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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呼吸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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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的嘴角轻轻翘起,“我可是留了好东西给他,让他好好享受。”

  南宫木翻下楼,大步跑回了客栈。

  她的心脏跳的飞快,现在还能想起那个女人嘴角翘起的弧度,总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南宫木上了楼,跑进掌柜准备好的房间,换下衣服。

  她慢慢睡去,却不安稳。

  南宫木睡着,到了半夜,却浑身燥热起来,她扯了扯衣襟,丝毫不管用。

  她睁开眼睛,看着黑蒙蒙的天色。

  为什么,她这般难受?

  南宫木脱下外袍,拿出玉瑕不断的给自己扇风。还是一样热,她鬼使神差的推开门,站到外面吹吹风,她只觉得脸庞发起烫来,越发难受。

  南宫木敲了敲九方月邪的门,“二殿下……我该不是中毒了?我难受……呜呜呜,你给我请个大夫好不好?”

  大门忽然打开,烛火噌的一声就亮了起来。

  南宫木扑倒在地上,抬起头看在床上打坐的九方月邪,九方月邪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道,“你哪里不舒服?”

  略带磁性的声音刺激了南宫木的神经,她忽然就难受的更加厉害了。

  南宫木泛出哭腔,“我浑身热的难受。”

  九方月邪从床上站起来,出了门去。

  他再回来时,南宫木已经从地上站了,只是脸颊发烫,红的厉害,眼神也有些飘忽。站都站不稳。

  九方月邪站再她身后,小声道,“你先忍忍,大夫马上就来了。”

  南宫木转头,眯着眼睛看向九方月邪,就像在看一块雪花酥。

  “为什么……你那么好看……你身上好凉。”南宫木说着,就上前一步,抱住九方月邪的腰,在胸前蹭了蹭,“借我抱抱,就一会儿,一小会儿。”

  九方月邪愣了愣,低头看满脸通红的南宫木,只见她醉眼迷离,浑身都滚烫非常。

  九方月邪抚了抚她额头,烫的吓人。

  南宫木的双手开始不老实,扯着九方月邪的腰带,想要把它扯下来,却弄不下来。

  “真讨厌……”南宫木低下头,专心的扯腰带,“这腰带口子在哪里,怎么找不到啊?”

  南宫木又开始泛哭腔,“怎么打不开啊?”

  她整个人都扑在九方月邪身上,双手从衣襟前方伸了进去,“好凉,好凉,好舒服……”

  没一会儿,南宫木又不满足的嘤咛起来,把手拿出来,疯狂的扯腰带。“怎么回事……怎么就拿不开?”

  九方月邪低下头,在南宫木耳边吹了一口气,“要我帮你吗?”

  “要要要!”南宫木抬起头,看着九方月邪,散发出饿狼一般的光芒。大眼睛中水波流转,熠熠生辉。

  “你可不要后悔。”九方月邪的眼神越发深邃起来。

  南宫木急切道,“不后悔,我不后……”

  九方月邪低下头,吻住南宫木的唇。

  跟想象中的一样,那如花瓣中娇嫩的唇……

  南宫木嘤咛一声,紧紧的拽着九方月邪的衣襟。

  转瞬间,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两人就到了床上。

  九方月邪低下头,在南宫木脖颈上轻轻啄了一下,那雪白的肌肤马上泛红。

  九方月邪抬起头,看着南宫木通红的脸颊,媚眼如丝,不再继续。

  “你怎么停了?”大眼睛水灵灵的,仿佛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脱啊,怎么不脱了?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

  九方月邪声音有些哑,低声道,“我是谁?”

  南宫木嘿嘿笑了两声,狡黠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你是……大魔王!”

  话才说完,南宫木就伸手扯着九方月邪的腰带,“我好难受……”

  南宫木见腰带怎么也扯不下来,伸手就把自己身上的外袍扒掉,里衣滑落,香肩毕露。

  肌肤胜雪,温香软玉在怀。

  九方月邪的呼吸,忽然就乱了。

  他解开腰带,按住南宫木的手,十指相扣。再次覆上南宫木的唇,动情的吻了起来。

  他们从未如此亲密,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九方月邪伸手,扯掉南宫木的里衣。

  里衣里还有一块宽大的白布,把胸口的地方绑的严严实实。

  九方月邪伸手,指尖划过南宫木滚烫的肌肤,找到白布的绳结的所在,正要拆开。

  门外忽然一阵敲门声,九方月邪陡然惊醒过来。

  “二殿下……白侍卫去哪里了?可是在你房里?大夫来了,白侍卫未在房中。”掌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九方月邪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的南宫木,她是那个中毒的人,自己又怎么能由着她胡来?

  只是,那柔软的娇躯,一直是他渴望的罢了。他只是顺从自己的心。南宫木醒来,定然是要炸毛的。

  可他要的,是细水长流,不是这一夜的鱼水之欢。

  九方月邪不甘心的俯下身,狠狠的啄了一口,站起身来收拾好。

  他替南宫木穿上衣服,盖好被子,打开门。

  “进来。”声音不可抑制的有些哑。

  大夫走了进去,跪在床边,替南宫木把脉,掌柜候在门口。

  大夫抬起头来,看着九方月邪道,“她这是中了情蛊。”

  “如何医治?”

  九方月邪的声音恢复冷淡。

  “去给她找个……”大夫顿了顿,“找个姑娘。自然就解决了。”

  “有没有其他办法?”

  “熬副药吃两天,泡个特制的药水澡,养两天就没事了。”

  “我这就去准备。”掌柜说着就下了楼。

  大夫见无人了,小声道,“她中的情蛊,是专门给男子下的,可她却是一名女子,免受了许多苦。只是,这情蛊在身,定然是不好受。”

  “她的女子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是。”

  大夫说着,就出了门。

  九方月邪把南宫木打横抱起来,向楼下走去。

  南宫木立马贴近九方月邪,紧紧的皱着眉头。

  九方月邪到药房,掌柜准备好的浴桶边,把南宫木的衣服脱了,放进浴桶里。

  渐渐的,南宫木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舒服的谓叹一声,睡着了。

  九方月邪恨恨的瞪了南宫木一眼,她自己倒是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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