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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还轮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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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扪心自问着,她不可能知道,倘若她知道她不会和我好好坐在这里说话,我按捺着心中的忐忑,脸上浮现着一抹若无其事的笑容。

我对她此刻说的话意思一无所知,因为她的世界本来就和我不一样。

白诗抽抽嘴角,缓缓说着:“既然和纪元孩子都有了。”

我心中一惊,抚平了内心的忐忑,笑的甜美说道:“他对我和孩子很好。”

想让白诗放下戒心,别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

没想到我说了这话,白诗听了噗嗤一笑,趾高气扬的目光看向我,略带笑意的话语说道:“你装的可真像是那么回事。”

她知道了些什么,我凝视着她,此刻她让我感觉很危险。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纪元已经离婚了?想在我面前装作很恩爱的样子,楚良姻,你现在的坚强装的可真是可怜,让我想笑。”

白诗慵懒的靠着沙发,笑的微眯着眼睛说出的话却让我松了口气。

突然明白了她来的目的,作威作福。

或者,我过得不好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值得一提的开心事,如果是这样,我倒希望她早早讽刺了就可以走了,毕竟我现在还有事要忙。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我和纪元已经没有关系了,那我也没有理由编造谎言了,更没必要受她的讥笑。

“我想我应该轮不到你来可怜,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才对吧。”

我嘴角勾起一丝不屑,清冷的声音仿若寒冬的刺骨微风扎进白诗的高傲,让她气急败坏。

这不,瞪大了一双眼睛,恨不得撕了我。

刺激着白诗的冷静自若,毕竟对她来说,我这样的弃妇有什么资格反驳她,难道我不是应该痛哭流涕出尽丑相,然后她完胜而归么?

踌躇间,白诗坐直了身体,咬牙切齿的说:“你有资格来说我?!你也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我愣住,看来白诗知道的还挺多的,我不吭声装作唯唯诺诺的样子,任由她咄咄逼人,我很想知道她还知道些什么,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白宣回来了,你还不是要让位,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用些恶心人的手段就可以坐稳纪夫人的位置了?呵——”

白诗见我的尊严任由她践踏,越说越来劲。

锐利的嗓音我真的怕她的狰狞模样会吓到我的宝宝,我放松着身子慵懒倚靠在沙发背,这样我会很乐意听她即将汹涌澎湃的话语。

可惜我的惬意被她误以为是颓败。

“所以你是该是谁的,就会是谁的,就算有某些人鸠占鹊巢,也不过是正主一时兴起玩弄的对象,你说是么?”

含沙射影的想警告我?那她真的是有些多此一举,因为我从来不需要二手的东西,无论是男人还是地位。

俨然我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笑的自然隐隐有些嘲弄,就好像她口中说的那个人根本与我无关。

白诗看我一脸无所谓的怒火中烧,她没想到我的脸皮居然厚到这种地步,看来

站起身俯视着我冷着脸,说道:“楚良姻,我说的就是你知道么?厚颜无耻的弃妇就是你,还有你肚子里那个有娘生没爹要的孽种!”

孽种,白诗的话不听的回荡在我的耳朵里,我不是没有为这个伤心过,可是被人直接揭开我真的无法忍受。

我握紧了手,紧咬牙关我不能发火,为了我的孩子我也不能生气。

“出去,马上。”

我冷若冰霜的目光锁在白诗身上,白诗突然间笑出声,声音愈发尖锐。

“我还以为你是个木头人了?没想到还是有脾气的嘛——”白诗想看见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就像现在这般。

毕竟这样刺激着我,她感觉在段袁程那里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发泄在我身上觉得异常痛快,谁叫段袁程不喜欢她?谁叫她嫉妒死了我?谁叫她不能对段袁程发火?

各取所需的结婚,她咬牙切齿痛恨极了我。

“你现在这样狼狈,我劝你还是回你该去的地方,而不是在这里满心幻想着段袁程会重新接纳你,尽管他爱你,娶的却是我,不是么?”

我心中不禁一寒笑的苦涩。

是啊,这是我心里过不去的坎,段袁程娶的人是白诗,而我肚子里的孩子,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有他的宏图伟业,我只想牢牢守着我心中的平平淡淡。

手握久了闷出汗来,心跳逐渐清晰的频率,沉重的呼吸让我心口一滞眼神开始涣散,却被腹部传来的阵痛唤回意识。

冷汗不停的从我额头滑落至脸颊,白诗见我脸色徒然间变得惨白,像极了病入膏肓的病人,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但还是忍不住开口讽刺着我,完全意识不到我是因为情绪波动动了胎气。

“你你,我警告你别来纠缠段袁程了,不然不然我不会饶了你的。”

看我捂着肚子痛得哼哼唧唧的样子,白诗才意识到她闯祸了,全然忘了我还是个孕妇,她这么刺激我,可能我的孩子会保不住。

越想心里就越害怕,她怎么办?

立马弯腰拿起包,瞥了我一眼,没有任何的停留慌张的逃了。

她边走边安慰自己,我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就是一个意外,就算就算没了,也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和她没关系,她没有来找过我,想着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愉快,叫我平时不可一世的姿态,这都是我的报应。

紧紧拽着腹部的衣服,只是痛楚让我忍不住想哭,其中的痛我已经想不到除了因为害怕还是怨恨。

害怕孩子离开,怨恨段袁程娶了白诗。

爱的越深恨就愈发折磨着我,段袁程,段袁程

不要再来折磨我,我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忘记你了,你们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我。

这些感情复杂的存于痛楚中,让我难以忍受,蜷缩在沙发中痛得昏睡过去,任由汗水打湿我的衣衫。

傍晚,路上一盏盏灯点亮,为黑暗中行走的路人带去光明,窗外有猫尖锐的叫声,像极了婴儿哭泣的声音,让我猛得睁开眼睛,捂着肚子感觉到孩子的存在,顿时松了口气。

一股微风侵袭着我身体仅存的温暖,艰难的起身一步一步走去开了灯,衣服已经被我攥的皱皱巴巴不成样子,跌跌撞撞的又走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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