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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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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尽管她从前就做了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

恨之入骨?不,是一种为自己的弱小无能为力的悲凉,而这样的恨对那个疯魔的女人来说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攥紧了拳头感受着因为挣扎不断绷紧的绳索,紧咬牙关抑制住疼痛,自己却不由自主因为愤怒而颤抖的身子,眼泪早就泛滥成灾

“找不到?”

只见满地都是烟蒂,段袁程冷冽的语气被眼前一股股灰色烟雾缭绕着,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满屋站着的高大男人因为他的话不禁心中一寒,背心发凉。

如同死灰般的静寂,众人大气不敢出浑身冒着冷汗,面色如土心里却万分不服气。他们打死都不明白老大为什么仅仅为了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价值的女人,暴露出来这么多年隐藏的势力。

面对眼前众人的沉默段袁程脸色骤然凝重冷眸微缩,睨着站在众人前面的一个冷漠男人。

“养兵千日,夜结你应该知道”

却没了后话。

被指明的夜结面色僵硬,低着头感受到段袁程冰冷的话语,任凭他熟知老大的性情却也不由得因为这句话心底打颤,不敢抬头一看老大的意思他心里很明白。

如果日出前找不到,就只能“用兵一时”了。

过了一会儿才硬着头皮抬头直视着段袁程,麻木道:“夜结懂。”

到如今唯有进,无退路。

纵然他心里很不高兴,可是瞧着老大的脸色他不敢有任何的情绪表露。

随后夜结利落转身,领着众人应声浩浩荡荡走出了门,独留一个顷刻间冷酷不复只剩下孤寂的段袁程,胸中萦绕着的满腔怒火,此刻也只能忍着,面露厉色的抽着烟。

找到,便挫骨扬灰。

天边最后一缕白也慢慢被黑夜吞噬,终究是无果,夜结他们真的盼望着夜能更漫长一点,可我此刻因为地下室的冰冷渐渐冻僵的躯体,心中升起无数绝望的念头。

我怕等不到段袁程,等不到孩子睁眼看我的那刻,只有一丝丝幽幽笑声钻进我的心口,让我又恨又怕。

“小姐,您该歇会了。”

客厅内,回荡着一个中年女人殷切的话语,两只眼睛不停地瞧着满地的狼藉,只因为打了一个电话,怒摔了玻璃杯。

她应该谨言慎行。

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小姐会因为绑了一个女人一时间面露喜色,不过她可以看出来小姐现在难得的开心,她可得抓住机会。

良久,白诗不再低头看手机,柔弱的开口:

“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中年女人当下一怔,反应过来后呵呵直笑,笑眯了衰老灰暗的眸子,出声恭维道:“哪能,小姐无论做什么都是好的。”

她敢说不好吗?往枪口上撞,她又不傻,再说那个绑着的女人的遭遇和她有什么关系,还不如趁着机会让小姐高兴,指不定这白家大管家的差事就是她的了。

中年女人这样想着,因为贪婪而产生的喜悦爬满无神的双眼。

白诗听了中年女人的话,抿唇勾起一抹傲然的笑意,显然是很满意她的答复。

中年女人说的对,她做什么都是好的!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

段袁程,你对谁好,她就对谁狠。

白诗随之冷冷一笑,狰狞的模样让人恶心,握紧了手机喃喃细语:“千不该万不该,有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袁程我是最爱你的人,所以你只能把我放心上,而不是任何乱七八糟的女人,甚至不该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你有我还不够吗?”

说完低笑起来,身旁恭敬站立的女人听见白诗失去理智的疯魔笑声,蚀骨的凉意吓得她手止不住的打颤,转而轻舒了一口气,也庆幸她刚才并没有说错话。

地下室里,只感觉空气徒然变得都是那么的稀薄,脸庞却也如同暴露在寒冬腊月一般的凉透了,不透一缕的光,骤然的降温我却感知到是夜幕降临了。

就连我都已经这样,更何况是柔弱的孩子们,我不能就这么妥协了,为了孩子我也要试试看。

随着手腕疼痛的更加剧烈,我知道是解不开了,绳子绑的太紧,我一直有尝试去解开,可怎么都没有办法,身处晦暗不明的环境中使我精神异常的紧绷。

脑袋涨得快爆炸了,无尽的折磨着我残存的意识,原来最可怕的并非直面白诗的折磨,而是这样变态的囚禁。

鼓足了勇气,紧闭上眼睛借力使力同牢固的凳子毫不犹豫一鼓作气的往下倒去,等待我的是最敏感的感官第一时间接收到这样的痛楚,涣散的意识逐渐凝聚起来,一点点清晰。

顾不上更加清晰的痛感袭来,只是一点点挪动沉重的身躯朝着距离最近的皮特爬去,磨蹭着如同死去的躯体。

只是短短的距离,这样的挪动却让我顷刻间无力

眼眸的星辉徒然黯淡了下去,明明近在咫尺却碰不到皮特的身体。

白诗静静地凝视着时间,耐心也被一点点消磨殆尽,她以为段袁程会识趣一点呢,没想到,不过她就是喜欢他不识趣的一面。

俏皮的身子往沙发一仰,继而手指不紧不慢的轻点屏幕,打出的字删了又写,写了又删,终于觉得满意了才点了发送。

显示成功发送。

面色无奈撇撇嘴,心想:明明想玩玩儿他的。

没想到自己反而是最没有耐心的那个人,不过没关系,她很期待他的电话,这个恶作剧的确挺好玩儿的,他既然不在乎她,那就别怪她。

只是这么想着眼底愈发透着一股阴鸷。

一会儿他主动打过来的电话,她得好好考虑响几声的再接呢,毕竟他所重视的所有物在她手上。

是夜,段袁程的冷静逐渐分崩离析,他很清楚我们唯一的冤家就是白诗,可现在他怎么也想不到白诗胆大包天把我们堂而皇之的藏在她家。

他一直等,却只等到一个再鲜明不过的发信人名称——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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