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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摔得倍儿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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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桐放下东西,朝着客厅走去。

客厅坐了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一身红色的紧身长裙,长相端庄,举止优雅,一看就是大家贵族里培养出来的千金小姐。

岑墨就坐在她的对面,斜斜的靠着沙发,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幽暗。

她有些愣,岑墨把客人带酒店来了,“老公。”

那么,她要做什么?

岑墨看了过来,一身红色衣服的小美人也站了起来,仔细的打量了她几眼,这才笑着朝他伸出了手。

“这位就是二少的夫人吗,你好,我叫魏晓晓,是WS的公关经理,这是我的上司,魏钰澜魏总。”她十分礼貌的介绍了自己,还顺带介绍了她身边的男人。

果然,是工作上的合作关系。

夏雨桐点头,刚准备跟魏晓晓礼貌友好交流的时候,一道冷凝的目光扫了过来,夏雨桐敏感的顿住所有动作。

她瞥了一眼,岑墨正冷冷的盯着她的手。那架势,就像是猎人看到了猎物一眼。只要她有异动,就有可能被咬的头破血流。

夏雨桐谨慎的把手背在身后,尴尬的朝着魏晓晓笑了笑:“抱歉,我刚回来,先去洗个手,你们先坐。”

她去了洗手间,洗了半天手,这才再次回到了客厅,款款的坐在岑墨的身边,而岑墨随意的把手搭在她的膝盖上,看上去很是在乎她。

而那个魏晓晓也全程都把目光放在岑墨的身上。

夏雨桐笑得一脸僵硬。

坐了半天都没说话的魏钰澜开口,问了一句,“二少夫人,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夏雨桐这才抬头,仔细的看那个男人。

他长得很清秀,给人的感觉很干净,那种干净不像是顾凯泽身上的温柔,也不像是岑墨身上的霸道,而是一种让人很容易忽视的气质。仿佛只要他不开口坐在那,就没人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而她,从进门就知道这里坐了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点危险的气息,以至于一向对陌生事物十分敏感的夏雨桐,都没有太过于关注他。

“没事,外面风大,可能是吹着了。”

她十分客气的笑,眉眼微弯,乖巧的不像样子。

魏钰澜也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倒是岑墨从听到她说被风吹着了之后,立刻打电话让酒店联系了上门的医生,给她做了简单的检查。

魏晓晓在旁边羡慕的说,二少真是个温情的人,而夏雨桐则是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嗤笑了两句。

温情?

她是在搞笑吗?

她眼瞎吗?

夏雨桐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着没去问魏晓晓,她是不是眼瞎,才能一本正经的说瞎话。

在她心底,已经把这种人归类到不能惹的人里面。

一般这种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好看男人当成是偶像的女人,只看脸,不看其他。

而这样的女人,都疯狂,不能惹!

送走了人,夏雨桐拿出书开始预习。岑墨说了,回去就让她去学校,她得抓紧时间给自己充电,别到时候还没学习几天就被老师给赶回来,那就是着实丢脸了。

岑墨抱着电脑,处理他的文件。

快十二点的时候,他指挥夏雨桐,“你下面给我吃。”

岑墨抬起头,盯着看书看得昏昏欲睡的夏雨桐。

夏雨桐迷迷糊糊的扔下书,走进厨房,打火烧水,等水开的时候靠在墙上睡了过去,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岑墨等不到人,也叫不应人进来看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女人居然站,着,睡,着,了!

“小混蛋。”

他气笑了,走近用力戳了戳夏雨桐的脑袋,动作却很温柔。

夏雨桐被吓得跳了起来,下意识捂住嘴唇,差点尖叫,“面糊了!”

岑墨黑着脸,眯着眼,嫌弃的看着她。

她急忙打开锅盖,热气袅袅,扑腾着挡着了夏雨桐的半张脸。

“不是,我还没下面条进去呢!”

慢了半拍的夏雨桐发现自己根本就没下面,而方才岑墨吓唬她的话,全是故意的。

她不满的回头,门口的男人已经不在,又坐到了办公桌前,开始处理问题。

他坐姿非常的端正,眼神炯炯的盯着电脑,电脑屏幕折射的光芒,全在他的眼底。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性感,最帅。

可是夏雨桐觉得,这个男人即使在认真的时候,都透着一股子凉薄的气息。

冷漠,自私,还十分的欠揍。

“我今天去看了白芷了。”

趁着岑墨吃面的时候,夏雨桐犹豫了下,还是把行程给报备了一下。

“然后呢?”

岑墨一边吃面,一边头也不抬的问道。

夏雨桐愣住,然后?

“然后我就回来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回到酒店才恍然发现,她居然错过了跟顾凯泽之间的单独晚餐机会。

后悔的想要跺脚。

“你跟白芷,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的,夏雨桐,我倒是没发现,你还挺平易近人的。”

岑墨慢条斯理的,吞了嘴里的东西拿着纸巾擦了嘴角,才会开口说话,餐桌礼仪简直完美到让人膜拜。

可是,他说出的话,却让人十分的惊悚。

尤其是夏雨桐。

“我总不能什么事情都告诉你吧,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秘密了?”

“夏雨桐,你还想要秘密?命,想要吗?”

岑墨扔了筷子,还带着面条清香味道的手指挑起夏雨桐的下巴,倏然欺近,嘴唇近到差点贴上夏雨桐的嘴角。

夏雨桐下意识的往后移了移,然后就悲催的一跤摔地上了,摔得倍儿响。

“咚!”

旁边的椅子都被她拉得东倒西歪。

而岑墨保持着手伸出去的姿势,僵硬在原地,眼神,嗯,有点诡异。

红了。

掺杂着寒冷的冰渣子。

“疼死,我了……”

夏雨桐觉得,她这段时间一定是命中犯煞,不然怎么会连着好几天都摔倒在地上,还当着岑墨的面,她都要成为被命运抛弃的流浪儿童了。

后脑上撕扯的疼痛顺着神经末梢传遍了全身,她双手抱着头,在长毛地毯上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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