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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庸人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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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虎口逃脱,林汐媱快速结了账,拉着叶覃初闪人。

上了出租车,叶覃初不禁问道:“那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林汐媱失魂落魄地摇着头:“没有。”

突然间,林汐媱抬起头看着叶覃初,没有预兆的特别激动地抓起叶覃初的手:“叶覃初,今天真的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在,我今天肯定走不了!”

“我貌似没做什么吧?”无功不受禄,叶覃初没那么大脸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接受林汐媱的感谢。

林汐媱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你在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看到林汐媱现在还有些慌乱,叶覃初忍不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被拉着去喝了杯酒,前后不到十分钟,林汐媱怎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虽然林汐媱是在包房里,叶覃初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他觉得那么一点时间,如果有人想对林汐媱动手动脚也没有条件才对。

经叶覃初一问,林汐媱本就绷紧了的神经一下子断了,整个人扑在了叶覃初身上,抱着叶覃初哭成了个泪人,吼得声嘶力竭,那叫一个伤心。

叶覃初顿时不知所措,感觉到司机通过后视镜反射过来的视线,有点如芒在背的感觉。

林汐媱突然间痛哭,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好不好?

不过林汐媱好歹是个女的,叶覃初不能就这么任由林汐媱哭下去,拍着林汐媱的背,耐着性子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刚才那人欺负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到叶覃初的话,林汐媱只是干嚎,一点回应都没有。

叶覃初一头黑线,但这种事,他也只能力所能及地安慰林汐媱:“林汐媱,你别哭了好不好?很丢人的。”

这是叶覃初的真实想法。林汐媱都这么大人了,关起来哭谁也管不着。但现在车里除了他以外还有其他人,哭起来真的很难看。

听到叶覃初的话,林汐媱松开了叶覃初,停止了哭声,不过还是止不住哽咽,时不时地打哭嗝。

叶覃初叹了口气,伸手给林汐媱擦掉眼泪:“你今天都哭了三回了,就不怕把眼睛哭坏吗?”

叶覃初实在是无法理解林汐媱这么小个身体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眼泪,跟不要钱似的,随时都流得出来。

林汐媱从包里拿出纸巾擦眼泪,哽咽着说道:“我也不想哭,可我真的太倒霉了。我喜欢过的男人娶了害我的女人,我信任的老板让我陪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喝酒,我能不哭吗?”

林汐媱断断续续地倾诉自己的委屈,而委屈这种东西越说越多,好似无穷无尽。

“我以前多幸福啊,就因为那两个贱人嫉妒我,一个嫉妒我聪明漂亮人缘好,一个嫉妒我有程昱潇这么个完美的男朋友,合伙把我名声弄臭。我差点儿退学不说,还被家里人赶了出来。”林汐媱说得太激动,鼻水都出来了,赶紧用纸巾擦了擦鼻子,“我今天报复了他们,我以为我会很快乐,其实我一点都不快乐。费了那么多心思达成了目的,我为什么还是不快乐?你说说,我这人怎么这么惨啊?当好人不快乐,做坏人也不快乐。”

叶覃初没法安慰林汐媱,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膀:“男人这种东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眼光那么差,你没嫁给他就是及时止损。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你干嘛要哭?而你老板不是没有为难你吗?我看你进去没几分钟就出来了。那么一点时间,你说的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不可能对你做了什么吧?”

林汐媱愣了下,有些茫然地看着叶覃初:“为什么我很想反驳你,却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的样子?”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快乐了。”叶覃初轻声说道。

林汐媱又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睛:“为什么?”

“因为你实在太喜欢胡思乱想,简单点说,你这叫庸人自扰。”

林汐媱的脸色黑沉下来:“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就损我啊?”庸人?你全家才庸人!

看林汐媱比之前多了点活力,叶覃初勾起嘴角:“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点九的人都是庸人,这怎么叫损你。”

“你这地图炮的射程有点远。”林汐媱满头黑线。

叶覃初轻笑两声,伸手揉了揉林汐媱的头发:“你长这么漂亮,完全没必要为这些不重要的事难过。”

叶覃初不会哄女孩子,但他见过朋友哄女人。他的损友哄女人一般就两招,一是买买买,二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地夸女人漂亮。现在没办法买买买,他就只能用第二种方法。

不知道是有效果,还是叶覃初哄女人的僵硬手法太好玩,林汐媱噗嗤一声笑出来,挂着脏兮兮妆容的脸硬是被她笑出了甜美的感觉。

回到家之前,准确点说是还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林汐媱就察觉出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好在药性不强,发作慢,后劲也不算太大,她还能勉强坚持。

林汐媱没有声张,偷偷掐着自己的手臂,让自己保持清醒。下了车之后,就只剩下自己和叶覃初,林汐媱不敢让叶覃初知道她被人下了药。

夜色很深,林汐媱披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叶覃初没发现林汐媱的脸变红,只是觉得林汐媱脚步有些虚浮。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叶覃初关心了一句,林汐媱推说累了,然后脚步变得更快了些。

回到家,林汐媱给叶覃初抱了床被子后,就一个人闪进了浴室,留叶覃初一个人在客厅,一脸懵逼。

叶覃初感觉到了林汐媱的反常,但他说不出来林汐媱到底哪里不对劲。

甩了甩头,叶覃初躺在沙发上,开了电视。

一关上门,林汐媱衣服都来不及脱酒火急火燎地跳进了浴缸里,开了冷水冲自己的身体。

冷水洒在发烫的肌肤上,林汐媱下意识地长长叹息了一声。

丝质长裙湿透,紧紧贴在林汐媱的肌肤上,强撑了许久的林汐媱此时再也支撑不住,脑子昏昏沉沉的,头靠在浴缸上,外面隐约传来的电视声音一点点消失,就这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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