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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快跟飞烟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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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讨厌某些你现在所见到的事?你是不是反感现在正在经历的故事?你是不是厌恶了你现在所接受的生活?是不是总觉得一直在不管的遇到麻烦,不断的要去解决这些麻烦?很多事情让你已经烦躁的无以复加,让你心急如焚了呢?可是,你却不明白,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这个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回不去的路。趁着自己还能把握手中的某些事情,趁着你还有能力为这个事情做决定,就不要觉得烦躁不安。不要让某一些事情,成为你毕生的遗憾。——】

*

“我没有喜欢上他!”就在盛元说完话以后,莫飞烟驳斥的声音立即响了起来,猛然拔高的声线几乎像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

“没有?那你怎么不杀了他?”开着越野车的盛元突然勾了勾嘴角,唇边噙着一抹冷笑,继续道,“如果你没有喜欢他,为什么我走到洞口,朝他后背开枪的时候,你要伸手把他拽到你身后?你宁可让手臂吃一个枪子,也不想让他死。这还不是喜欢?”

“那是因为,这个人就算是死,也必须死在我手里。我的仇,自己来报。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许动他。”盛元提到这个,莫飞烟那张面无表情,平静如水的脸也跟着有了波动,眉毛一挑,蹙起眉头对上后视镜里,盛元折射过来的视线,“你不是我,你不会懂我的想法。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事,别人始终无法替代。如果他是死在了别人手里,这将是今生的遗憾。”

“他对你那么重要?”盛元说话的语气没变,声音清亮而沉静,听不出情绪的起伏。因为他把情绪直接写在了脸上,唇角勾的愈发深邃的冷笑,说明了他的气愤。

他不懂,为什么飞烟要那么护着那个姓邵的!

他本来是可以干掉那个邵博的!就在2个小时前,他和丁芮看到飞烟有难,一路尾随至山林中,替莫飞烟除去山林中其他的杀手,然后找到了他们藏身的安格洞穴。

他寻找到莫飞烟所在的洞穴时,潜伏在灌木丛里的他,跃过树叶的遮掩,看到了山洞内,邵博正欺身挡在莫飞烟。他一眼就看出,在邵博的衣服下,包裹着远比他还要发达的肌肉,邵博站在莫飞烟身前,就完全挡住了莫飞烟的身影。他甚至看不到莫飞烟的影子,只能听到莫飞烟的说话声。

他窃听了许久,终于听到最关键的那一句“如果你是莫飞烟,你怎么还不动手杀了我?”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藏不住了。

很明显,邵博发现了那个白若溪的身份是假冒的。

一旦露馅,事情败露,这还了得吗?邵博还不杀之而后快?

他没多想,拿着狙击枪就扣下了扳机。

可是他没有想到,就在生死一瞬,那么紧要的关头下,飞烟居然不要命的往前站了一步,闪电般的伸手把邵博拉到一旁,在把邵博拽向自己身后的同时,她还横出手臂,往前迈开一步,分明就是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做盾牌,就是为了保邵博那条狗命。

很万幸,子弹只是打穿了飞烟的手臂。

白若溪的身份是彻底败露了。

莫飞烟在手臂中枪后,他看到邵博扑过去想查看伤势,却被莫飞烟一把推开了。

莫飞烟当时侧着身子,用手捂着那只受伤流血的胳膊,偏着头看向站在洞里边的邵博,还语调不改的沉声说道:“没错,你猜对了,我的确是莫飞烟。但我没想要杀你,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打算要你死。”

他的记性不差。他把飞烟说的这句话记得很清楚。

飞烟说不想杀他。为什么?不是仇人吗,痛痛快快一刀做了他多好?还用的着这么磨蹭费事吗?

要不是飞烟一开始就放话禁止他插手,他早就让邵博死一百回了。

仇人就是仇人,为什么飞烟要出手去救一个仇人?既然有仇,让他死了不是干脆?为什么要去救呢?

还说不是喜欢,这不喜欢是什么?!

越想越生气,盛元捏着方向盘的双手开始不由自主的用力收紧,把橡胶制的转盘捏的有一点变形,手劲用到了最大,力度大到让指节发白,可他却浑然不觉,尽力维持着清亮沉静的声音,说道:“他既然对你那么重要,你干脆也去跟着他好了,干嘛还要说什么复仇的话,听着让我觉得好笑。”纵使他压制着话语的声调,说到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还是透露出一分讥讽。

还没等盛元的话音落下,一直安静聆听的丁芮给急了,抬手就指着盛元,责备道:“盛元,你怎么这么说话!赶紧和飞烟姐道歉!”

“我不道歉,我又没说错话,我为什么要道歉?我说的是事实。”盛元紧抿着唇,单单勾起的那一侧的唇角似乎又加深了几分。

“事实?事实就是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里跟我叫板!”终于,莫飞烟被他惹毛了,平静的脸上陡然掀起一阵狂风巨浪,眉头比刚才皱的还要深,眼眸眯起,咬着牙,抬起腿就踹向盛元的驾驶座椅,“你太过分了,你居然说我喜欢他!我喜欢他什么?我喜欢他凌虐我?我喜欢他把我当妓、女一样强、暴我?我喜欢他把我害得还不够,还害了我弟弟?!我告诉你,我的确是不想让他死,因为我有我的计划,因为我吃了他们兄弟两那么多苦头,我怎么说也要还回来!”

*

莫飞烟的话音落下了许久,可车厢里,仍旧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车内死一般的沉寂,让汽车在公路上行驶的声音显得更加聒噪了。

开车的盛元像是突然石化了的雕塑,僵住在驾驶座上,双手如同干枯的树枝一样握着方向盘,双眼虽然直视前方的路面,但是那双眼眸却早就没有了刚才利语严词时的愤懑和嘲讽,一双黑眸空荡荡的,放佛贫瘠干枯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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