玛敲他一拳:“哥,让你乱说。”

“对了,卓玛,太后问我呢,说你愿不愿意嫁到盛世做皇妃。”

这厮说得这么直接,说得这么有震憾力,还像是说天气一样平淡。

但是他的意思,谁都懂。

卓玛笑着摇头:“不愿意呢,你帮我太后娘娘,我可不愿意嫁来呢。”

“也是,哥赚钱养你,比宫里的这些妃子过得还舒服,还要开心。”

“一个铜板也跟我计较的人,还说着好听的话,卓玛别信他。”

“男人的话是不可以相信的。”

“对。”

大胡子看着我们:“你们,谁教你们这样说的,太坏了?”

“哥啊,我还小的时候,你就跟我这样说过啊。”

我乐得直笑,大胡子傻眼了:“是我吗?”

“你忘了。”

“傅小姐,皇上请你过去。”一个公公走近,很恭敬地说。

我不悦地四下一看,皇上是出来了,正在花园里赏着那盛开的花树呢。

他身边不是有女人陪着吗,永远都不会嫌少的,怎么就让我过去了。

“不去了。”

大胡子抬头,在我头上一敲:“你好大的狗胆,皇上的命令,你也敢不遵。”

“你打我。”抬脚一踹他。

他闪得老远:“呵呵,人矮也就算了,傅天爱,你还手脚不灵敏了。”

“你怎么这么坏啊,连女人也欺负,你是不是男人。”

他长得太高了,高得让我牙痒痒的,打不到他的头啊。

卓玛微笑:“天爱,你过去吧,要是不去,指不定皇上又拖了我哥哥去赏花什么的呢。”

“就是,去吧去吧,你这女人骗我骗得太大了,我决定以后有好吃的,好玩的,不叫你了。”

“小乔。”我精神特好地叫一声。

路过的君小乔,越发的将脑袋垂得低低的。

“小乔。”大胡子也神清气爽地叫一声。

小乔居然哇的一声,哭着就跑。

大胡子一头黑线:“她怎么了,叫她一声,她就哭了,我都没有问她,她的猴子上哪儿去了呢?”

“哈,你都剃毛了,她的猴子,估计也是修了毛,君小乔是害羞,很害羞,所以一紧张就哭了,怎么样,对我们的小乔有没有意思啊,要不然我去搓合一下你们,让你们去笑死江湖。”

卓玛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得欢乐:“笑死江湖。”

“是啊,让人笑死的笑死。”

“我倒是想和你去。”他长后一伸。

我瞪眼睛:“不许弄乱我的头发。”然后蹬蹬地就跑走。

李栖墨的火眼金睛在看着呢,跑了过去,还朝大胡子做了一个鬼脸。

李栖墨不动声色地问我:“和他们聊得好愉快,聊些什么啊。”

“没什么。”

“不说啊,朕也有个秘密,但是不想告诉你。”他微笑地看着大胡子:“差不多也让他们回去了,这个皇子可是小气得紧,他一跟朕计较,朕也忍不住跟他计较,恨不得将他赶出宫里去天天去耍把戏。”

得,都是坏心的人儿。

我抿唇笑着,抬头看着那粉灿灿的花树,他摇一摇,那粉雨香芬就扑面而来,一头一脸都是细碎的花瓣儿。

“像个傻子。”他笑。

抬手,将我头上的东西都给取了下来。

“我跟你说,你也别把我说得太过份的了。”

他拉着我手走,然后又停下:“你的手怎么黏的,后公公,拿帕子来。”

抓起我的手心,还有些红漆没有洗干净呢,我有些心虚,四下望去。

他细细地给我抹干净:“也不知你上哪儿去玩了,总是有本事把自个弄得脏兮兮的。”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李栖墨。”

他将帕子丢回给公公说:“问吧。”

“你为什么要喜欢我啊,你看这宫里,走来走去的可都是美人儿,个个风姿不同,各有各的美,你为什么就喜欢我啊。”

“真不要脸的小东西,朕什么时候说喜欢你啊。”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多了。”

他笑:“朕是心里爱着你。”

我拍心头:“你吓我。”

“朕哪有吓你,你听朕说,美人就像是花一样,梅有梅的傲,兰有兰的幽,莲有莲的清,但是我最爱你这朵带刺的花儿,不过时节来临,也会看看看别的花是不是,最爱就是你。别的无非是欣赏一下而已。”

哼,这就是男人给出来的理论。

“其实男人也就是树,这棵不行,还有另一棵。”

他笑眯眯:“天爱你是说哪一棵呢?”

“别说那么亲密,我们还在吵架的,也别牵着我的手。”扯啊扯的,他就是不放。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呢,难道你不会是想要告诉朕,今天你傅大爷高兴,就让朕牵牵小手,明儿个,还是一脚把朕踹得老远吧。”

“哈,你说的没有错。”

他就笑嘻嘻地靠了过来:“那大爷,今儿个让朕香一个。”

“滚,这么人在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那就是没人的时候,就可以亲你了。”他喜滋滋地说:“天爱,我们回房吧。”

“……要不,你去君如玉的房里吧。”

他揉揉我的发:“傻瓜,还把朕往别的女人身上推了是不是,朕现在眼里只有你,君如玉的温柔,还不够你的刺来得让朕疼快着,等朕腻了你了,朕就去享受她的温柔如水。”

我心里一生气,便说:“那不如现在吧。”

他就揉我的脑袋:“说你傻,朕都不好意思了,朕跟你开玩笑的,偏爱说,可是又开不起玩笑。”

“呵呵,这不是跟你李栖墨二大爷学的吗?”

“咱们以后别提她了。”他拉着我的手:“一会就去拜神了,然后中午在这儿用宴,下午聊些就开了戏台子,太后的寿辰就这么过去了。”

“宫里能不能有点新鲜样儿啊?”总是这样。

吃吃喝喝看看热闹,没有半点的新意。

“今天有新鲜的玩意儿呢,胸口碎大石。”

“……这是不是你想要让太后胸如大石,百敲不伤,钢硬过人。”

他笑着,眉眼之间,那笑意忍不住,笑得多么多么的美啊。

多年之后我还能想到他这样的笑,如此的开心,如此的宠滋,像是怪不得将我抓起来,抓到怀里去狠狠地亲上一亲一样。

可惜很多的事,都是不尽如人意的。

去拜神的时候,我就开始有点儿心虚了,眼神往地上飘去,就看看看谁是青草儿的绣鞋,但是人太多,什么也没有看见。

几个人脸色当了地跑了过来,在耳上耳语一番,李栖墨便拉着我去,我想这哪能去啊,说什么也不想。

他回头就跟我说:“又不是你做的坏事儿,有什么不敢的。”

得,我要是真不去,还就是我做的坏事儿了。

我想那红漆让墨给染了,也看不出来,就理直气壮地跟了过去。

君小乔,君如玉,还有上官香华都在,甚至是还有太后,沅妃,一些准备着的人。

那云海观音有些惨不忍睹,摆了开来,乌黑一团一团的。

太后气得可不轻啊,今儿个她寿辰,可是有人却不让她好过。

“侍候是怎么守的?”李栖墨看着这些,只是问了这么一句。

我想真是奇怪了,他不一出口就骂这帮女人怎么做事的。

上官香华低头轻道:“送到神庙里去,等着吉时到了才挂好的,就一会儿的功夫,也不知道是谁心存歹意,把这云海观音弄成这样了。”

“没人守着吗?”

“有呢,守门说没有看到谁进出,只是窗子有开过的痕迹,窗上昨天新上的红漆,也有些脱落。”

上官香华,可真不是一般的心思啊。

“叫侍卫进来,朕倒是问问,这怎么守的。”

太后就冷然一笑,杀人眼神看着我说:“皇上不用问侍卫,要问就问问你身边的这个贱人做了什么吧?”

“我?”我指指鼻子:“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泼墨的。”

“你瞧瞧,哀家还没有说这云海观墨染的是什么呢,她倒是先是不打自招了。”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这是泼墨好不好。”还不打自招,太后你老了,用词也不好了,跟着君小乔就是越混越回去。

“今儿个不管怎么样都好,皇上这事可不能从轻了。”她冷然地说:“小乔,把你发现的东西呈上来。”

君小乔拿着一个手镯说:“在桌子上发现了这个。”

我眯起眼一看,是有些似曾相熟的手镯,可是我恨他的那个时候,我已经让小蝈蝈给我取了下来了。

怎么会在这里呢,真真是奇怪了,合上窗的时候看到的那金光,大抵就是这样的了。

李栖墨拿过镯子看着,太后突然冷喝一声:“傅天爱,还不给哀家跪下,今儿个哀家便要好好地教训你,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我恼啊,你们陷害我,也要有点水准好不好。

李栖墨淡淡一笑:“太后,这你可不能怪得天爱了,这镯子是朕给她的,取下来之后朕一直让人保管着,怎生就到了这里呢?这金镯子上写着平安快乐几个字,很是普通,但是有朕的提名,想必宫里很多人都知道是她的,如果她去做这些坏事儿,何必扔在那让太后发现,这明显就是想要陷害她,小技巧儿也想上大雅之堂?哼。”他冷哼,十分的不悦了。

我心里的怒火让他平复了下来,就听着他说。

“太后姑姑,小乔最开始看到她是和胡昭仪在一起的,要不问胡昭仪她离开了没有?”君小乔是不害到我,很不甘心的。

我瞧着她的鞋子,是青草的,而且绣鞋上还有些墨迹,看了看了解于心,只得长长地一叹息。

胡昭仪很快就传来了,见到这么多人有些紧张。

太后亲自问她:“胡昭仪,刚才这个贱人是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

胡昭仪惊慌,连头也不敢抬地说:“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是一直和傅小姐在一块的。”

“你便是说实话,哀家会替你作主。”

“傅小姐一直和臣妾在一起。”她还是很坚持这么说。

李栖墨抓着我的手,很不悦地说:“母后,今儿个你寿辰,本是一件开心的事儿,但是弄成这样,倒是这些守卫的不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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