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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必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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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一听,吓的赶忙说:“不是,这芒果干是夫.....”

还没说完,就对上胡丽恶狠狠的目光。

老仆人一眼领会了那警告意味,赶忙改口:“这芒果干是浮上来的,从水里自己浮上来的,可能是小少爷玩耍时调皮,不小心扔下去。上午捞起来,这不又出了大事儿,我一时慌乱,忘了收了。”

“算了算了!”

加青心情不好,只骂了句:“没用的东西!”

又带头进了别墅。

胡丽一见,赶忙跟在加青身后进去了。

老仆人一脸惊险,又想到有客人在,赶忙调整处个笑脸儿对谢林他们做了个手势:“几位里边儿请!”

谢林带上孟祇他们,鱼贯而入。

刚走进门,只见门口的水晶大吊灯晃了几下,跟着螺丝松动,跟有人拖着它似的,咣当一声向胡丽砸去。

“小心!”

谢林眼疾手快,一把推开胡丽。

那吊灯,没有砸在谢林身后的墙上,居然又飘起来,直直的奔胡丽而去,胡丽一见,吓的“妈呀!”一声,没命的躲。

可吊灯跟有灵魂似的,胡丽躲到哪儿它追到哪儿,一副一定要把胡丽砸死的架势。

老仆人一见,吓的尖叫了一声有鬼,就晕过去了。

胡丽吓的满屋子乱蹿。

一边逃一边儿哭嚎:“呜呜呜!老公,救救我老公!”

加青也没办法,只好求助谢林。

谢林刚刚被孟祇从地上拉起来,一见那水晶吊灯跟人跑,知道一定有鬼拖着那个吊灯,又一次把吞星盘当武器,飞盘似的甩了出去。

吞星盘一碰上那个吊灯,只听“哗啦”一声,吊灯碎成玻璃渣子,全掉在地上,跟洒了一地眼泪似的。

一个尖利的声音凌空响起:“你想找死吗?”

谢林赶忙用阴泥涂眼。

又抬眼一看,一眼望见正前方子位约三米的地方,站了一个纤纤弱弱的女人,她浑身都在滴水,似乎刚冲水而出。

一见谢林的目光和自己对上,她的三白眼一下翻出来:“小子,你管什么闲事?”

“这可不是闲事。”

谢林气定神闲,将吞星盘收在手中:“我是个风水先生,你刚才的行为分明想害人命,我怎能坐视不理?”

“风水先生?”

水女人一听,似乎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儿,疯了一样,又抓起一把红木椅,冲着胡丽的方向就冲过去。

谢林赶忙挡在她前面:“你有什么冤屈可以说出来,能帮的我一定帮你。实在不用一言不合开打吧?”

旁观的人虽然看不见,似乎谢林在和空气说话,但一看这红木椅飘在空中的架势,也知道不好。

胡丽明白椅子也冲自己来的,吓的躲到加青怀里发抖。

加青紧紧搂着她,冲着空气就嚷:“你是谁?到底谁谁?这些天在我们家还没闹够么?我们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让你这么讨厌我们?”

“错了,不是讨厌,是恨!”

水女人的声音又凌空响起:“你们真不记得我了吗?不记得一个叫苟元英的女人了么?”

“苟元英?”

两人一听,低头想了一会儿,顿时大惊失色:“你是苟元英?!!”

空气中传来一声冷笑,说你们记性还不差。

孟冬悄悄拉过谢林,说:“林哥哥,这个名字听起来像菜市场卖菜的,莫不是他们子认有钱人,欺负过贫苦百姓。现在人家死了来报仇了?”

孟祇一把将她拉过去,叫她别乱说。

谢林则觉得里面还大有文章,就问加青:“加先生,究竟这位苟元英小姐和你们有什么过节,人死了来你们家闹。我想你如果不说清楚,这位苟小姐不仅不会罢休,我也帮不了你。”

加青一见谢林神色郑重,知道他没开玩笑。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这件事儿,我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呵呵呵!”

空气中刺骨的冷笑又传开来:“那就从刚才门口的芒果干开始吧!”

“芒果干?”

加青一听,看向老仆人:“怎么回事?那芒果干到底谁放的?”

老仆人支支吾吾:“我.....”又看向在一边的胡丽,只见胡丽立马将头转到一边,一副心虚的表情。

加青一见她们的表情,知道绝对有猫腻。

上去一把抓住老仆人的衣领:“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谁给你发的工钱。再不说实话老子开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老仆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关我的事先生,真的不关我事,是夫人做的。”

“上午夫人起床后,没有找到你和苏夫人,就在院中四处转。”

“正好那会儿,小少爷在喷泉边玩儿,还抓了一袋芒果干在吃。正巧被夫人看到了,夫人上去就打了小少爷一巴掌,还把芒果干抢过来,骂小少爷和他妈一样好吃。”

“小少爷一下就哭了。”

“夫人一看,就抓起小少爷,把他头按在水里。要不是我及时发现,小少爷就被夫人.....被夫人浸死了!”

老仆人说完,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你乱讲!”

胡丽一听,上去扑在老仆人身上,对她又踢又打:“你冤枉我!你冤枉我!你什么居心什么居心?我问你,你和苏念那个贱人一起害我对不对?”

老仆人不敢还手,只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加青上去一把撰住她:“你还不承认?家里边儿有监控录像,要不要调出来看看?管家,去把监控调出来。”

管家应声而去。

“老公!我错了!”

胡丽一见事情瞒不住了,赶忙跪在加青面前:“我...我也是一时气愤,那孩子对我不礼貌,我不过骂了他两句他就大哭大闹,我只想教训一下他而已,真的......”

还没说完,就被加青可怕的眼神吓回去了。

“教训?”

凌空的女声又响起来:“他不过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刚刚学会走路。有什么让你觉得十恶不赦的,把他按在水里要命这么严重?我苟元英一生有什么对不住你们家的地方,让你们这么对我儿子?”

儿子!?

谢林一听,才明白:“这位苟小姐,是你孙子的亲生母亲,你们的儿子加龙的老婆?你们的儿媳妇?”

加青没说话,算默认。

胡丽一听却疯魔起来:“她不是我儿媳妇!她这种穷鬼,怎么配当我们家的儿媳妇?”

怎么回事呢?

原来,加青的儿子加龙,生前是个高材生。

本科复旦,之后北大硕博连读。

因为加龙是个学霸,所以一直没谈恋爱。

胡丽却说好,她巴不得儿子不谈恋爱,自己儿子这么优秀,以后的儿媳妇也必须优秀,最好是自己给儿子慢慢挑,挑个好的。

家庭条件一般的,她根本看不上。

更别提没钱的穷人了。

她说哪个没钱的姑娘和自己儿子拍拖,一定是看上他们家钱了。这些个穷鬼,一门心思只想削尖了脑袋往有钱人的地方挤,指望有一天鱼跃龙门。

自己必须把儿子看好了,否则一不小心,儿子不一定被什么女人拐走。

可生活往往是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人越害怕什么事,往往就会发生什么事。

他儿子博士毕业后,工作了两年,有一回放长假去湖南旅游,回来就带了个姑娘,还给他们介绍是自己女朋友,你们未来的儿媳妇。

因为儿子已经认定,非她不取。

加青倒没什么反应,儿子怎么都行,只要他高兴。

胡丽却留了个心眼。

在饭桌上对那个女孩诸多打听,把人家家住什么地方,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以及祖上三代是干什么的都问出来了。

那女孩就是湖南一个待开发风景区的原住民,家里世代务农。

现在家里穷的叮当响,只有一间破瓦房就算了。这个女孩,连名字都比别人衰。

她叫苟元英。

姓苟就算了,这名字连起来一读,哪儿是什么花季少女,分明就是一个妇科主任,那什么你赶紧回医院看病去。

亚里士多德也说过:人是感觉动物。

求知为人类的本能,我们乐与使用自身的感觉便是一种说明。即使并不奏效,人们还是偏爱自身的感觉。

这胡丽也如此。

你说一个人如果叫采芹,文人一听,觉得有文采。红楼梦中说:新涨绿添浣葛处,好云香护采芹人。

高雅荣香。

又一说一个人的名字叫彩琴的话,这种名字满大街都是,俗,俗不可耐。

胡丽一听苟元英的名字,也不不管姓苟的有没有得罪过她,心里只有一万句可去你大爷的吧,这种女人怎么配的上我儿子?

而且,苟元英现在在一个电脑厂的流水线上工作,活脱脱一个厂妹。

开什么玩笑,我儿子可是北大的高材生。

胡丽听完苟元英的介绍脸色就变了,当场就拍桌子叫她滚,连饭都没吃完就把人家行李往外面扔,拉都拉不住。

谁知,让人意想不到事儿发生了。

那天晚上,一向乖巧听话,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儿子竟然和自己翻脸,两人大吵一架不说,末了儿子还拉着行李箱和苟元英一起夺门而去。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儿子都没回来。

胡丽还动用手段,切断加青打给儿子的资金来源,她以为儿子没了钱,那个厂妹就会离开儿子。

加上儿子从来没过过穷日子,他一定吃不了这个苦,过几天指定回来。

谁知这回,儿子就跟着魔了似的。

不仅没有因为没钱和他屈服,还和苟元英跑去香港旅游结婚,当她看到他们在维多利亚港湾发的合照时,胡丽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自己要永远失去这个儿子了。

想留住儿子,那个女人必须消失。

她先给加龙打电话,说妈妈不反对你们两的事情了,你们搬回来住吧。

加龙一听,还真以为他妈妈回心转意。

带着苟元英回到这栋别墅。

住了一段时间后,本来胡丽打算找个借口,比如苟元英偷了家里的钱什么,找个借口把她赶走,谁知这时苟元英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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