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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悄无声息的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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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侍郎的已经向皇上递了奏章,想要让六皇子监审此案,对外宣称六皇子府中养了名义,很快就能康复,这才安奈不住,想借着六皇子生病之际,杀人灭口。”

李隶楠沉思了许久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二皇子李隶权,居然对我起了杀心,而且我这次的几次遇险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苏致新一脸坚决地说:“是的。微臣也是逼不得已,不想加入党争,只想保持中立的状态,还想二皇子念及今日微臣的坦白,改日一定要放微臣一条活络。”

李隶楠站了起来:“放心吧,这个恩,被皇子记下了,向来无论发生何事?一定会想办法保你一命的,这个你尽管放心就可以了。”

苏致新跪在地上点了点头,言语之间犹犹豫豫的说道。:“六皇子还吩咐微臣,死要见尸,微臣实在是没有办法,还请六皇子早作打算吧。”

李隶楠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有办法的,苏丞相还是把苏小姐叫来吧,这件事我还是想要跟她好好的商量商量,毕竟是牵扯到她的切身安全,我出去无所谓,任他们也伤害不了我,但是我担心苏珢初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苏致新点点头:“六皇子说的极是,我这就怕人去请。”

苏珢初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疑惑:“早就知道这个二皇子心狠手辣,没想到居然这么威胁父亲,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苏珢初眼神带着讽刺的笑意,苏珢初看着断断续续,扯絮撕棉似的下了三天,冰天雪地,这些寒冷算得了什么呢?

苏珢初看着父亲道:“现在不能让李林楠出现,这样子二皇子肯定会怀疑父亲,到时候无论怎么样?随便安插个罪名,对于高傲的父亲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他既然已经是丧心病狂了,我们更要防范。”

“这样吧,我们悄无声息的搬家吧,这样子消息也不会走露。到时候父亲也有说辞推卸一切都的责任,这样子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苏珢初看着李隶楠说道:“那还要委屈六皇子两天,最多只有两天的时间了,只要六皇子两天之后出现在这朝堂之上,而且手握枯井藏尸案的重要证据,到时候我们就胜券在握了。”

这一日欧阳安歌又要搬家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所有人都翘首以盼,上一次搬家弄出来个惊天动地的枯井藏尸案,现在搬家不知道,弄出什么样的大动静呢,借住在苏府中的欧阳安歌还未搬家,就掀起了空前绝后的不同凡响。

这搬家的消息刚撒出去,李隶权就迫不及待的找到了苏致新。

苏致新按照苏珢初所说早已准备好说辞,为等李隶权开口问,便先托盘而出:“二皇子,我估摸着欧阳安歌这个节骨眼上,选择搬出府中,怕是已经打草惊蛇,大概已经猜出,前几日闹得这么大的动静,我都若无其事,装作闻若未闻,我猜想他们是不是对这一切都有所察觉。”

“会不会是怕人遭暗算,所以才着急般出这里。”

李隶权面色阴沉:“如果搬家是为了躲避灾祸,,现在他大张旗鼓的要搬家,这后面到底有何隐情?”

苏致新面色惊慌,大概未想到这李隶权心思如此细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只低着头:“微臣不知,或许只是想掩人耳目,所以故作坦然,毕竟是他们极其狡猾的。”

李隶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别有深意的说了句,但愿如此。到时候我会备份好礼,亲自去探究一番。

这一日清晨一大早沈经年便备了多重好礼,有格式各样的细玉软金,名家字画,上等的笔墨纸砚。

看的人应接不暇,不得不感叹这星桥城真有钱啊,这星桥城城主虽然是一介女子,但是出手可真是大方,真有钱啊。

七公主也送来了送了一些上好的绸缎,几箱珠贝,在院子中转悠了几圈,自言自语的说道好难看的院子,啧啧啧,满院子杂七杂八的是草还是花。这一排排的鸟叽叽喳喳的烦都快被烦死了,放了它放了它。

众所周知,欧阳安歌是特意从鸟市逛了三天精挑细选的这几只鸟儿,就被七公主这么给放了。

众人不敢言语,七公主看着欧阳安歌一脸阴沉发怒的样子,知道此事不秒,便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欧阳安歌一脸愠怒,便命令几个仆人,一人拿了一张网。在院子里逮鸟,鸟儿乱飞乱舞,吱吱怪叫,仆人们上蹿下跳,吆喝一阵,好不热闹的景象,只引得苏珢初和灵雨大笑不已,现在只听到外面的仆人大声说道。

“各位里面请,只是小人还不知道几位是何方神圣啊?”

“刑部!”

“户部!”

“新上任的京兆府尹!”

仆人一听,这可都是高官啊,赶忙的点头哈腰:“几位爷里面请,里面请,苏小姐和欧阳公子都在里面等着各位呢?快请!快请!”

护部高大人随口说道:“你这小厮,说话好无趣,苏珢初跟欧阳安歌,会等着我们吗?那可是眼睛搞过头顶的人,反而是我们不请自来,唐突了唐突了。”

那仆人羞的满脸通红,一直不住的点头哈腰,大概是被这阵仗吓得不轻,惊恐不已,连身体都微微的颤抖着。

苏珢初走出来之后,一脸笑容不卑不亢的说道:“高大人说笑了,我还怕高大人不把我这等小女子放在眼中,所以未敢唐突。几位大人的到来,倒是令我欧阳大哥的寒舍,蓬荜生辉啊。”

户部高大人看了看说:“苏姑娘客气了。径直走去。”

苏珢初对着欧阳安歌说道:“这几位来的正好,我还想以何种身份请得动他们呢,现在居然不约而同的全部都来了。这等好消息,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欧阳安歌笑着说:“好,我们也正好趁此机会该翻牌了,被他们压抑的这般久,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大家各怀鬼胎,寒暄了一阵之后,刚才其乐融融的气氛,早已不复存在。只有欧阳安歌还在努力挑选各种有趣的事情,引逗大家开心,苏珢初没说几句话,甚至连万念都不知为何呆呆的打不起任何的精神。

苏珢初扫视了一周,对着大家说,既然如此,前方不远处有处温泉,我请大家泡温泉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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