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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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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临周发展势头迅猛, 这家夜店也是在今年春末的时候新开业的,刚入驻临周时就以要打造临周第一夜店造势宣传,仅凭着短短数月的时间便跻身临周最热闹好玩的夜店之一。

不过确实从装修环境以及现场的气氛还有宾客素质等各方面都能体现出他主打高端消费群体。

以至于连卫生间都是豪华装修, 不间断有保洁阿姨在里面打扫, 空气间也漂浮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檀香味。

宽敞卫生间一角的隔间内,景铄仰着脑袋靠在门边,一只手紧扣着壁沿。

他的身前,一个男生正埋头在他修长白皙的脖颈间一下一下地啃咬亲吻, 而令他肆无忌惮的原因是冬季高领的线衣完全替他遮掩了罪痕。

原本这周景铄不想穿高领的,他不喜欢一切高领的衣服, 总感觉穿着有点束缚感。再加上临周今年不是很冷, 这一点陈嘉树和他很相似, 两人入冬之后基本都没穿过高领的毛衣。

但这周出门前陈嘉树特意叮嘱他最近冷空气降临, 要穿高领毛衣,景铄并不为所动。然而陈嘉树却不依不饶,他自己有件黑色半高领线衣, 非要让他穿这件宽松的白色高领毛衣, 说是情侣装。

直到这一刻景铄才忽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

陈嘉树的吻缓缓往上移, 移到耳边时,似吻似啄地亲在他耳朵, 边哑声开口问:“要我帮你吗?”

景铄同样声音暗哑, 低低应了一声。

然而陈嘉树却没这么好说话,他一边伸手碰着景铄衣摆, 一边问:“你要怎么帮?用手还是用嘴?嗯?”

说话时两个人几乎挨在一块,因为喝过酒,吐息间弥漫着一股酒精淡淡的清香。

这样的距离,除了交融在一块的呼吸, 陈嘉树甚至可以感受到景铄明显起伏的胸膛以及粗重的喘-息。

听见他的问题,景铄并没有做出回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面上看不出情绪。

刚才激烈亲吻过的嘴唇饱满嫣红,微微抿着,霎是惹眼。

见他这么专注地盯着自己,陈嘉树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拿指腹在他唇边轻轻刮蹭了两下,而后凑过去,鼻尖抵着他鼻尖左右来回地蹭。

“怎么不说话?想要什么,你得告诉我啊,不说我怎么知道。”陈嘉树说。

一到这种时候他本身就好听的嗓音会变得格外低沉,嘴唇一张一合,声线就像绕在景铄耳边弹奏似的,勾起他不能对他的需要。

见景铄还是不说话,陈嘉树另一只手开始往上游走,路过一片平坦的地方后,碰到某个与众不同的点,感受到怀里的男生微微一颤。

与此同时,他自己也克制不住地加重了呼吸,指尖像被针扎了一下,蹿起一股电流,直电到心里去。

暗沉沉的眼眸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十分精致的男生,又问了一遍:“要吗?”

许久不说话的景铄,润了润喉咙,这才慢吞吞开口,“要。”

说完又稍稍一顿,而后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反问,“我有套,要吗?”

看着那盒还没拆封的套,陈嘉树明显愣了一下,喉头也在瞬间变得干哑,这回轮到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滚了两下喉结,重新开口,“什么时候买的?”

说话时的嗓音越发低哑。

“去便利店买东西的时候正好看到,”景铄说,“你说这个好用。”

又盯着那东西看了须臾,陈嘉树忽地勾唇一笑,抬起眼皮:“既然你这么想要,不满足你似乎也不行。”

这么说着陈嘉树把人翻过去,让他胳膊抵在门上,而自己则从后揽着男朋友的腰搂入怀中。

一边拆着小盒子一边在他身后跟他调着情:“宝贝,你听说过屁股上肉多的人……”

他拖着尾音,意有所指地一顿,而后才探到他耳边消音似的低声说,“…y,比较强嘛。”

说着还“啪”地拍了他屁股一下,恍然明白过来,“啊,怪不得这么……”

“浪啊。”

……

等陈嘉树手上的动作忙完,整个人靠过来时,景铄微微蹙起了眉,就听陈嘉树又开始在后头骚话连篇了。

“还好你男朋友身体好啊……”

“至少还可以给你榨个十几二十年的……”

说着笑了一下:“突然开始庆幸自己有好好锻炼身体了,不然……”

话说到这时听见景铄嘴里低低的一声呜咽,而后陈嘉树没辙似的无声叹了口气,一动不敢动地搂住他。

这是他最怕最心疼的环节了,平常条件允许他们还可以在前面阶段无限拉长时间。

但在这……

“宝贝,”陈嘉树抬起一只手,轻轻去掰他脸,“看看我。”

这回景铄比以往都要顺从,吸了吸鼻子,就侧头看了过来。眼睛里果然又蓄起了泪,鼻头泛着一抹红,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瞧着就让人心疼死。

哎,明明都是天生一对了,怎么就尺寸不匹配呢。

……

门外不断有来来往往经过的脚步与对话声,景铄甚至听见外头一个刚打完电话的人朝另一个同伴说,看见他们这间厕所好久没打开过了。

他同伴对此不以为然,认为可能有人醉晕在这里面了,也搞不好有人迫不及待躲在里面干些什么。

这两人就这么嘻嘻笑笑说了几句就结伴离开。

然而门外的脚步和说话声依旧络绎不绝,直到景铄听见其中混着两道他熟悉的嗓音。

“我、我是一只大鹅,”陈奇凌扑棱着双臂,一个劲地绕着水池来回打转,“我马上要飞了。”

“你再飞,我他吗把你抓回来拔毛煮了。”杨阞说着就想上去逮他。

“别碰我,”陈奇凌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活像一只真鹅被人逮住了翅膀,嘴里还在叫嚣,“我啄起人来很痛的,你敢过来试试。”

杨阞:“……我不过来,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哥,你们陈家的人我伺候不了,让你哥来。”

本来眼泪都快掉下来的景铄听着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心道,不好意思,他哥也在伺候人。

果不其然,话落没多久陈嘉树裤兜里的手机就震了起来,这震感连他都感受到了。

不过陈嘉树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压根没有接的打算。

手机连续震动两遍后,外头响起了杨阞的骂骂咧咧:“别他吗鹅鹅鹅了,我看你这个哥是指望不上了,他现在自己都被勾得鬼迷心窍了。喝酒五分钟,调情俩小时。现在还不知道躲哪去醉生梦死了,指不定再见到他的时候都打完一p了。”

景铄:“……”

见景铄整个人放松起来,陈嘉树总算松了口气,身上也早已布了一层薄汗。

景铄胳膊撑在门上,脑袋贴在手臂上,边听着外面的动静,而陈嘉树则从后面贴着他,紧紧搂住。

喝醉酒的陈奇凌着实能折腾人,听到后面的时候杨阞几乎都没了声音,就听陈奇凌一个人在那瞎叫唤。

也不知道他跟鹅到底有什么深刻的渊源。

没了顾忌之后,见景铄还一直被外面的动静分神,陈嘉树颇为不爽,低头吻上他后面那截还没被摧残过的脖颈。

顺带宣泄自己的不满,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听谁说话,听这么认真。”

景铄闭着眼睛不说话。

“说!”陈嘉树加重语气粗鲁道。

“……我、”景铄断断续续地噎着喉咙说,“我只是觉得,陈、陈奇凌,有点、可爱。”

哪知道这么一说之后陈嘉树更不爽了。

景铄连忙道:“别、门、门在动。”

陈嘉树不管不顾:“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这回景铄不敢说了,他重重抵着门,企图固定住它。

陈嘉树:“宝贝,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嘛,这时候想着别的男人可爱?”

见景铄把所有力道都压在门上,陈嘉树干脆把人搂进怀里,让景铄整个人靠着他。

这样他能更清楚地欣赏到对方所有的表情,景铄仰着脑袋靠在他肩上,陈嘉树垂眸看着他微眯的双眸,漆黑的眼底氤氲着湿热。

鼻尖旁那颗小痣不断在他眼前晃动,招摇得可爱极了。

再往下就是红润的嘴唇,不时发出声音,微微张开着,能从中窥探到湿润而粉嫩的舌尖。

“景铄,”陈嘉树粗哑着嗓音喊。

景铄无意识地应一声。

陈嘉树:“喊我名字。”

闻言景铄微微睁开一条眼缝,湿润的眼睛与他对视,舔了舔唇,听话道:“陈嘉树……”

陈嘉树:“我们在做什么?”

“做……”景铄轻轻答着,声音又细又低,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于是陈嘉树又问了一遍,这次耳朵凑到他唇边才把那两个字听完整。

然而陈嘉树还没打算放过他,继续问:“那我在干什么?”

景铄长睫抖动,都快被陈嘉树问哭了,但后者永远会在某些时刻泯灭良心,化身成畜生。

只要景铄不回答,他就有办法变着花样让他开口,直到景铄认输开口:“c……”

“c什么?”陈嘉树继续问。

景铄:“我。”

陈嘉树:“感觉怎么样吗?”

景铄眉头一皱,摆出一副立马要哭的架势。

然而畜生是没有怜悯心的,他只会感受捕猎的快乐……

陈嘉树:“宝贝,哭给我看。”

听着陈嘉树这种变态发言,景铄一口气憋住了,眼泪如果没有观众那它将毫无意义。

尤其当它还会引起嗜血的怪物注意的时候。

所以景铄硬是憋着一口气把即将冒出框的眼珠给憋了回去,憋得湿润的眼睛泛起红,整张脸都染上了诱人的绯色,分外惹人怜爱。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陈奇凌的声音早已消失不见,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也不知道换了几批。

无人发现这儿角落的一扇门已经许久未开,或许有人发现,但没人在意。

所以也没人在意或者发觉里面的人究竟在干什么。

因为外头震天的音乐掩盖了一切,不论是碰撞还是声音,都被掩盖在城市夜色来临之后的喧嚣与热闹之中。

两个男生混在吵闹的人群之中,却躲在无人注意的黑暗角落,一点点从对方身上汲取渴求的甘露与力量。

最后的时候,景铄长睫汗湿,嘴唇干涩,喉咙口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又细又干。

陈嘉树低头舔了两下,替他湿润唇瓣,而后抬手抹了抹他额间的汗,一手汗热,把头发都打湿了,只得用手背和手臂再度抹两下。

擦完汗,收拾好,景铄咽了咽口水,被陈嘉树扶着站直,而后在他的帮助下长指哆哆嗦嗦地把自己衣服拉好。

等整理的差不多了,景铄抬眸看向他,问:“要不要我帮你?”

陈嘉树:“你先去桌上等我,跟杨阞说一声,我们要先走。”

“嗯,”景铄说,“真不要我帮忙?”

陈嘉树笑了一声:“节约点时间,晚上有得是需要你帮忙的时候。”

这么说着景铄也没说什么,就准备拉开插销出门,然而门还没拉开,又被陈嘉树给攥了回去。

景铄以为他改变主意了,哪知陈嘉树在他脸上打量一圈,忽然抬手扯了扯他脸,说:“凶一个。”

景铄:“?”

陈嘉树:“眼睛冷一点。”

景铄看不明白他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但还是配合地瞪了下眼。

陈嘉树:“再冷一点。”

景铄再瞪一下。

陈嘉树又拉平了他嘴角的弧度,而后在他眼尾摩挲了一阵。

直到见景铄脸上暧昧的痕迹全部一点点退散,眼神逐渐变得清明,甚至透着一种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他,这才满意。

“回去之后,有意图不良的人搭讪怎么办?”陈嘉树问。

这些时间就不能用在正经事上?这样他们不就能一块回去了?

景铄这么想着却没说,反正他和陈嘉树的脑回路一般都在两个频道。

景铄乖巧地答:“不理。”

这个回答陈嘉树很满意:“有人搭讪就像刚刚一样瞪他,知道吗?”

景铄:“……嗯。”

这人真把他当三岁小孩了啊,再说了,哪有那么多人搭讪啊。

“要是被我看到,知道会怎么样吗?”陈嘉树又问。

景铄:“……不知道。”

陈嘉树:“要是被我看到跟什么意图不良的人说话,晚上哭着求我都没用,知道嘛。”

景铄:“……”

说得好像什么时候哭着求有用似的。

等景铄回到桌上的时候见陈奇凌已经在沙发一角呼呼大睡起来。

瞧见他,杨阞马上朝他后头张望:“陈嘉树呢?你俩干什么去了?”

景铄:“去外面买东西了,他还没买完。”

闻言杨阞多看了他一眼,估摸着是没怎么信他说的话,不过也识趣地没多问。

景铄顺便说:“我们两个有点困了,等陈嘉树回来我们就先走了。”

杨阞:“这么早就走?”

景铄掏出手机看一眼:“不早了,早睡早起身体健康。”

这话显然糊弄不了杨阞,这个年纪的小情侣平常关在学校,好不容易有一回能单独住在一起,跟他说早睡早起?

呵呵。

“行,那你们等等先走,不过……”杨阞说着语调一转就又开始出坏主意了,朝他挑一挑眉,道,“我刚点了一杯烈酒给陈嘉树,待会儿我找他喝酒,你给我俩递酒,趁机把那杯酒给陈嘉树,怎么样?”

“……”景铄相当无语地睨他一眼,“为什么又要给他喝烈酒?”

“喝酒促进感情,”杨阞坏坏一笑,道,“难道你不想见他喝醉的样子吗?”

停顿了一会儿,景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哦,那你等会给我吧。”

杨阞比了个ok的手势,高兴道:“行,我到时候给你打手势。”

等两人说完话,景铄在沙发边坐下等陈嘉树,顺便掏出手机玩连连看。

然而刚点开游戏,身旁的空位忽然来了一个人。

景铄侧头看,身旁颇为帅气的男生朝他打了个招呼:“嗨。”

陈嘉树的警告徘回在耳边,景铄客气道:“……你好,有什么事吗?”

男生五官硬朗,笑起来看着很阳光,一看就是很擅长社交并且比较讨人喜欢的类型。

“没,就是看你一个人,怕你无聊跟你聊聊天。”男生笑着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且从小到大的教养让他没办法对一个看起来还算善意的陌生人冷眼,所以景铄还是礼貌地回应了一声,只是态度稍显距离。

但男生显然是个社交达人,并没有被他的距离感吓退,反而笑着寒暄起来:“你刚才那朋友呢?”

“他去外面买东西了。”景铄道。

“哦,”男生应一声,自然地端起桌上的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景铄,说,“喝一杯吗?”

景铄礼貌地推拒:“不好意思,我不太会喝酒。”

闻言那男生也没勉强,把另一杯酒放回茶几,自己则端着一杯抿了起来,而后像是不经意地问:“你和……刚才你那朋友,你们两个是情侣吗?还是……约一下?”

听到这话景铄终于转头仔细看了他一眼,虽然对方表面云淡风轻,意图不明显,但说到最后三个字时,语气中含有的几分忐忑意味,隐隐透露出了他的取向。

景铄:“……前者。”

“哦,”男生似乎有些失望,脸色明显耷拉了下来,随即又笑道,“你们西大男生都这么优质的嘛,我在体育学院都很少碰到自己比较……欣赏的。”

景铄:“……那或许是要求太高了?”

闻言男生噎了一下,而后耸耸肩道:“你觉得我这个条件,能不能稍微要求高一点?”

景铄也不能驳人面子,于是道:“……嗯,可以。”

闻言男生男生又说:“主要是没遇到喜欢的,毕竟你也知道,我们这个群体数量有限,大多还是深柜,能遇到一个特别有眼缘的可能性很低。”

他还真不知道,甚至连深柜具体的意思都不知道。对于景铄而言,他并不想把自己放入某个特殊群体中,也不想对这些群体去做了解。

除了喜欢的人是个男生以外,他没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

同性又怎么样,异样又怎么样,除了外界的眼光以外,情情爱爱间无非就那些东西,没什么可分门别类的。

……

就在这个时候,刚去完厕所的杨阞和陈嘉树一块走了回来,他显然也有点喝多了,脚步有点飘,嘴里也不知道在叨叨些什么。

本来陈嘉树听着没什么表情,即将走到卡座时,脸色忽然冷了下来,杨阞当即哇哇叫起来:“你还脸色不好了,我有哪句说错了,你说说你们两个……”

然而说着眼睛瞥到桌边时,声音蓦地戛然而止。

他就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就留景铄一个人坐了会儿,这些人动作就这么快?

要是普通男生一块聊聊天喝喝酒就算了,偏巧他刚好知道这个男生是gay。

于是杨阞反应极快地打了个马虎眼:“诶,这小子怎么找小铄聊天了,不跟女朋友聊微信了。哎哟,我跟你说,他跟他女朋友跟你俩一样黏糊,我平常在学校都看不下去……”

他一路说完,两人刚好迈步上卡座的台阶,就听那男生在朝景铄要微信。

陈嘉树的身影在景铄身旁一站,后者立马感觉到身旁有阴影遮了过来,挡住了夜店闪烁着的五光十色的射灯。

陈嘉树正垂眸笔直地看着他。

见状景铄牵起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另一边坐下,杨阞趁机一把拽走了那男生。

“结束了?”景铄没话找话地问一句。

果不其然,陈嘉树没打算理他。

见他不应声,景铄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看到陈嘉树不得不侧眸瞥过来,他才按住对方的手,五指从他指间穿过,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晃了晃。

说:“走吧,男朋友。”

过了几秒,陈嘉树反手扣住他,闷哼一声:“这事没完呢。”

“嗯嗯,晚点让我哭着求饶。”景铄抢先开口说了他的台词,“我记着呢。”

陈嘉树:“……”

见他噎了一下,景铄又凑到他耳边说:“那走吧,赶紧回去实践,我想快点被你……”

“草得……”

“哭着求饶……”

这话着实整得陈嘉树有点吃不消,仿佛刚刚白在厕所呆了一会儿。

见到他的一系列反应,景铄很满意,心里十分得意。

哄陈嘉树嘛,小意思,就刚好完全拿捏。

既然都这样了,两个男生果断决定起身走人。

见状杨阞适时走了过来,视线看向景铄时充满暗示的意味。

景铄微微颔首表示会意,然后趁杨阞和陈嘉树说话时,把前者摆在茶几中央的两杯鸡尾酒端上。

相同的杯型,只从颜色区分得出略微的区别。

而后在杨阞说到喝一杯时,分别把两杯酒递过去。

杨阞端着酒杯碰了碰陈嘉树的杯子,两人都是喝酒干脆的人,双双一饮而尽。

而后就见杨阞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等他们放下酒杯,陈嘉树看一眼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陈奇凌,叮嘱了几句,才牵着景铄的手离开。

两个个子挺拔,染着一头耀眼粉发的男生,手牵着手走入台下乱糟糟的人群。

其中个子稍微高一点的一路护送着个子稍微矮一点的那个,他们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阵激动的注目礼。

目送一双男生的背影走出夜店直到拐弯看不见的地方,杨阞才脚步一晃,噗通一下坐在了沙发上,嘿嘿傻笑。

——嘿嘿,陈嘉树又被他灌醉了,看他晚上怎么搞。

作者有话要说:  景铄:我男朋友只能我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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