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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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酒你明天头会疼。”

“我不要,你走了就不回来了。”

纪南方扶额,本来以为清醒时的南宫帝爵已经很难搞了,没想到醉成这副死样子,他还是那么缠人不说,还思维敏捷,逻辑清晰……纪南方再次在他是否醉酒的怀疑与确信间挣扎。

“那你想怎样?就这样抱着我一晚上?”

南宫帝爵那猩红的双眸瞬间亮了:“可以吗?”

可以你大头鬼,纪南方朝天翻了个大白眼。

你不想睡我还困了呢。

“不可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放开我,我去拿解酒的东西;二、我打晕你,让你自己睡在餐厅。”

南宫帝爵闻言,很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仰头冲着纪南方粲然一笑:“我怕选三。”

纪南方:“……你踏马玩我呢?”

南宫帝爵看纪南方真的动怒了,又露出那种小孩般受委屈了的神情:“你不要留我一个人,我和你一起去拿好不好……”

纪南方能怎样呢?她也很绝望呀,现在的她恨不得剁了自己的右手,让你推这扇门,喝完牛奶好好的上楼睡觉不好吗?

她望了望眼巴巴看着自己,仿佛等着大人买糖似的南宫帝爵,内心默默的哀叹:“好吧。”

“南方,你真好,我最爱你了。”南宫帝爵说完,还蹭了蹭纪南方腰积。

纪南方一激灵,要死呢,不知道腰是她的敏感点吗?

她算知道什么叫磨人的小妖精了,眼前这位活脱脱的实体,只是这小妖精也忒大了点,尤其当他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脚步不稳却挣扎着往前走时,纪南方就成了他唯一的支撑。

那几十米的距离硬是走出了几千米的艰难。

纪南方简直要哭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浑然不觉,望着好不容易到了冰箱前的纪南方“哈哈”大笑:“我是不是很厉害,喝了那么多酒还能走直线。”

纪南方:…………请你给给定义一下直线,刚刚那蜿蜒曲折的路径叫直线,你数学怕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南宫帝爵还犹自开怀,树袋熊一样抱着纪南方不撒手。

纪南方真的怒了,脸沉沉的看着他:“你,给我站着,别动,再敢碰我一下,我就丢下你不管了。”

南宫帝爵闻言,还真的犹犹豫豫的撒开了手,然后眼巴巴的随着纪南方的一举一动,纪南方只想速战速决,看了看冰箱,本来想拿酸奶的,但想着大半夜太冰,就找了瓶蜂蜜,给他浓浓的调了一杯,她尝了一口,甜到齁嗓子。

喂给南宫帝爵,果然他小小抿了一口,就皱着好看的俊眉嫌弃道:“太甜了。”

“乖,喝了就不难受了。”纪南方只想赶紧哄他喝下上楼睡觉。

南宫帝爵难得见纪南方好言好语,这种轻言细语的哄着更是从没有过的待遇,虽然很是嫌弃那蜂蜜水,但还是很听话的就着她手里的杯子,小口小口的喝了一大杯,喝到最后苦哈哈的望着纪南方:“喝不下了,太甜了。”

纪南方看着剩下的小半杯,稠稠的依稀可见蜂蜜的本体,自己好像真的倒多了,也难为他喝下那么多,纪南方想着不禁唇角微扬。

“乖……上楼睡觉。”

南宫帝爵定定的看着她,半响听话的点头:“南方,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纪南方哭笑不得,这南宫帝爵,平时霸道的跟个阎王似的,怎么这一喝醉,各种甜言蜜语,撩妹技能张嘴就来。

“知道了,喝了蜂蜜水的嘴就是不一样,甜的哟。”

南宫帝爵见她心情好,也开心:“是很甜,你要不要尝尝?”

说着还不断把那满是热气的嘴往纪南方眼前凑,纪南方直觉一阵混合着酒香的甜味扑面而来,说不出的意味,她瞬间觉得整个人燥热了起来。

那厢南宫帝爵还毫不知情的往前凑,眼看着那唇就快碰到自己的了。

纪南方不动声色的往后一退,手撑在他胸前拉开一段距离,直觉血往上涌,心跳如雷。

“南方,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南宫帝爵幽幽的声音传来,如果换平时,她肯定毫不犹豫的点头,但这会,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头重千金,这头怎么也点不下去。

南宫帝爵昂着头,看不清他脸色的表情,只见依稀的青涩胡渣,不同以往的一丝不苟,透着丝丝的狼狈失意。

“但是你说过你爱我的呀,不能一直都爱我呀。”

纪南方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你不爱我也没关系,让我爱你就可以。”南宫帝爵圈着纪南方,却生怕弄疼她般,不敢用力,只是虚虚的把她圈在怀里,“南方,不要逃,让我一直爱你好不好,也许我现在不懂爱,但我会学着怎么好好爱你。”

南宫帝爵越说声音越好,纪南方发现不对劲是因为感觉自己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最后看到凯尔慌慌忙忙的跑过来时,才知道南宫帝爵已经站着睡着了。

纪南方:…………

“他以前也这样过?”

凯尔一边示意闻讯而来抬着担架的保镖把南宫帝爵送回房间,一遍擦着汗回答纪南方:“有过一次,还是在少爷很小的时候。”

凯尔像想起什么似的,眼神透着心疼,却没有再说话,纪南方也就没再问。

南宫帝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果然又恢复了以前那个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样子。

纪南方特意下楼与他一起用餐,在餐桌前看着依旧一丝不苟,衣着考究,挺拔俊美的男人,怀疑昨天自己是不是做了个荒诞的梦。

“你昨晚睡的怎样?”纪南方开口。

南宫帝爵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却依旧回答道:“还可以。”

他喝了一口描金咖啡杯里香醇的咖啡,轻描淡写道:“我们待会回国。”

纪南方:“什么时候决定的?”

南宫帝爵:“刚刚。”

纪南方有点生气:“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南宫帝爵眉毛一挑:“有这必要?”

纪南方气急,看着眼前这个自大又讨厌的男人,果然,昨晚仅仅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梦里那个小心翼翼,爱的卑微,又莫名可爱,情话满分的boy怎么可能是眼前这头沙文主义大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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