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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我要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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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会过去的。”她低喃,眼神有些遥远而又迷离。

宫女摆出午膳,菜色十分丰富。

我让姐姐一块儿吃,她却摇头:“不了,我回去吃我那份,天爱你状况与妃嫔都不一样,但是我不能不守规矩。”

她本来就身体不好,还吃那些,真怕她会晕倒。

宫规是死的,何必真的遵守得那么严呢,那些规矩是人订出来的,自已是自已的,却要去遵着那些不人道的规矩,还不是委屈死了自已。

下午我就想逃走了,为什么,就是讨厌的刺绣啊。

刺个什么绣啊,飞针穿线很了不起吗?小小的一根针,那么大的白布便就不去,就是专门挑我的手指绣,我喜欢娘送我的那个小手帕儿,于是有一次便起了好奇之心,想着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就叫宫女拿出刺绣的家伙来,扎得泪眼汪汪的时候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刺绣是不能用自已的手拿着那个圈子的。正巧襄王来找我玩,于是我就让他给我拿着,把他刺得也含上了二泡眼泪。

今儿个又是刺绣,我一看就头大了。

本来这些事也与妃嫔无关的,大家都有宫女侍候着,谁闲着谁就去做,但是秀女的时候,就得考这些了,现在也不过是拿出来温习一下而已。

我有些幸哉,我没有做过秀女,这么辛苦考进来做妃子作什么啊,饭吃不饱,觉睡不安,还得闲来无事做做手工,你们在家里做千金小姐的时候,哪会如此的辛苦呢。

君小乔本来是监视的,监着临着就跟着学了,想必是太后的意思,太后是准备让她做妃子吧。

我倒是看太后要怎么说,李栖墨现在是抵死不从的,呵呵,想必又是一翻风云变色啊。

我期待着,看你们的热闹。

她和我一样,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针头,然后小手上一抹嫣红,还有一个人不会的,那就是容小姐。

容小姐一进宫到现在,还没有晋升过,被安排坐在最角落里,看着绣帕脸都垂下来了。

“大家便绣些自已拿手的,这一次是皇上亲自挑选。”上官香华一说完,下面的人就开始迅速地飞针走线了。

我呆愣着,打算还是在角落里透二根线上去,意识着存在就好。

君小乔低呼:“我的针呢。”

哈哈,比我还不靠谱来着。乐得我直笑,一针扎上来,血珠子就冒出来了,着实是丢脸,不过是绣二根线上去,还会扎手指。

宫女将每个人的呈上去,上官香华淡淡地瞧了一眼,命一个刺绣的师傅开始教,什么是飞线,什么是交叉,什么是……,我神游一圈回来,感觉盛世女人的强大,这么复杂的刺绣,还绣得津津有味的。

关于杨宝林服毒自杀的那件事,我不知要如何去查,问谁呢?谁也不会告诉我的。

我想可能不是上官香华,那天守门的就是上官香华派的,如果是她的话,她一定会吩咐那守门的不许离开,然而开门之后二个守门的大叫着,跑得比兔子还快了。

但是,她又能脱得了什么关心呢?君小乔其实嘴巴恶恶,我倒是不放在心里的,有一句旧话就是会叫的狗不咬人。

再接下来看这一张张陌生的花容月貌,认识的不认识的交织在一起,我着实真的不知是谁。

我心里想,每一个人的脸,都是不一样的,都各有各的美,或是娇艳,或是可爱,可以沉静,又可以清秀可人,为什么李栖墨偏偏就选中了我,不是我长得美,大概是因为我性格,是宫里人所没有的。

他却试图要将我改变,当我也变成了这宫里所有女人中的一份子,他对我的爱,还会这样吗?

但是,当再出现一个比我还新鲜,比我还和宫里人不同的呢?他还会爱我吗?

一直想到傍晚,我觉得我是自寻烦恼,未知的事,为什么现在就要开始头痛,有些事情即然不能改就,那何苦要让自已难受来着。

晚上我不敢住在修礼宫里,槿色领了路,然后往未央宫里走去,死过人的修礼宫,没有人多敢住在哪儿,上官香华似乎也管制得松了一些,于是回到各宫休息的,还是大有人在。

君小乔和我有些同路,本是在我后面,越走越快追上我,然后冷笑地说:“你晚上睡觉不会做恶梦吗?死了这么一个人啊。”

我瑟缩了一下:“不是我杀的。”

“全宫里的人都知道,是和你在一起的。”

“不是我杀的,会查清楚的。”我坚持地说着。

君小乔却是笑了:“迟早有一天,死的是你,一定会和她一样的,杨宝林在地上很想念你啊,你有感觉到没有。”

我心里让这话说得难受,看着她嚣张离去,堵得让我咬牙切齿的。

如果她是清楚一些的,那这件事,就和太后有关了。

各封地的王都回去了,李栖墨也乐得轻松一些,三月里的光景,绿意与轻花齐放,开始一点点要将这个宫染得姹紫嫣红起来,有着一种不怒放到极点不罢休的样子。

日头变得老长起来,衣服一点一点地单薄着。

才刚学完那些宫礼,我呼呼大睡了三天,醒来就是这么晚了。我趴在窗上傻呆呆地看着那外面的光景,一觉醒来有一种人不知在何处的感觉。

槿色拿了个包裹进来:“娘娘,这个是襄王让人送过来的。”

“拿来看看。”

我放在床上打开一看,都是一些小玩意儿,还有几个小瓶子,上面贴着写好的字纸,金创药啊,梅子,还有一把小刀。

“他怎么送我这些东西啊?”我奇怪地一问着。

扯开小刀,眯起眼看着那一潋水蓝色的光纹,好刀啊,襄王那边的东西,很多都是难寻的宝贝儿,当然李栖墨肯定是更多的,主要是人家不给我啊,有些我连瞧的机会都没有呢。

槿色去拧巾子给我洗脸,过来才温柔地说:“襄王今儿个离开宫里了,所以让宫里的人送来了这个给娘娘。”

“啊?离开宫里?”我惊讶地叫:“今天,你怎么不把我叫醒呢?”

“娘娘不是睡得香吗,说有天大的事,也别吵着你了。”

是啊,是我搁下的话,可是这主要是针对李栖墨的啊。

襄王无论如何都是要走的,这没有办法,我只是思念,又忍不住悲从中生起,以后我就越发的孤单了,也没有什么人能陪我玩着了。

宫里我连一个朋友也没有,那么以后,我是不是只能听着他的话,不然我就没有好心情了呢。

槿色没有我那么多心弯弯想,只是说:“娘娘,你醒了现在要用吃些的吗?汤炖了很久了,只等娘娘醒来喝。”

“好。”收起东西,收起悲伤。

没有关系,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要一个人走的,花落了还会再开花,襄王你还会再回来的,现在走远些也好,免得皇上将君小乔许配给你。

“哟,睡醒了。”李栖墨从窗口晃过,嘲笑了一句,一会儿又到门口了。

进了来看我盘包好东西好奇地说:“是什么宝贝儿,让朕看看。”

“不给你看。”

“这么神秘?”他笑笑。

我下床,这地板十分光滑,清凉,而且抹得很干净,我便不想穿鞋了。

他却抓住我的的足踝:“怎的,又不想穿鞋,你不知道地气凉吗?每个月还痛得要死,也不懂得要好好地呵护自已。”

“现在不是有喝药吗?”难道是白喝了不成。

不行啊,这么苦的药,我可不能白喝的,再痛我就去找那御医算帐了,即然没有功效,你开什么药让我喝啊。

李栖墨捉得紧了,不让我赤足,地上捡来我的绣鞋,将我足放在膝上,然后套上了罗袜,再将我洁白的脚放进去。

他手的温度是如此的灼热,这么轻柔地给我穿鞋,让我十分的不安,我踢了踢他:“我自已来。”

“别动,朕宠你,朕侍候你,你是朕的小祖宗。”

“你还是我的老祖宗呢。”要我乖乖听你的话。

他眼里的笑意堆得如此的柔和,柔得像是湖水一样能溺死人,伸手过来捏捏我的脸颊:“睡得红扑扑的,多可爱啊,不错,药没有白喝,现在的天爱气色多好。”

脸上微微地烫着,拉下他的手:“我饿了,我要去喝大骨头汤,还煮了我最爱吃的饺子。”

他走那么快,我知他是想看我包裹里的东西。

反正你明着看,暗着看,我在你的眼里都不能有秘密,由得你爱看就看吧。

出去让宫女端了二大碗汤,还有二大碗饺子。

他一出来我便说:“这碗是你的,花生我夹完了。”

他站在我身后弯下腰,却不喝他的,而是一手握紧我的手,将我勺里的汤硬是拦截到了他的口里。

汤了汤说:“不错,的确是好喝。”

“你干嘛要抢我的。”我不满地说着。

他就笑,抱着我的脖子磨着叫:“傻瓜啊。”

低头,一个吻就落在我的唇角上,痒痒的软软的,我耳根子腾地烧了起来:“别亲,有人看着呢。”

槿色笑了:“奴婢什么也没有看到。”

“才怪,你没有看到,你走什么走啊。”明明就看到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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