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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都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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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老板一听,也有点后悔。

不过他又看了一眼身边女儿,立马胆气壮了点儿:“我.....我砍它怎么了?它害的我女儿成了神经病,我还不能找它算账?”

谢林说:“回头它来报复你时,你再和它讲理。关于它讲不讲理,那我可不知道了。”

“哎哟!”

区老板头都大了,赶忙给榕树作了个揖:“树大爷,我不是有心的。我这也是一时情急....可怎么办呢?”

苹果头也赶忙求谢林:“大师,你给出个主意成吗?”

谢林摆摆手:“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小事一桩。你去买块红布回来,用红布和丝线将刚才砍树的伤口包一下,再烧点纸就好。”

区老板一听,忙冲大门叫:“刘妈,刘妈!去买点红布和狗头金纸回来。”

谁知这一叫,刘妈没出来,倒把二凤招出来了。

她依旧穿着那件真丝睡衣,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叫叫叫.......刘妈出门买菜去了,你叫什么魂儿?”

“出门买菜了?”

区老板一听:“正好,打电话叫他买点红布和狗头金纸回来。”

二凤白了他一眼:“买那干什么?”

区老板就把刚才砍树的事说了。

“你神经病吧?”

二凤一听直接开骂:“什么树精树灵的,我从小在山上长大,怎么没见过?你真昏了头了,别人神棍说什么你都信。”

“太气人了!”

孟冬一听,气的拉起谢林要走。

这泼妇一口一个神棍骗子的,她都想给她两脚。

苹果头忙拦住孟冬,才没走成。

谢林不怒反笑:“这位女士,你口口声声说我们看风水的是骗子,那你不介意我赠你两句吧?”

二凤白眼一翻:“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谢林说:“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生了一种很难治的疮,在隐私部位。此疮灰中带红,不时还长些水泡。”

“你....你怎么知道?”

二凤原本神情趾高气昂的,一听这话:“你偷看老娘洗澡?”

“嗤~女士!”

谢林都有些想笑:“我今天第一次上你们这儿来,你下来之前,你那仆妇都还没让我进门呢?我怎么偷看你洗澡?”

再说了,这种....货色....。

他有心偷看,都怕长针眼呢。

“那就是你外甥偷看了告诉他的.....”

二凤依旧不依不饶,直接将矛头指向苹果头:“你外甥一直看不惯我想撵我走....现在还偷看我洗澡.....哎哟喂!我可怎么活哟!”

苹果头气的脑袋都红了:“我才没有。你求我看我还怕辣眼睛呢!”

噗!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区老板一听谢林的话,本能的以为他不是偷看二凤洗澡,就是和二凤有奸情。可又转念一想,人家才第一次登门,又赶忙把那龌龊念头给压下去了。

他问谢林:“大师,二凤那事儿你咋知道的呢?”

谢林说:“很简单啊。”

因为院子里的榕树。

《鬼经》上说过,院中有阴木,必定妨全家。阴木生哪位,家中谁遭殃。太阴又为女,对女甚不利。

什么意思本?

就是说但凡院子里,不该长树的位置长了树,对全家都没好处。

树长在哪个位置,哪个位置的人就会倒霉。

比如面前的榕树,生在兑位。

兑为少女,所以他们家小女儿出了问题。

如果换一个位置,树生在乾位,乾为父,那么家中最年长的男人就会出问题。

可是阴木,说来性质属阴。

女人也属阴。

所以院中生了五阴木的其中之一,对家里的女人都不好。

要么失心疯,要么身上长疮。

区羚羚已经成了精神病,那身上长疮的,一定是二凤。

至于为什么长在隐私部位,就要看刚才区老板下的刀了。

天地之间的卦象都是有联系的,看似随便砍下去的一刀,其实和屋里的一切人是息息相关的。

他一刀砍在树的下部,树木长成人形的隐私部位。

那谢林通过此举动大胆测,二凤的疮,也长在隐私部位。

因为树木的表皮的颜色为青灰色,而中间流血,那疮也一定是青灰色而带血泡的。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

如果说刚才区老板还对谢林有什么怀疑,现在全没有了。

听谢林这么一说,他相信谢林是有真材实料的。

“而且,”

谢林又说:“区老板你砍了树一个伤口,那你老婆身上的疮,应该不出一天,也会裂开流血。搞不好,会留下后遗症。”

二凤一听,吓的大嚷大叫:“那.....那还等什么?还不快找人来把树砍了!想我死吗?”

毕竟隐私部位长没长疮,自己知道。

区老板想起谢林说过树不能砍,问谢林该怎么办?

谢林想了一下:“先用红布把树裹了,然后找个寺庙,把树移植到寺庙去。寺庙是修行的地方,里面有菩萨镇住。它一来不敢胡作非为,二来也可潜心修行。”

区老板喔了一声。

谢林又补充一句:“趁现在天还没黑,赶快。今天就要找施工队把树移植过去,你们这儿有什么寺庙吗?”

区老板一听,懵逼了。

他对寺庙没什么了解,二凤又是个不迷信的,平时不许区老板烧香拜佛,问区老板也等于白问。

还是苹果头一下反应过来:“北山上有个葫芦寺,离咱们不远,就是不知道里面供的哪尊菩萨。”

“那可不行。”

谢林说:“必须是大寺,最好有百年香火的,否则哪儿镇的住?”

苹果头一听:“那就只有南山下的双佛寺了。”

在北城的人都知道,双佛寺从民国时候开始就存在了,那会香火就十分鼎盛,打倒一切牛鬼蛇神那些年给砸了,后来又重新修好,香客依旧络绎不绝。

而且,地处宽广。

苹果头有一年和前女友去拜过,后来还是分手了,他从此再也不去了,心想什么神仙保佑,都是骗人的。

不过,那里有个后花园,别说种一棵这样的榕树了,十棵都没问题。

“就那儿了。”

区老板一听,赶忙联系施工队。

又叫苹果头亲自去双佛寺,和寺里的方丈主持什么的说说,看成不成。

不一会儿,苹果头打来电话说ok了。

施工队也在不一会儿到了,他们看到这么大棵树,先打了把楔子进去,打算将土弄松将树连根拔起。

可谁知忙活了半天,都快下午了,那树一点动静都没有。

又不能上挖掘机,怕把树砍坏了。

只能叫个吊车,从下面一边拔一边吊,可谁知,又忙活了半天依旧一点动静没有,那树根本没有起来的样子。

就连树下的泥土,也只裂了一点小缝儿。

“怎么回事?”

施工队的头都急了:“他娘的用炸药炸?”

谢林赶忙上去:“千万别。这么大的树也算保护树了,炸坏多可惜。”

区老板偷偷拉过谢林:“那怎么办?平时也没见什么土这么硬啊?和那镇元大仙的人参果树下的土一样,孙猴子的金箍棒都敲不烂。”

“不对。”

谢林摇头:“不是土的问题,应该是榕树不肯走。”

它不想走,谁也别想赶它走。

区老板十分着急又害怕,牙齿上下直咯咯哒:“它它它.....它咋不肯走?非要害了我女儿和二凤才罢休么?”

“也不对。”

谢林想了一下:“应该是它觉得,还有什么礼仪没周到,你们家除了你,还有谁冒犯过这棵树没?”

区老板一下看向二凤。

二凤被他一盯,抱在胸前的双手立刻放了下来:“看什么看?咱们家来来往往就我一个吗?怎么偏怀疑我和大榕树有仇?”

她语气虽然凶,但明显带着点心虚。

谢林都看出来了,区老板作为枕边人还能看不出来。

他走到二凤面前斩钉截铁,语气挺凶:“你最好把实话都说出来,平时都大榕树干什么了?否则送不走榕树害了羚羚,我......我和你没完!”

“羚羚,羚羚。”

二凤本来就是个软硬不吃的女人,现在区老板的话也不知哪句戳中她了,立即暴走起来:“你就知道羚羚,你心里只有羚羚,你有没有关心过我啊?”

区老板一听她无理取闹:“我懒的和你吵。”

二凤见区老板不理自己更抓狂:“你当然不会和我吵了,我没有羚羚漂亮,也没有羚羚年轻,你当然不待见我了!”

谢林一听这话,眉头皱起来。

区老板气的说不出话,半天竖立食指说了个你字。

又过会儿才深吸一口气:“你今天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对大榕树干什么了?你不说,现在就去离婚!”

说完,一把拉起二凤往门外冲。

二凤见他似乎来真的,也有些怕,一把死死抱住桌子腿儿就不撒开了。

区老板也只是想吓吓他。

现在看来她也没胆量离婚嘛。

就问她:“你还不说?”

二凤一听,才不情不愿:“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洗脚水儿而已,我平时洗完脚,就把水倒树下了。”

在农村,人们都喜欢在大门口洗脚。

洗完脚将洗脚水随地一倒让水流的满地坝都是,或者向树下一泼,关门上楼。

她在农村生活了四十几年,有些习惯早已深入骨髓。

虽然和区老板结婚后搬到城里生活了几年,但她依旧喜欢在院子里面洗脚而不去卫生间,区老板说了她几次,她就不在院子洗了。

谁知,这只是表面现象。

区老板有工作不在家,她没了人管束,又开始在院子里洗脚了,洗完脚将脏水往榕树下一泼,再不管别的。

“你说说你!”

区老板一听冒火:“我和你说多少回了,城市里没有地坝,也不要在院子洗脚。你不听,还把洗脚水泼榕树下,榕树都成精了,那洗脚水多脏啊!它能不膈应吗?”

二凤还一脸委屈:“我喂它喝水,不浪费有什么错?”

区老板还想教训她几句。

谢林却说:“不对...不对....洗脚水用来浇花什么的很平常,自然可以。她一定还干了别的什么过分事,才让大榕树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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