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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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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容城平时就教你这些?”

楚淮推出一杯茶,斜眼看她,嘴边的笑颇讥讽。

黎桑在心底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是这老狐狸对手,三言两语就落了下风。

“他没教过我怎么处理这些事。”黎桑笑笑,腼腆得很。

楚淮评价:“你倒是会恃宠而骄。”

专心呷茶的黎桑:“……嘶!”

烫舌!

“急什么,我还能在他面前告你的状不成?”楚淮不冷不热的看她,“这段时间避避风头,出行注意点。”

“如果需要参加同学聚会呢?”

“什么……你应该去问赫容城。”楚淮及时刹住车,四两拨千斤的本事愈发炉火纯青。

黎桑没在他这讨到好,别好墨镜出了办公室,都尚带几分气恼。

她前脚刚走,后脚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瞥见来电人的备注,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场的男人,莫名柔和起来,他对着通话口道:“她很好伺候。”

“别听网上的谣言,她脾气不大,只是有些怪,拎得清是非对错。”发号施令的语气太重,他顿了下,接道,“乖一点,听我的话。”

另外一边久久未有回应,却也没挂断。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柔缓的女声带着轻颤响起:“好,我会试着去料理,但……”

“及时止损。”楚淮眯眼,单手点了只烟,“谁都可能害你,唯独我不会,相信我,嗯?”

他的声音是很有辨识性的烟嗓,沙哑低沉,大声起来显得凶,压低了声线却撩得人想跪。

“我信你,我只是怕自己能力不够,毕竟我刚毕业。”

黎桑的顾虑也是她的顾虑。

楚淮耐着性子听她说完,清冷的吐出烟圈,吞云吐雾间,脸上表情隐匿不见,勾人的声音却藏不住。

“今晚来我家,我教你怎么照顾她。”

暗示意味极重的话,类似于“今晚去你房间聊聊这个剧本”。

女人手指酥麻,啪的一声,手机碎成了好几瓣。

她嘴中含着的一声好,没传到男人耳里。

——

“小姐,到家了。”

车倒入库前,司机透过后视镜提醒道。

黎桑笑着下车,散去车内的薄荷香味,鼻息间只余下一股冷香。

从别墅穿出来的。

是赫容城花重金请的调香师特别为他调制,有静心养神之功效。

也只有他在,才会燃这香。

她紧了紧风衣,觉得这个秋格外难熬。

黎桑进门后,环视一圈,没见到赫容城的身影。

一颗心刚有放下的意思,提着拖鞋的佣人满脸喜色:“先生在书房。”

扶着鞋柜的黎桑表情僵硬。

她一点都不想听到这种话。

等她偷溜上二楼,准备进房时,旁边的卧房忽然开了门。

刚沐浴过后的水汽扑面而来,男人将好好的浴袍穿得风骚无比,他单手撑着门,墨黑的发梢滴下的水没入敞开的浴袍中。

顺着分明,却不过分的肌理,缓慢的蔓延进入神秘地带,隐隐还能看清他的八块腹肌。

“回来了?”

黎桑诧异:“你不是在书房吗?”

话一落,她就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果不其然,刚还在凹造型的赫容城,脸色瞬息变得如锅底一般黑。

他问:“所以你本来是想偷溜进房间,闭门不见我?”

不然呢?

黎桑偏了偏脑袋,身子背对着门,一双手也往后绕,刚打上冰凉的把手。

赫容城脸上愈发阴晴不定。

“绝对没有这想法,我就是……”她眼珠子一转,最后落在他的浴袍上,“我风尘仆仆赶回来,身上脏得很,现在就想洗个澡而已。”

男人扬了扬下巴:“过来。”

“不用了吧,我——”黎桑手往下一按,没按动,她猛的抬头看向赫容城。

他脸上的笑已经不能称为阴阳怪气,而是运筹帷幄。

“别扭了,你房间的东西都搬过来了,以后我们一起住。”

黎桑脱口而出:“不要!”

“嗯?”

“不是,我…我们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点?”黎桑双手咻的一下往前放,鞋跟碰到了房门。

退无可退。

赫容城没进一步,可他沐浴后的香却不受控制的传入她鼻息之间。

怪不得这味那么熟悉,因为就是用了她的沐浴露!

“桑桑,人不能言而无信,你说对吧?”赫容城勾了勾唇,深邃的眸酝酿着风暴,“我不强迫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说完这话,便回了屋。

高大的背影看起来真是无私又民主——

个屁!

王八蛋!

门都给锁了,让她怎么看着办!

黎桑气得心梗,眼睛一扫,哟呵,还给她留门了。

算准了她一定会进去是吧?

她偏不!

黎桑噔噔噔下了楼,动静大得聋人都会侧目。

十分钟后,她端着水果盘上了楼,身后是乌泱泱的保镖。

说起来可能不信。

在外风光体面,人道一声黎老师的人,回到家,却只能被迫做舔狗。

黎桑抬手敲门,小声道:“我进来了。”

虚掩的门推得轻而易举,一进屋,便被这屋子里的布置给唬了一跳。

要不是脚下踩着防滑的毛绒毯,她真想来个平地摔意思下心里的震惊。

整个房间,完全是复制了她卧室的格局!

这房间原本的黑灰白此刻全成了渐变粉蓝,如果不是一股熟悉的冷香警醒着她的神经,她大概真以为这就是自己的房间。

赫容城坐在暖橘色的灯下,背靠着田园风的布艺沙发,脸上挂着抹笑,他拍了拍大腿:“过来坐。”

坐泥煤!

黎桑扬着笑走过去,自然没敢往那上面坐,而是在他对面落了户。

忽视男人幽怨的目光,她将水果盘给推向他,笑意不减:“您吃水果。”

“叫我名字。”

“……赫容城?”黎桑试探叫道。

男人面色阴冷。

得,叫错了。

可叫容城,她也说不出口,忒膈应自己了。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神落在自己脸上,薄唇启合:“我不介意亲自教你,该怎么叫我。”

白皙有力的手指骨节分明,轻柔的研磨着她的唇,划过一圈后,在唇珠上重重一按。

黎桑快哭了:“别别别,我知道怎么叫了!”

住手啊,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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